中文的发音相当标准,因为青海省的咒泉乡他也有所耳闻,景焕之前也和他科普过这个神奇的地方,对于那里,烛台切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天朝不愧是个地大物博的国家,什么都有。
只是没想到,审神者竟然会中招。
“老师说浇了热水就可以变回来,但是我变成了女孩子后立刻去冲了个热水澡,根本没有变化。”
一头白发在变成了女孩子后直接成了黑色,沧栗有些心塞:“变成龙猫以后毛毛也成黑色的了……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个诅咒到底能不能驱除。”
如果不能的话,那岂不是要从现在开始适应如何做一个女孩子了!?
“咳。”
看到沧栗那副愈发生无可恋的样,烛台切连忙补救:“或许这瓶泉水在运送的途中经历了一些小小的变化,不过我建议您先和那位真树小姐联系一下,请她分别用不同的方法把泉水带回来,看看是否有什么不对。”
“也就只能这样了。”
再惨痛的打击经历了最痛的时候,也会平静下来。
沧栗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点开真树老师的名片,打了个跨国电话,第一个还没接通就被挂断了,沧栗一脸懵,又重新拨过去了一个。
“你这孩子,难道不知道跨过打电话很浪费钱的吗,好歹找个能视频的地方直接面对面聊天,方便又省钱。”
真树那里似乎是在刮大风,一个句子都被吹得七零八落,沧栗感觉自己到了几百年前,那种和对方隔了十万八千里,通话全靠吼的年代。
不过现在也不是心疼话费的时候。
“跨国打电话,电话费是我这里掏。”
他说着说着也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大概是大风终于挂完了,他的话也终于能被真树听清楚,准确地传到了对方的耳朵里。
“嘶。”真树把电话往旁边挪了挪,立刻开始揉自己的耳朵,“你声音是怎么了,什么时候变得和小姑娘一样了。”
“我变成了小姑娘……你以为这是谁的错?”
“难不成是我的吗?”真树吃惊的反问,“等等,你该不会真的把那个泉水抹脸上了吧。”
两个人同时沉默,过了半晌,沧栗听到了真树老师那丧心病狂的大笑声。
“哈哈哈哈哈,你等一下,我找个信号好一点的地方咱们两个视频。”看热闹还不够,她又往沧栗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我以为你会注意到信背面的东西,结果你没看到啊。”
“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刚才去洗了个热水澡。”
“热水澡怎么了……等等,我记得浇了热水就会变回来,你没有?”
“那、你、觉、得、呢?”
真树这次终于发现了问题的严重性:“什么情况,明明和你碰到了同样泉水的那孩子就是很正常的热水一浇就变回去了。”
“那看来我是遭遇了非现实。”
沧栗的语气格外冷静:“总之,按照烛台切的意见,拜托你用不同的方式把泉水再寄过来一遍,看是不是中途发生了其他的变异。”
“我这里也会安排药研过去一趟,看看那泉水到底有什么不同。”
“那我暂时就不回国了,等你安排的人过来了我再回去。”
真树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苦恼的揉着自己的头发:“这都是个什么事啊。”
本来想弄个恶作剧,如果沧栗没能按照她纸上说的那么做,自然是有些遗憾,如果真的做了,她现在就在寻找着男溺泉,准备找到了后就把这个泉水再寄回去一份。
然而诅咒起了效果不说,甚至还是个加强版,热水都失效了。
她蹲在小路旁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
“真树大姐,你在这里干嘛。”乱马晃着自己的小辫子从旁边路过,“你可要小心别掉进泉水里面了。”
“乱马,我问你一个问题,一定要如实的回答我。”
“你说吧。”
“如果有一天,你被人推进了娘溺泉,并且发现自己浇了热水也变不回去,那你……”
乱马噌噌噌就往后退:“真树大姐,你该不会是又发现了什么新的泉水想找个试验品吧。”
“和你说正事呢。”
真树翻了个白眼:“说吧,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那我肯定要把造成了这件事的人捶成肉饼。”
光是想想那个画面,乱马就觉得捶成肉饼根本不够:“你看我现在能用热水浇着变回去,我都想把老爹暴打一顿,如果不是他带着我来这里修炼,我根本不会掉下去。”
“那完蛋了。”
真树哐哐哐的撞树:“我现在没脸回去了,除非我能找到男溺泉,否则我根本没有脸去见我过去的学生。”
“那你找到了后,记得通知一下我。”
乱马轻手轻脚的从旁边离开,生怕自己被卷入无妄之灾,暴怒的真树大姐那可是比怪兽还要可怕的存在,他还是快点溜走吧。
本丸里,对于沧栗染了黑发的行为,付丧神们表示接受良好。
“这样主上就和我一个发色了。”清光很想把更像是玩偶的沧栗举高高,“而且效果这么自然,主上你是用了哪个牌子的染发剂。”
“青海省咒泉乡出品的,可以算是当地土特产之一,等老师再给我邮过来我可以分给你一瓶。”
沧栗一本正经的回答,幼童时期的男女差别不大,除了声音更软了一些外,他看上去和之前没什么差别。
“好啊好啊。”清光开心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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