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怨你,非要抄什么小路近路,这下你满意了,一抄就抄了整整一年!”仔细一听这说话的声音,分明是个女子。
“虽然我们被困在这里一年,但也非一无所获啊!”男子乐观道。
“是,你拜了个冷面杀手做师父,就把我这个不入流的师父抛到九霄云外了!”女子轻蔑地讽刺道,“要不是看在你小子也算帮过我几回的份上,我才不会憋屈一年,就让他把你毒死好了!”
“好了好了,都是我的错。”男子陪笑道,“现在不是逃离魔掌了吗?”
“你要是不想走就明说,我没强求你跟我下山。他一个人住在这种堪称死亡禁地的地方也怪可怜的,你留下跟他做个伴吧。”
“伶牙俐齿,我比不过你。金楠,咱们别说话了,专心找路吧。要是天黑前还穿不出这片荆棘,没被师父折磨死,都得被这些荆棘给扎得千疮百孔,晚上铁定冻死了!”
一年前,葛远山和金楠准备翻越这座山,不料误入诱捕猎物的圈套。葛远山护着金楠,自己则受了伤。腿部伤口迅速发黑,明显是中了剧毒。就在两个都不懂医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时,又一个蒙着一只眼睛的诡秘黑衣男子出现了。
那个黑衣男子说:救他可以,但你们两个得留在这山上陪我一年。
男子曾经是一名杀手,因为某些难以启齿的原因而隐退。在金楠和葛远山误打误撞到他的地盘前,他已经有将近三年的时间没见到过大活人了。他留了二人在山上,纯粹是心血来潮起了玩心。一个人孤独得太久,久到连怎么说话怎么握剑都快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是在这一年里,他教葛远山剑术。与此同时,他还把懒惰成x_i,ng的金楠也给折磨得身强体健脚下生风。一年之期一到,他放他们走,最后的唯一要求是,他们不得对山下的人说起他。
金楠和葛远山走出荆棘林,下山后在某处村子里偷了两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后,夜以继日地赶往溧阳。
等他们风尘仆仆地到了国都溧阳,迎接他们的,是初冬的第一场鹅毛大雪。金楠向城门处的官兵打听皇宫近况,得知皇上和皇后娘娘并未出宫,倒是平宁公主前几日刚刚出发前往城行宫去了。
焉羽悠然,你过得还好吗?
凭他们的平民身份,皇宫暂时是进不去行宫她倒是熟得很。要是能跟夏悠妍攀上关系,以后让她带自己进宫,岂不是很容易?
金楠连拉带拽地把葛远山拖去了行宫,的牌匾发呆:“葛远山,这里面住着的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平宁公主。我千里迢迢来到溧阳,是为了进宫找人。可皇宫警戒森严,平民百姓是不可能进得去的,所以,我必须要先攀上一个靠山!”
“你说的靠山就是公主?”葛远山惊呼,“你要寻的人不是金羽姐姐吗?难道说,金羽,金羽是皇宫里的达官贵人?”
“这些你都别管。你只需回答一句,帮还是不帮?”
“帮,当然帮了!”葛远山坚定道。
“那好。你武功比我强,就先去查看一下侍卫的轮值情况,以及平宁公主的动向。”
“成啊。我去了,那你呢?”
“我去后山看看有什么野味没有,你办完事就到后山来找我。”
“那你多抓两只野j-i野兔吧,我是真想念香喷喷的烤r_ou_味儿!”葛远山喜欢吃r_ou_,一提到野味,肚子就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
“恩,没问题!我们分头行事,都小心些,待会儿见。”
金楠到后山摘了刚成熟的金楠果,可是吃了它对现在的她也没多大用处。想来想去,金楠干脆在月牙的顶端掏了一个小洞,把可解百毒的金楠果塞进去后,又重新堵住。
做完这些后,突然听到不远处有一声大叫,紧接着就有人从高处滚落下来。金楠条件反地冲过去,一手抱住滚落的人,另一只手则深深地扣紧在雪地里稳住两人的身形,防止继续下滑。“夏悠妍?”金楠认出了她。
“大胆,你是什么人,竟敢直呼本公主的名讳!”夏悠妍竭力保持镇定,呵斥道。
“公主受惊了。”金楠说着,抽出雪地里冻僵的右手。
“虽然你对本公主无礼,但念在你是为了帮我才越举的,我便不同你计较。”夏悠妍穿着鹅黄色的便服,站起来拍拍身上的雪花和枯枝,“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孤苦无依之人,四海为家,走到哪里算哪里。”金楠也起身拍了拍。
“奥。对了,你刚才看没看见一只白狐从这儿跑过?我也是一路追着它,才不小心踩滑从上面滚了下来。其实我也没怎么看清。”
“公主定是看岔了眼,这天寒地冻的,哪儿还有什么活物。”
“呵呵,你说的在理。”
“两日未进食,本想着打些野味充饥,看来也是无望了。”金楠摸着自己的肚子。
“你的手在流血!”夏悠妍注意到金楠的右手有好几处口子。
“不碍事。”金楠故意举起手晃了晃。
“书上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既然你是因为我才受的伤,那我自当有所回报。我看你不像是坏人,走吧,我带你去治伤,再请你吃一顿好的如何?”夏悠妍看似无邪地笑道。
“多谢公主盛情。”得来全不费功夫。两人走在途中,碰上了大摇大摆地葛远山:“金楠!你不是在打野味吗,怎么打到了一个漂亮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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