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领着几位师傅上了三楼,霍天铭已经把东西都收拾整齐了。这几天床上用的被子、枕头、褥子都卷成一个大卷放在颜卿的房间,日常用品也都腾空,师傅们lu 起袖子,先是破旧的床,然后又上来把床头柜等小家具都搬了下去。
整个房子之前都请人粉刷过,墙壁还很干净。房间搬空之后,霍天铭甩开膀子,拿拖布把地板擦了两遍,连之前残留的油漆点都用小铲子抠得干干净净。
等霍天铭擦干净,喝了杯水的师傅们杠着新床的零部件,回到房间开始组装。
组装是厂家派来的,搬家的师傅们跟着颜卿开始从三楼往外搬东西,跟扫荡一样。去一间,空一间,把颜卿之前做了标记的家具全都搬走,然后牢牢地捆在小拖车上。
新床组装得很快,师傅们大汗淋漓搬得也很快。
待工作完成,颜卿在书屋里摆了好几大盘的瓜果点心,还有一大壶茶水,又准备了毛巾,让师傅们休息一会儿再走。
“真是辛苦师傅们了,我之前考虑不周,买了新床,却忘记处理旧家具了。”
“哈,看这客气的!这不正好么,叫什么,‘一步到位’!”师傅们都很痛快,也没太推辞,吃东西喝水都很豪迈,只是他们都没往沙发上或者有垫子的地方坐,要么站着,要么坐凳子。
颜卿抬眼看了下时钟,然后拿起外套,“师傅们先休息一下,我正好有点事,马上就回来。”
刚起身,肩膀就感到一双大手的温度和力度,“我去,你待着。”
霍天铭已经穿好了衣服,跟师傅们打了招呼,大长腿迈出店门,一下子就没了影。
“老板你们这书店装修的挺好看,这店面两层,都是你家的?”
“嗯,开了几十年的店,最近又重新粉刷了下。”
“哦,那生意怎样?”
“只要是邻里过来歇歇脚。”
“听说这边旧房改造,清平镇这一片都给划进去了。您这是听说要拆迁,所以才把东西都处理了?我看房间大多都空着了。”
“嗯,那倒还没打算,主要是用不上,放着落灰,不如先处理掉,以后再做打算,到时也方便。”
“确实,看,这读书人就是有文化有计划,哪像我们五大三粗。”
“哪里,行行出状元,您过奖了。”
师傅们都是些开朗的汉子,说话不讲心机,都很直白。颜卿虽然不大会说,但他会听。听师傅们讲一些工作生活上的事情,时不时应和两句,虽然他还是冷冰冰地坐在那里,但师傅们也不排斥,聊得很热闹。
二十分钟左右,霍天铭拎着几个大袋子,满头是汗地赶了回来,“师傅们别嫌弃,这是在前面的饭店打包的饭菜,也不知道各位什么口味,就是买的现做的,热乎。我们家也没收拾完,也来不及做饭,招待不周,师傅们凑合吃点,别饿着回去。”
家里没有碗筷,霍天铭直接都打包店里一次x_i,ng的餐具。
师傅们一共六位,打包了十道菜,加上三十个大馒头,还有几瓶酒和一条烟。
果然,他跟自己想到一起了呢。真是懂事的好孩子。
这么想着,颜卿把一个折叠餐桌搬出来,帮忙把东西摆好。
原本师傅们也过意不去,但既然饭菜都已经买来了,总不能浪费。起先还有点放不太开,霍天铭跟着吃吃喝喝聊起来,没一会儿,都已经称兄道弟了。
春意书屋从来没这么热闹过,霍天铭之前趁师傅们干活儿的时候聊天,知道他们下午没什么事情,所以才买了酒。一大群汉子们喝了两杯下肚,话匣子就止不住,再等三五杯,就开始脸红脖子粗。
颜卿看着他们渐渐放开,也不再束手束脚,也帮忙夹菜倒酒。霍天铭更是游刃有余,饭菜趁热,见样都给颜卿夹到碗里。
看他自己没怎么动筷子,基本都是陪着师傅们说话喝酒,颜卿给他盛了点他平常似乎喜欢吃的菜,然后碰了碰他的手腕,示意他别空腹喝太多。
霍天铭又笑了,两只眼睛弯弯地,三口两口把饭扒拉进肚子,继续跟师傅们热闹。
差不多闹腾到快1点,颜卿迷迷糊糊地直点头,霍天铭看他的样子好笑,送他回房间午睡。
等颜卿一觉醒来,已经快三点,师傅们早就收工离开,书屋里被收拾得一干二净,还有其它空出来的房间,包括霍天铭自己的卧室,都已经被他收拾干净了。
颜卿翘着呆毛走出房间,看到对面的霍天铭房门开着,正赤.裸着上身擦着头发。
“你醒啦?今天辛苦你了。”霍天铭身上还在滴水,就那么s-hi淋淋地朝着颜卿走过来。
重活儿都是他在做,结果自己反而被说辛苦,还稀里糊涂地睡了午觉。颜卿有点不好意思,“你没睡会儿?”
“身上出汗了,而且还沾上灰尘,舍不得睡大床,收拾了下就先洗澡了。”
颜卿站在自己房间门口,霍天铭走到他面前,上身光溜溜地,还有水珠不断地滚落,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香味,颜卿的双眼都不知道往哪看,只感觉脸上又开始冒热气,“换下来的衣服呢?我正好下楼,拿去洗。”
“我也下楼,走吧。你渴了吧?水也烧好了,下楼泡一壶柠檬茶吧。”
用毛巾又随意地把头发揉了两把,然后把毛巾往椅子背上一搭,霍天铭伸出胳膊环了下颜卿的肩膀,把他往楼下带。
颜卿低着头走在男孩身边,这才注意到,男孩胯上松松地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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