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话叫做能力越大责任越大,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一种狡猾的说法,一个人拥有的能力大小为何会变成承担的标准,完全不合理,而且这样子的粗暴判定不是直接忽视了当事人的意思吗,那么当事人的心理又有谁去考虑。”
“赶鸭子上架。”
白在画板上写下了规整的方块字,还在下面画了一连串的小鸭子。
“我觉得您现在就处于这样的状态中,毕竟从您接手了这座本丸后的一系列行动中可以看出,最初的您是根本不想管他们的。”
若非有付丧神求上门,沧栗绝对会看着他们一个个作死彻底堕落,连一个字都不会多说,自己选的路,腿被打折也要自己走下去。
“但是您又无法对那些祈求您帮助的人彻底的坐视不理。”
沧栗无奈的点点头:“这是我自己的原因,可能是因为以前也有过这样弱小的经历,并且很是渴望当时有人可以伸出援手,所以在遇到同样的人的时候我就会忍不住想要出手帮助对方,算是圆了当年的我一个梦吧。”
“那当初有人帮你吗?”
白画出了个大大help,问出了这样的问题。
沧栗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一下,默默的摇了摇头:“没有,即使在心里大声的喊着救救我吧,但是没有人意识到我是需要被拯救的,最后我才发现,与其期待着有人对我伸出手,把时间耗费在无所谓的等待上,还不如自己杀出一条血路来。”
“因为想要挽救过去的遗憾,所以在之后的岁月里选择了去帮助别人,但是你肯定也知道,在相同的情况下,如果您帮助了谁的话,这个人肯定会把您奉为精神支柱,或者文艺一点,生命中最闪耀的一束光。”
沧栗沉默,这样的存在,就是他当初一直渴望的,但是却没有得到。
“不过变成了别人心中如此特殊的人物后,又希望他们不要这样看待你,你自己觉得可能吗?”
空的腿都跪麻了,切换成盘腿的姿势时表情扭曲了好半天:“所以这个局面都是你自己一手造成的,所以还是要麻烦你自己去解决。”
“白,送客。”
沧栗轻的不可思议,连白都可以轻松的抱起来,她把沧栗放在门外,然后关门上锁一气呵成,不过她有把自己的白板留给沧栗,上面写着她想出来的好办法。
“沟通是解决事情的第一步。”
闪闪发亮的七彩桥架在两片云彩上面,仿佛在告诉沧栗事情到了最后肯定会圆满的解决。
真是的,这不就拆掉了我自欺欺人的最后一块砖吗?
说得好听,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沟通的……沧栗把白板收进了口粮包里,蔫蔫的回了自己的卧室,他拉过被子把自己全部包裹了进去,试图用这样的方式来逃避外界发生的一切。
当初觉得这是最后一个世界的话肯定很美好,现在反而觉得能够离开更好,离开了以后,就可以把这个世界发生的一切都抛在脑后,没有什么可以影响到强大的沧栗大人,沧栗大人无坚不摧没有什么可以伤害到他。
结果现在的自己完全被看穿了,当初那个被人拒绝的求救小人一直在不停的呼喊着救救我的话希望有人听到,然后还真的有人看到了他藏在了最深处的想法。
我真是太糟糕了。
唯有把自己沉浸在黑暗中才有喘息的空暇。
药研和五虎退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听着乱用念报告的语气把他收集来的情报全部讲给了他们两个。
“信不信看你们自己,我已经做了我能做的全部。”
乱说完这句话后一头栽进了旁边的床铺上,并且在三秒后就睡了过去,给药研一种乱之所以坚持到现在就是为了把这份报告说给他们听的感觉。
某种程度而言,药研也没想错。
五虎退坐在地上又思考了一会儿,站起来把乱往床铺中心挪了挪,又帮忙盖好了被子,才低声和药研告别。
“好久没见到老虎他们了,我先过去给他们喂一下吃的。”
理由相当蹩脚,粟田口的其他短刀哪里是能饿到这些小号吉祥物的粗糙人士,不过药研也没有在意这些细节,他神情复杂得看了一眼地上散落的纸片,安静的离开了乱的屋子。
他自己的屋子还是和离开时的一样,灰尘都有兄弟们顺手帮着打扫,桌面上的笔记本放在了原处,没有打开的痕迹。
药研走进了旁边的小屋子,这是特意留给他的实验室,他从旁边的柜子里面拿出几十个装着不同药粉的玻璃瓶,静下心来实验自己在旅途中新想出来的搭配比例。
每次做这种事情,药研总是可以用最快的方式平静下来,不同药粉搭配上不同的溶液会产生奇妙的反应,五颜六色的成品摆在另一个柜子里面,看起来相当的赏心悦目。
“……果然失败了。”
漆黑的药液冒着咕噜噜的气泡,就像是药研现在的心情。
我们,给了大将他很多压力,是这样,吗?
何必用什么疑问的语气。药研自嘲,他的眼睛和脑子又不是摆设,沧栗的表现他自然可以准确的分析出对方的心理,大将他确实是不自在,只是他们四个默认当作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致回避了这样的事实罢了。
难道我们真的要按照大将想的那样,把他一个人留在那里吗?
药研罕见的陷入了迷茫,对于刀剑来说,被主人使用是最幸福的事情,那么刀剑化形的付丧神,大概就是贯彻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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