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这里没有地下室吗?”格里菲斯提高了音量,黑衣人赶忙上前,一边抓住赫尔墨斯的肩膀和手,一边小声劝阻着什么,赫尔墨斯想挣扎,但看到黑衣人举起激光手枪后,不得不冷静了下来。
格里菲斯没再看他,拉起我就进了电梯,我的手心里渗着薄汗,心脏跳到了嗓子眼,什么……太残忍?格里菲斯想对我做什么?抬起头瞄着他的侧脸,像雕塑似的不带任何感情,被用力握住的手腕隐隐作痛,我突然好想逃。
叮咚!电梯门打开了,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间明亮宽敞的办公室,桃红色的地毯掩去了格里菲斯和我急促的脚步声,这里颇为凌乱,墙上的油画已被拿去,只留下镶金的画框空洞洞的反着白光,古董花瓶的碎片散在墙角,纸屑和文件扔得到处都是,格里菲斯拉着我,在一张(也是这里唯一的一张)办公桌前停下了。
“格、格里菲斯!”毫无预警地把我压到桌上,格里菲斯除下了墨镜,冰蓝的眼眸里,是如飓风般的愠怒!
“……我真该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说道,表情狰狞,单手扣紧我的下颚,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了一小瓶液体,那诡异的雪青色让我害怕,拼命地扳着他的手,我的脚还使劲地踢他腿肚,他的身子整个压了下来,膝盖卡进我的腿间,困住了我的行动。
“但是你的命本来就是我的,所以……”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里,并且那恶心的液体乘隙被倒了进来,无味无嗅,缓缓地流过我的喉咙,如同吞下千万支针般的刺痛。
“放……咳咳!”我卡住自己的脖子,一个劲地咳嗽,快要喘不过气来,这时格里菲斯放开了我,我立刻挣扎起身,想要吐出来,可是两眼一黑,旋即跌倒在地上。
“我可以拿去你其它任何东西,声音,眼睛,身体,你敢逃一次,我就让你刻骨铭心的记住一次……”
他弯下腰,抱我起来,又用踹地踢了一下桌子,于是,右侧那原本是墙的地方竟赫然开启,泄露出了一片柔和的灯光,格里菲斯抱着我向那个房间走去,我瞥见了一张华盖大床,慌忙抵抗起来:”不……咳咳……”我难受得要命,气力全无,想说话却断断续续,格里菲斯径直把我放到了床上。
“住……手!”棉织衬衫和t恤刺啦一声,就被格里菲斯扯开,他俯下身子,开始吻我的脖颈和胸膛。
“别这样……咳!”我仍旧推挤着他,可脑袋昏沉,喉咙痛痒难当,格里菲斯毫不理会我的反抗,解开他黑色礼服的纽扣后,也上了床。
“呜!”s-hi滑的舌头和硬实的牙齿在我的胸膛徘徊游移,格里菲斯一边吻着我,一边拉开我的脚,让我接纳他手指的c-h-a入,近一年未经人事的后庭不可能马上接受两根手指,我痛得哀叫出声,但收拢的膝盖,很快又被他强硬地扳开……。
“可恶!”
在我绝望地放弃抵抗的时候,格里菲斯却停了手,坐起身来,两手紧紧地攥住我的胳膊,像是要捏碎般的蛮横:”你……”他的头低垂着,模样说不出的沮丧:”怎么能……离开?”
我无法回答他,因为我发不出声音,嗓子里好象有团火在燃烧,灼热惨痛,格里菲斯就这样坐了一会儿,然后,头也不回地下床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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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发热地昏睡了整宿,第二天一睁开眼睛,就看到赫尔墨斯站立在床前,发觉我醒了,他弯下身子,表情怪异地摸了摸我的额头,轻声问道:”希玥……还好吗?”
他的声音和他的眼神一样的不自然,好象很难过,我疑惑地望着他,刚想回答,就注意到……
“希玥!”
我瞪着眼睛腾地坐起身,两手扣紧自己的脖子,嘴巴张大,又闭拢,为什么……说不了话?明明那些不舒服的感觉已经……
赫尔墨斯搂住我的肩膀,连声道歉,恍惚间我听懂了一些关键词,毒药,声音,格里菲斯的命令,而他无法违抗……,原来,刻骨铭心的惩罚是这么回事吗?格里菲斯他竟然……。
“赫尔墨斯大人!”
四、五个黑衣人突然闯进了屋子,气势汹汹的堵在门口,赫尔墨斯立刻放开我,以一张可以说冷漠的脸孔对我说道:”格里菲斯不想再见到你,并且已经当着所有人下达了他的命令,”他抬头看向黑衣人:”带他走!”
我楞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反应,只觉得胸口莫名的沉重,快要不能呼吸!
赫尔墨斯在黑衣人过来抓我前,小声又急切的说道:”这样做其实最好,至少你们不用再互相伤害,希玥,放心,那个叫杰克的孩子已被释放了。”
“起来!”黑衣人拖着我下了床,我使劲甩开他们的手,想告诉他们我会自己走!可我张大嘴却喊不出一句话来,黑衣人不耐烦地扬起手,似乎要打我,但碍于赫尔墨斯的眼神,他们怏怏然地放低手,挟着我快步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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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见到我,并不是指就能放我自由,我被黑衣人带上了回奥垩瑞星系的舰队,在那里我知道了我将要做什么──
拉撒母耳家族的邸宅,占地极广,内部等级制度分明,黑衣人是直接服侍拉撒母耳家族成员的,穿珍珠色长袍的少年少女是服侍黑衣人和家族客人的,而穿白色长袍的人,也就是奴隶,必须干邸宅里最肮脏辛苦的活,没有除了生存以外的任何权力,有时也会被杀,可谁会去追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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