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似乎有些脱离我的掌控了。
他的喜欢究竟到什麽程度,我无从知道。毕竟我们是两个人,心思完全不同,而且我不会读心术。不过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无论我对他抱有何种感情,至少,我会不爽他跟其他人发生关系。
臭小鬼,没事干什麽说那种话,搞得我现在想了堆无聊的东西!
这样想著,镜子里那个人却笑得越来越风s_ao,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弯。
一方面在心里骂他,一方面又暗爽。听他说那句话,竟然比z_u_o爱还让我有快感。
姜羽在外面拍门:“喂,快出来!你掉到马桶去了吗?”
“别吵!”我大声说,深呼吸几下,让心跳恢复正常,继续用冷水泼脸,好不容易才让那血色消退。“很好。”我摸摸脸颊,用力往两边扯,对著镜子摆了几个表情,好不容易才恢复成以前的平板的脸。
拉开门走进卧室,姜羽穿了件睡袍,在床上躺成大字型,沾了糖浆的床单卷成团塞到角落里去了。
看到我出来,他马上跳起来:“怎麽这麽久?吃坏肚子了?”
“我没事,说说你的事吧。”我坐在床边,他也坐在一边,光著的脚放在地板上支撑身体。
我拿过一把指甲刀,扯过他的脚帮他摆弄指甲:“我不会在意那些事,反正都过去了,说出来只是对自己作个交代。”
他看著我,头发s-hi漉漉地披在脸上,然後听到他软绵绵的带著鼻音的嗓音:“你之前也知道了,我的男人经验都是那个姓华的给的。那时候我还小,觉得那样做也没什麽,当然现在我知道那是,不过那时没人告诉我,我不知道那样做是很变态的。後来我哥知道了,打了我,他说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护我,没想到我还是逃不脱那个男人的手掌心......”
我用左手的食指和麽指捏著他的大脚趾,把指甲周围的死皮剪断,手指甲无意中擦过脚心,他反地抖了一下,嘟哝著:“好痒!”
“别动!”我叫,按著他的脚板。
於是他乖乖地不动,继续讲述:“那次以後,我一直反抗,翘课,每天跟不同的人上床,男女都无所谓,只要能高潮就可以了。”他的语气很平淡,就像在说著其他人的事,“之後我哥把我抓回去,我不知道他用了什麽手段逼得姓华的不能再x_i,ng虐我,只是那次以後,我哥看我的眼神就变了,还会偷偷亲我。可我实在没什麽感觉。
“虽然对他不可能有那种感情,但我被谁放弃掉都无所谓,惟独不想被他舍弃,只有他,我不想让他失望。”
我总觉得姜旌对我怀有敌意,而我也看他不顺眼,原来是这样,情敌啊。
听他亲口说出来,我心里像被什麽东西堵住了,低头继续修剪。
不管是友情、亲情,甚至是爱情。我都不想他对其他人有类似的感情,独占欲越来越旺盛。好像被他绑住了,这实在不是什麽好事......
他没有留意到我,还在继续说:“我对x_i,ng没有防备,z_u_o爱对於我,比任何事都重要。那种感觉,应该怎麽说呢?嗯,让我想想。你会不会觉得大腿流下j,in,g液很x_i,ng感?就是在体内液顺著大腿往下流,我觉得那样非常sexy。”
“所以呢?”我把他的脚趾甲修剪得圆润一些,拔出矬子把趾甲边缘磨平。
“我第一次看到你,是跟我哥一起搬到那幢公寓时,那时候,我哥还没跟姓华的在一起。”他突然抬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眼神很怪,“那天,你把一个床伴踢出门去,只穿了件白衬衫,j,in,g液贴著大腿内侧慢慢流下,非常x_i,ng感,我当时就兴奋了。”
我用力拧他的脚趾,他痛得哎呀直叫。
“色小鬼,你那时候才几岁?竟然对我有yù_wàng?”我松手,帮他揉脚。
他吁了口气,嘟囔著:“我也不知道啊,谁叫你四处放电,我修为又不到家,当然会被你骗了!”
“我没那麽闲!”我冷哼一声,把指甲刀放好。
“照这样看来,我一开始就被老头你毒害了。”他蹭过来,嬉皮笑脸地说,“你要负责啊!”
“嗯。”我用鼻音哼了声,心里想著干脆给他改名吧,崔羽好像有点怪,叫什麽好呢?一时之间想不起来,明天去查查通圣吧。
不知不觉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了,姜羽抿了抿嘴,狠狠地笑了一通。我看他在床上滚来滚去,气得一脚踹过去。
“老头,你跑题跑得很有水平啊!”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去你的!”我拧灭了这边的灯,准备睡觉。
“老~头~”他懒洋洋地叫。
“什麽?”我没好气地应他。
“只是这样看著你,我就能放松了。”他两手捂著脸,呻吟一样说著,倒在床上。
我的膝盖跪上了床,一点点朝他移动。然後躺平了,完全贴合地抱住了他,连同那床被子。隔著那层柔软的触感,我轻轻地磨蹭著他的头发。
“睡吧,明天还要早起。”我说。
“唔。”他发出含糊的鼻音,带了倦意。
我保持著这个姿势,将贴在他脸上的头发向後拨去。他已经发出了轻轻的鼾声。只是这样抱著他,就像拥有了全世界。
(草j-i,ng问答时间:医生,你现在暗爽得很高兴咩?是不是很幸福啊?哦,很爽啊,因为小羽对你告白鸟,唔,可喜可贺。。。。。。。好久没这麽大滴情绪波动鸟?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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