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潜这才知道自己竟是大错特错了,这一回真心地道歉说:“是我的错,我错怪你了,环儿,别走。好吧,你留下来,我任凭你责罚便是。”
贾环睨着他,说:“真的?”
“嗯,真的。”
“那你趴下来,叫我上一回。”
“……”
“不肯是吧?那别挡着道,小爷要回家睡觉去了。”
“环儿!……”
“道歉要拿出诚意来。趴不趴下?”
祁潜瞪着贾环,无奈地说:“你非要这样和我犟着?”
“谁非要和你犟着?就兴你高兴了上我,不高兴了还上我,就不兴我也拿你爽快一回?”
“……”
“你要我的时候我可没你这么磨叽。痛快点!要么你趴下,要么一拍两散!”
“……”
贾环打了个哈欠,说:“算了,你慢慢想吧,我回家去了。”
祁潜一咬牙,豁出去了,说:“也不是不可以。”
贾环乐了,蹿到他身边,学着电视剧里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往祁潜脸上摸了一把,“色迷迷”地说:“美人给爷笑一个。”
祁潜磨牙说:“给你个木奉槌,你就当‘针’了?”
贾环说:“哦,这样啊——那我还是回家睡觉去。”
祁潜把贾环拖住,那眼神,就别提有多纠结了,看得贾环心里直乐呵,先头的不悦和委屈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祁潜侧身躺下,闷声道:“来吧。”
贾环摸下巴:嘿嘿,这家伙的认罪态度还是很端正的,既然他把造型都摆出来了,就别辜负了啊。
贾环扑上去,在祁潜身上轻薄了一阵,看来秦王殿下明显不能适应在下面的落差,几次都想要挥拳把贾环打开,好容易才忍住了。
贾环吃够了豆腐,见好就收,说:“可是我今天被你折腾了两次,现在状态不好,一会儿说不定不能满足你,不如,先记在账上,今天就算了。”
贾环一来他本身对在上面的愿望并不强烈,二来他还记得那一次和秦钟的讨论,攻守之间有时是不可逆的,一旦逆了,也许就会造成心理上的混乱,以至于对恋情都产生怀疑。贾环又想,再说,祁潜是做得不对,但是这也折损得他差不多了,再怎么就过逾了。嘿嘿,我这叫做保留权利但不行使权利,叫你小子一辈子都被我捏着这把柄!
再次躺下之后,两人便开始心平气和地说话,祁潜倒是说:“你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祁沛那小子说不准还真能因微知著,推断出咱俩的事情来。”
“啊?!!!”贾环忙说:“他……”
祁潜说:“祁沛打小就自命他自己比别人高贵,最爱标榜他自己的嗜好品位高人一等。就是喝个茶品个酒,他都要玩出花样来。我们喝茶嘛,顶多讲究个好茶叶,他还要讲究泡茶的茶具,还有泡茶的水也是指定的,弄得r_ou_麻死人。什么枫露茶要用积年的雨水,什么花芽茶要用泉水,这个大红袍他一般用雪水来泡,还必须是梅花花瓣上的雪,当年叫小内侍们用一个个小瓦罐子收集起来,然后埋在树下面,放个半年才启封煮水泡茶喝。所以,他是一定能尝出来那个茶叶来自哪里。”
我靠!实在是……太叫人无语了!
“那现在怎么办?他会怎么样?”贾环半日后开口,语气惊慌。
祁潜揽住贾环说:“怕什么!明天我去和他说,他要敢对人多说一个字,我就把他大前年栽赃陷害四哥的事情说出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哼,我和你的事情顶多算个fēng_liú韵事,他那事情发了,看父皇不罚他面壁一个月!”
贾环忙问什么事,祁潜才说起详情来,原来四皇子,也就是祁潜的庶兄,某次被祁沛利益诱惑,铤而走险,偷出了科考试题在坊间兜售,牟取暴利,东窗事发后祁沛便将所有罪责全部推到四皇子身上,自己还在一旁挑唆皇帝将四皇子圈禁才好将自己的嫌疑全部撇开,最终四皇子被皇帝丢去西南边疆的一个几乎是不毛之地的小破领地做郡王,勒令非传召不得随意入京,等于是被终身流放了。祁潜也是事后很久才发现其中的破绽,质询祁沛的时候祁沛倒是老老实实全招了,只是苦苦哀求下次再不敢了,要祁潜放他一马。祁潜当时念着太子哥哥和祁沛是自己的亲侄儿,倒是比那庶出的哥哥更加亲密的一层关系,便算了,没有再和皇帝论及此事。
贾环略略放了心,又说:“祁沛嘴巴那么硬的,怎么对着你就全招了呢?”
祁潜很不以为然地说:“他玩的那些心眼,别人不知道,哪里能瞒得过我去?我对他是三岁看老,冷眼看到现在的。所以,我以前不许你和他在一起,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怕你不防,吃了他的亏。他那人,专门在背后出招,玩y-in的。”
第99章
一说起祁沛来,贾环便想起秦钟那日的话来,忙问:“哎,我怎么听说祁沛要被封皇太孙了,是不是真的?”
祁潜冷笑一声,说:“要封早封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
贾环听了松了口气,说:“唉,其实这事儿都怪我。要是太子那次就……”要是那次我不出手,太子嗝屁了的话,祁潜现在没准儿都是储君了,皇位也就没祁沛什么事了,想到这里,贾环心里着实内疚。
祁潜倒是安慰他说:“也不能怪你,就是我自己也要心软,太子哥哥从小就待我好,我并不希望他英年早逝的。你能救他,我心里也是愿意的。只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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