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不知道昨晚教父为什么发这么大脾气,但是教父很在乎你的,你不要太介意了,昨晚那棵大树,虽然看似空旷,却没有人能看的真切的,教父肯定也是后悔那样对待你,又抹不开面子立刻放开你,但是为了你教父可是下了宵禁袄~所有人只能待在自己房间里不许出去,所以根本没人可以看到啦~”看斐瑞慢慢饮水,艾米笑嘻嘻的跟斐瑞解释道。
“为什么替他说话?我不相信他那么骄傲的人会派人来做说客。”斐瑞依旧一脸防备的样子,但语气却放松了很多。
“因为我不想你在这里抑郁而死,你和那些花痴一样的后宫们不同,也许你在外面很强势,但是在这里,只有一个强者,那就是教父,你要学会做一个弱者,身为弱者,只有依附强者生存。”
“你觉得我需要依附他生存?离开他我会过得更好。”一丝讥讽的笑意从斐瑞口中溢出。
“你离不开他,你的眼神告诉我,即使被那样对待你依旧不恨他,说明,你对他有些特别的感情呢,既然有特别的感情存在,为什么还要逃开他?”双手支着下巴,艾米坐在地上用探究的眼神看斐瑞。
“呵呵呵呵呵呵。”像是听到什么好听的笑话,斐瑞笑的喘不上气来,“对!没错!即使被那样对待,我依旧无法恨他!你知道为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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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听说过e吗?”
“什么?”
“人x_i,ng能承受的恐惧有一条脆弱的底线,当人遇上了一个残暴的绑匪,绑匪不讲理,随时要取他的命,人质就会把生命权渐渐付托给这个凶徒,时间拖久了,人质吃一口饭、喝一口水,每一呼吸,他自己都会觉得是恐怖份子对他的宽忍和慈悲,对于绑架自己的暴徒,他的恐惧,会先转化为对他的感激,然后变为一种崇拜,最后人质也下意识地以为凶徒的安全,就是自己的安全,这种屈服于暴虐的弱点,就叫“斯德哥尔摩症候群(e)”。”像个老师一样,斐瑞一字一句的向艾米解释斯德哥尔摩症状。
“你想说什么?”蹙起眉毛,艾米的表情有些严肃起来。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反映了人x_i,ng的弱点,这种病症证实了,人是可以被驯养的,而我,便是这种被驯养的产物,你知道我曾经被教父大人当做一条狗驯养了多久吗?三年,整整三年。”像是这些遭遇说得不是自己一般,斐瑞至始至终都笑的开心。
“啪!”水杯掉在地上ji-an起点点水光与玻璃渣,但艾米仿佛没有丝毫察觉,“你是说……”
“没错,就像你想的那样。”
“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么多。”猛的起身,艾米慌乱的想要去拿扫把打扫卫生。自己只是来开解斐瑞的,那些关于教父的秘密,知道的越多,离危险便越近。
“你不想继续听了吗?我今天可是很有讲话的yù_wàng袄~”看艾米慌乱的样子,斐瑞恶意的裂开嘴笑,“关于教父大人的私人信息,我可以把我知道的统统告诉你袄~”
“斐瑞!”睁大了眼睛,艾米低吼一声,“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因为我很讨厌你们,我身上流着的血让我无法憎恨教父,所以,我只能挑我可以憎恨的人去憎恨。”笑的更加开心,斐瑞觉得自己非常变态但是他克制不住自己心里的愤怒与妒火,对教父的无能为力,对他那些后宫们的嫉妒,对自己的憎恨,这些夹杂在一起快让他窒息。
深吸一口气,艾米脸色发白手指颤抖,“怪不得教父会这样对待你。”
“担心你自己吧,教父或许不希望别人知道我和他以前的过往呢。”靠在软软的床垫上,斐瑞笑的凌厉。
“再会!”咬牙说出两个字,艾米猛的冲出房间将门关上。
“再会……有命的话,当然再会。”笑容收住,斐瑞的脸上呈现出一种悲悯,低低的自言自语。
下午茶时间是所有欧洲贵族都会进行的活动,不一定一家人凑在一起,但是在赫斯特里庄园里,总是会有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共享这闲暇时光。
“来的倒是够早的嘛?”花园里坐着风情万种的金发美女,斜睨着一脸苍白的斐瑞,玛丽用手指勾起j-i,ng致的咖啡杯优雅的抿了一口。“您这两年过的好吗?会不会做恶梦啊?”
“我为什么要做恶梦?”用叉子叉起一小块黑森林,斐瑞放入口中。
“背叛组织,截杀教父,哪一条不够你死一百次的?”斜睨着坐的歪歪斜斜的斐瑞,玛丽站起身迈着步子在他身侧绕了一周,“你心里不会不安吗?”
“你眼睛瞎了吗?教父活的好好的。”将左右腿交叠起来,斐瑞再次露出一抹玩世不恭的笑容。
“但是前任教父,我的父亲大人!在床上苟延残喘了整整两年!”吼完这句话,声调突然降低,玛丽游走到斐瑞背后,嘴唇贴着他的耳根轻轻低喃,“那件事情,你敢说与你无关?”
“还是那句话,拿出证据,否则休想我承认什么。”俯身拿起咖啡杯,斐瑞放在手中轻轻摩挲。
“当然,你不需要承认什么,你只是一把刀而已,真正拿主意的,是刀子后面的那双手,西亚特先生吧。”走回座位上,玛丽也跟着笑起来,嫡亲的兄妹,这一抹笑容竟隐隐透露出西亚特凌厉的影子。
“玛丽,不要说出能够杀死你自己的话。”止住笑容,斐瑞用眼神警告玛丽。
“哼,到现在你还要替他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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