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亲了你以后了,我心跳得好快啊,你……呢?」
问着,便要作势凑至卫尘的胸前,可谁知耳朵正要贴上之际卫尘却以一手拦住白清迩。隐约间,卫尘似乎是轻叹了声气,随即一把将白清迩打横抱起。
猝不及防叫了声,白清迩连忙伸臂勾住卫尘,可一放下心便又嘻嘻哈哈地笑出了声。
「卫尘,你去哪里?」
白清迩星眸迷蒙,面颊绯红,说话声音绵软间还有几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意,与先前那狐狸娇嗲时的声音颇像。
白清迩也没自觉,殊不知他此番模样落在卫尘眼中又是如何一番煎熬,神智微有迷离间更是未能注意到卫尘眼中那几许灼灼。
「为你解狐媚之香。」
「狐……嗯?」
「世人总说狐狸s_ao臭,其实不然。若自狐狸身上闻得香气,那便是狐媚之香,那是狐狸用以迷惑人的。依据狐狸功力功力深厚,约莫是一盏茶至一炷香左右的时间,狐媚之香便会发作,中香之人便会感觉身子暖热神智迷糊,至三盏茶的时间左右便彻底发作。」
于卫尘而言穿行空间不过一念之间,可不知卫尘为何不用空间转移之术,而是抱着白清迩一路走去了这扬鸣村内的一处静谧小溪边。
夜间空气寒冷,不过夜景不错,天上繁星如斗,银月高挂,溪面银光粼粼。只是此时此刻此番情景不容他二人欣赏,白清迩尚且糊里糊涂中,谁知卫无恙便已然抱着他毫不迟疑地跨入了溪水之间。
此番深秋之际,夜间溪水冷若冰泉,一下水,白清迩便被冻得牙齿不断地打哆嗦,连忙挣扎着要离开。
「……冷!冷!」
声音中那么点儿哭音都起了,可平日里想来对他的要求百依百顺的卫尘这次却没肯听他的,反而还加大了手中的气力,直将他抱在怀里教他动弹不得。
「你稍作忍耐,在初发之际以寒水浸泡方能解狐媚之香的效用。」
「我、我不、不要……冷、冷……」
越是觉着冷,白清迩越是紧紧黏在卫尘身上瑟瑟发抖。倏地,有股暖流自他背间渐渐窜涌而入再涌向他四肢经络。
迷糊的脑中恍惚地能够晓得那是卫尘在为他输送灵气那是因为白清迩隐约能自那灵气之中感察到卫尘的气息。
「卫尘。」
白清迩声音绵软,眼睛有些睁不开,象是有些困了。
「可还冷?」
许是因为此刻头脑昏沉的缘故罢,卫尘的声音于白清迩听来有那么点温柔。
胸膛里头那颗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有你在,不冷了。」
*
白清迩睁眼时已是天露鱼肚白之时,分明神智是清醒得很,可头却疼得厉害。
腰间有条臂膀紧挽,一旁有听惯了的平稳呼吸。
抬眼,近在咫尺的那张容貌直入眼中,昨夜的事情零零碎碎地流入到脑海之中汇集作一段完整的片段。
尽是些丢死人的羞人之事,恨不得忘了的点滴却偏是记得清清楚楚。他似勾引人似的声音语调、话语、不知羞耻地黏在卫尘身上嗅来嗅去以及……那不知何来的冲动而来的那一亲。
白清迩自个儿都不晓得他怎会做出那些丢人的事儿的,更不晓得那时的自己为何要做那些事情。
越想越觉得羞臊,如今还被卫尘如此紧抱在怀里白清迩只觉得有些慌张而忙不迭想要下床,才挣扎了两下,他还没能下到床谁知便吵醒了那熟睡着的人。
「你要去何处。」
这人向来浅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他已是可以不眠的境界。
「……我、我……」
慌错得连扯谎说是要上茅厕都不会,白清迩支支吾吾半天兀自红了脸。
较之白清迩的不寻常,卫尘倒是一副好像昨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身体可有哪里觉得不舒服的?」
只觉着羞得有些不想见人又偏是无处可躲,白清迩只得将脸藏于卫尘胸前轻轻颔首。
如此忸怩白清迩多少也有自觉,想卫尘装作没事人似的,怕是卫尘也在顾虑他。如此一寻思,白清迩连忙在脑海之中搜寻话题,只想将此刻这尴尬死人的气氛稍作扭转才好。
「嗯……对了。昨、昨夜……」
因是从胸前传出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刚说两个字,白清迩顿觉失误。那样丢人的事情自己做什么要特意提起来?就假装忘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昨夜如何?」
「呃……哦,我就是想问……嗯,对了,你给那只狐狸批命了不是?你说的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我不诓人。」
哎,也是了,这正儿八经的卫无恙怎么想也不会是个信口胡诌、满口谎话的人。
「那就好了。」白清迩轻笑道,「这小狐狸对那阿硝那样喜欢,等阿硝再行转世他们还能再续前缘什么的,还真是羡煞旁人。」
觉着腰间那手收拢了些,白清迩疑惑着抬起他仍有些红晕残留的脸,只见卫尘此刻竟是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怎、怎么了?」
这目光盯得白清迩怪心虚的,加之昨夜的事情,更是虚上加虚。
「你很羡慕?」
羡慕?
羡慕什么?
脑子打了个结,想了许久他这才反应过来。
「也、也不是啦,不就是打个比方么!」白清迩连忙澄清道,「不过……」
偷瞄了眼卫尘,恍惚间他似是记起了点儿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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