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曜晴被师兄粗鲁的动作弄得又是兴奋又是难受,根本没想到同x_i,ng亲热会如此受罪,早知道自己应该当主动的那一个,可是失了先机就被攻了进来,只能被动接受。
可是,两人如此亲密交缠,不也是自己朝思暮想了好久的梦?
从在饭店解读观音像秘密之时,到如今,他就已经明里暗中不知色诱了师兄多少次,师兄的却胆小总是让他是气得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哼!
如今愿望成真,心底,真的欣喜。
十三年前的那一吻,他在师兄眼里看到的是惊慌与歉疚,薛曜晴自己对情事仍旧懵懂,却已经开始对异x_i,ng产生兴趣,本能的对男人的特意靠近有排拒的本能,所以当时,对师兄那样失格的亲密行为,他害怕。
之後,他特意在师兄面前跟女孩子表现亲密,顺利的在两人中间制造隔阂,等进入流刀组後,各据一方,聚少离多,换成不同的人在身边来来去去,男男女女,各有优缺点。
他终於发现,那些人终究不是师兄。
谁都不能取代师兄。
他开始後悔,他想要师兄永远陪在身边。
本来想给师兄多一点时间,让他自行开窍,订婚事件却逼得薛曜晴不得不赶紧采取行动。
他一定要在事情成定局之前,把师兄给拐回身边,他一点都不想跟天海惠结婚。
紧要关头时,他也可以亲自去暗杀了天海惠,让婚事无疾而终。
狐狸,自有其y-in险的一面。
天海津跟天海惠早就知道宝藏的事,却不知道藏宝真正的地点,仗著薛曜晴一定会对流刀组女婿的地位跟天海惠心动,天海津要求他带天海惠一起去寻宝,并且允诺将来让夫妻两人继承流刀组。
他假装答应,却假托藏宝处的线索唯有厉琥才有可能解读,要天海惠待在纶丝镇里等消息就好,他会骗厉琥一同前往藏宝地,届时再杀了厉琥。
他打的如意算盘其实是:趁著找宝藏之时,逼师兄表态,然後两人隐居。
早就知道师兄有多在意自己了,只可惜,胆小,还可笑的抱著牺牲奉献的j-i,ng神,自以为是的决定师弟的前路。
他也早就知道天海惠赠送的手表里有追踪器,却不移除,旅途中多些未知的凶险,让两人陷入险境,一定能逼师兄认真表态。
始料未及的是,天海惠亲自出马,欲杀厉琥而後快,这大大的打乱薛曜晴的计画,恶劣的女人甚至迫得师兄跳下悬崖,突如其来状况让他迷懵了,心中唯一充塞的想法是││
他要永远的陪在师兄身边。
没有了师兄,他什麽都没了,还不如一起死。
如今,一切都恰到好处,师兄在倾泄了郁积甚久的yù_wàng後,理x_i,ng回来了些,将师弟紧紧的搂在怀里,搂得如此用力,将他视为比满山满谷的宝藏还更珍贵的物品。
激情暂时退去,此刻是凌晨,山里冷得不得了,又是在s-hi气大的河边,两人还脱得光溜溜,要不是两人内功深厚,早挂了。
「冷了。」有人抱怨。
「练气调息行一小周天,很快就热了。」厉琥说完,就著抱人的姿势,在呼吸吐纳间导引真气沿经络行向拳脚,很快身体就热了起来。
薛曜晴慵懒不堪,懒得行气,反正师兄身体暖,他窝在里头就像窝在火炉里,乾脆不动,享受这一刻的温存。
窝得舒服,他就小声的说了上述那些真相,当然,隐瞒了自己在赌城饭店色诱师兄一起洗澡,在异国的旅馆内,三番两次都穿著浴袍,还故意在师兄床上睡觉,就是想制造机会,让两人名正言顺在一起。
师兄比想像中更有定力。
那麽,到了山林里同住一个帐篷内,乾柴烈火总容易燃起情事了吧?
没有,啥事都没有,连他故意不穿衣服只裹著个睡袋都逼不得师兄动手,薛曜晴气死了。
想到那些失望如怨妇的夜里,比对现在,要薛曜晴不笑也难。
「说很痛又笑得开心,师弟很满意我的表现?」随著揶揄,手臂又收得更紧了些。
薛曜晴呼出一声痛音,随著对方的动作,身下被某人用力结合的部分,皮r_ou_被人咬伤的部分,从高处落入水里不可避免的痉挛都加剧了几分,要不是身体底子好,他早昏了过去。
「我喜欢师弟。」简简单单一句话说出来,郁积多年的闷苦一瞬间发散了出来,厉琥突然间心胸都开朗了。
如果早知道师弟也对自己有情,就不用挨上这几年的思恋之苦,师弟可恶之极,厉琥控制不住的又愤恨咬了师弟脖子一口,红印出来,师弟痛得哇哇叫。
「又咬我,还恨我瞒你事啊?」
「你比我更该死。」厉琥恨恨说。
薛曜晴手脚都被扣紧,想打人也无从打,乾脆往师兄嘴上轻轻一咬,却也没舍得咬重,让这咬成了轻柔的吻。
厉琥胸口中再次涨满浓浓的情意,看著师弟似笑非笑、妖娆如山中邪魅的j-i,ng致脸庞,他忍不住回吻过去,模模糊糊想著,记得有谁说过那麽一些话││
对於自己欲求的对象,人总是想亲吻,甚至几乎想咬下去。
这正是厉琥内心的写照,而亲吻,是x_i,ng爱大餐的前菜,他又饿了。
「欸,师兄……你还想啊……」师弟已经有些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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