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野的声音响起,“牧姐,你看还有什么东西留下了撒。”
牧九歌道:“好,我们再各个房间看一圈,我记得厨房里还有一个锅好象没拿,先去那里看看吧。”
年轻人闻声立刻从厨房里窜了出来。
“啊啊啊!有贼撒!”一道震耳欲聋的壮汉大叫声响起。
年轻人掏出刀子就向看起来最弱的九歌冲去。
可是……“砰!”他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座大山。
刀光闪烁,郑野再次雄叫,推金山、倒玉柱,直接抓住年轻人的双手,硬生生用身体把年轻人压倒在地上。
年轻人被压得一口气差点没缓上来。
郑野看他还有力气挣扎,当下抬起上半身,再重重砸下。
“噗!”年轻人再也无法承认这份重量,愣被砸晕了。
花无意看到此处,这才掏出手机找到社区民警的电话,点了一下,把电话拿给九歌。
九歌接过,电话很快就通了,九歌连忙道:“您好,我是银河花园一期十九栋606住户,我和朋友回来,看到一个陌生男人闯进我家,他还拿了刀……我朋友已经抓住他了,请你们赶紧过来,谢谢!”
等到报警电话打完,九歌还很没有真实感,这就把贼给抓住了?
郑野从地上爬起,用脚丫子拨弄了一下年轻人的脸,端详了一下,摇摇头,“没见过,不知哪个犄角旮旯里的小杀手撒,真没用,被老子一撞就散了。”
“杀手?”九歌面色惨白。
社区民警接到报案后来得挺快,还带了三名协警。
年轻人被抓住,狡辩说自己只是闯空门的小贼。
牧九歌闻言立刻把厨房里连接灶台、被破坏过的煤气软管指给民警看。
民警进来时已经闻到煤气味,一看煤气管被破坏,当即变色,这还了得,这可是谋杀案!
于是,案件升级,年轻人被押走,牧九歌等人被详细询问案发经过。
九歌说自己刚结婚,对象就住在对门,在她住院的两天内,丈夫的同事已经帮忙把东西都搬过去了,今天早上她出院,她丈夫和丈夫同事就陪她一起回家看看有没有什么落下的,没想到却正好碰到这个闯空门的贼。
“如果不是我同事好心在周六周日帮我妻子搬家,今天也赶来帮忙,也许我妻子和我现在已经遇害。”花无意搂住脸色十分不好的九歌。
民警询问:“你们认识那个青年吗?”
花无意和牧九歌一起摇头。
“那你们……有没有什么仇家?觉得谁会这样害你们?”
九歌惨然一笑,“还有谁,除了韩家人,还会有谁想要害我?”
民警离开后,三人回到隔壁。
站在门口的郑野忽然对花无意挑了挑眉,偏了下头。
花无意拍拍九歌,走到门口。
“楼下刚才上来一个小鬼,看有警察就又下去了撒。不过警察走了,他又上来了,喏,就是他,目光还挺凶撒。”
目光挺凶的小鬼年约十八、九岁,正是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时候。
男孩年龄不大,眉头已有隐约皱痕,衣着老气,大热天还穿着一双球鞋,那面目和眼神中满是凶暴戾气,像是一个脾气极为不好,随时随地都能跟人发火的人。
“喂,你们认识牧九歌吗?她是不是住在这里?她人呢?”男孩一连问出三个问题。
“少年,你叫什么名字?你妈妈没教你讲话要讲礼貌撒?”郑野憨笑。
“关你屁事!”男孩对郑野两米高的身高似完全没看在眼里,转身就去砸九歌家的大门。
监视屏幕还没关,九歌也看到了男孩,把刚端起的马克杯又放回茶几上,她走到了门口。
“认识?”花无意拉住她问。
九歌点头,“这个认识。是那人后来生的儿子,叫牧聚鑫。”
“那小子不像好人,牧姐,你最好不要出去撒。”郑野挡住大门道。
九歌摇头,“没事,我去见见他,问他来找我什么事,那小子没事不会过来。”
花无意还是有点不放心,但仍旧松开了手。
九歌从郑野旁边出来,牧聚鑫回头看了一眼。
“我跑错门了?”男孩走过来问。
九歌穿鞋走出来道:“没有。你怎么过来了?”
牧聚鑫在她脸上扫了一圈,一脸不讨人喜欢地嘲笑道:“你脸色真难看,得病了吗?”
“是啊,住了两天医院。”九歌闻到对方身上传来一股汗臭味,皱眉道:“你跑过来的?”
“嗯,没钱坐车。老子是穷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牧聚鑫挑眉,挑衅地回。
九歌似乎对他这副说话态度已经习以为常,丝毫没有动怒,只很家常地问:“早饭吃了没?”
“没。”
“走吧,我请你去吃早饭。”
一脸凶相的牧聚鑫竟然也没拒绝,跟在九歌身后就下楼了。
郑野探出头,一脸问号,用眼神问花无意:咋回事这是?
花无意没回答,看两人下楼也跟了下去。
九歌带着人进了一家牛r_ou_面馆。
三人分别落座。
牧聚鑫不客气地打量了花无意几眼,十分没礼貌地问:“你谁啊?”
“九歌丈夫。”花无意答。
九歌没否认这个事实,问了声花无意想吃什么。
花无意点了大碗红烧牛筋面。
“你结婚了?!”牧聚鑫目光吃惊地看向牧九歌,随即了然地抓了抓头,“也是,你都那么大把年纪了,再不结婚就成剩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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