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就说出来,我就喜欢看韵儿这般模样,爱不过来的样子。”
她有意引诱秦韵,秦韵久居山寨,平素又无人教导,懂的并不多,眼下被连砚如此一番折腾,还不是她说什么是什么?小韵儿脸上的绯红未散,抬眼就看见连砚衣衫半解的模样,那般风情,如何让秦韵一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承受的住?
不顾晃神间就被连砚卷着被子带到了床榻最里间,握住秦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衣襟之上,那处的带子已经是半松开的状态,不过轻轻一拽就散落了大半,露出了里面一片曼妙的风光,连砚还是不罢休一般的,又凑近了几分,薄唇紧紧的贴着秦韵半启的嘴唇又将方才的话问了一遍:“韵儿喜欢不喜欢?”
柔软的身躯就在手边,秦韵能感觉的到连砚压着她时的心跳,一下又一下,那颗心仿佛透过层层额阻碍直接就跳进了自己的心里,扬起下巴,主动亲上了连砚,舌尖学着连砚先前的样子,浅尝辄止一般试探着亲吻,连砚却是不依,退开一步,拉来距离,抵着秦韵的额头依旧不依不饶的问着:“喜欢吗?”
秦韵被她撩拨上不去下不来,又不知如何是好,急的眼眶又红了,所幸由着心中所想,念了声“喜欢”便又循着连砚而去,像是怕她再次退开一般,秦韵勾住连砚的脖子将人狠狠的拉下来,然后就咬上了那片娇艳欲滴的唇。
连砚嘴角勾起一抹笑,单手搂着秦韵的腰身,加深了那个被动承受的吻,一只手接下了床榻边的帷幔,原本昏黄的灯火被阻隔在帷幔之后,烛火氤氲了片刻,又被一阵不知从何处来的香风吹灭了,而帷幔之内,原本清浅的呼吸却在一点点的加重,到后来连挂在天边的弯月也都害羞的躲了起来。
所谓的不逾矩,大抵要重新定个规矩了。
秦韵起先以为所谓的陪同游览不过三两天就差不多了,却没想到这个陪同一陪就陪了将近半个月,先开始秦韵也没觉得不妥,每日里也就跟着管伯在府里侍弄花草,了不起的跑去找夏青山上两天课,也是悠哉自在的,可这日子久了就觉得有点不是那么个滋味。
连砚每天都是早出晚归的,两人几乎很少能碰到一起,她都已经这么闲了,也还是等不到连砚回家,好不容易回来早一回,俩人才凑在一起一顿饭还没吃完就又被人叫走了,说什么那边的公主想赏河灯,说什么夜半更的由成年男子陪同不合适,非要连砚去陪着,那陛下的旨意连砚是不得不从,匆忙哄了秦韵多喝了两口汤就又匆匆忙忙的出门了。
秦韵是干着急生气也没有一点点的办法,这什么公主真的是好生会享受,一会儿河灯一会儿纸鸢的,她这个未婚妻还没跟连砚一起玩过呢,气哼哼的扔了筷子那晚饭也是没吃,对那个什么使团也就更加的厌烦了。
“子衿,听闻此处酒酿最是清甜可口,你且尝尝?”诺娜一袭浅绯色的长裙,举着酒杯朝她笑意盈盈的,连砚看着她的脸,一时间就失了神。
这人,明明就不是凉妃的女儿,却长的跟凉妃几乎一模一样,怪不得嘉晋帝对她是百般的信任宠爱,恨不得将这过往十几年的父爱在顷刻之间全都补偿给她。
只可惜,澜旭那边不松口,既不承认这人就是所谓的昭阳,也不否认,就那么吊着,任由你们猜,而诺娜明面上的身份也还是澜旭的公主而已。
“公主客气。”连砚接过诺娜手上的酒杯,指尖不经意的触碰到诺娜的手指,就见对面那人迅速低下了头,摆弄着自己面前的杯盏,连砚却注意到那双颊上的绯红,一直红到了耳后。
捏紧了酒杯眉头轻皱,这个诺娜当真是不简单。
“子衿也陪着公主游遍了整个皇城,不知公主最喜欢哪里?”连砚脸上带着轻柔的笑举着酒杯放在唇边,却并没有喝,只是沾了沾唇:“皇城之中虽然热闹,令人回味的却也不过只是那几个地方而已。”
“我、我最喜欢奇香楼上的夜景。”诺娜低声应道:“俯瞰整个皇城,星光璀璨,令人过目不忘。”
“呦是吗?我倒是不怎么喜欢,地方太高了,站在那儿冷飕飕的,一片黑灯瞎火什么也看不见,这位姑娘你眼神怕是不太好吧?”略带嚣张的话语,秦韵说完就将手上的杯子放在了桌子上,看着诺娜又说道:“姑娘介意我拼个座吗?”问是那么问的,人已经大大咧咧的坐下来了。
诺娜看着面前一身素衣的秦韵,动了动嘴唇,勉强笑道:“姑娘与子衿相识,又何必说这外道话,一起便好。”
“呵,你倒是还记得我。”秦韵也不客气,拎着连砚手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诺娜添了一杯:“我还当那夜混乱匆忙,认不出来呢。”
秦韵从下来到坐在这儿都没看连砚一眼,目光一直都落在诺娜身上,看了看诺娜的手指又看了看诺娜的脸,弯起嘴角违心的夸奖道:“那夜匆忙并未看清姑娘的容貌,今个儿仔细一看,果真是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便是我们子衿,放在姑娘跟前儿也失了颜色。”
连砚的嘴角抽了又抽,抬头望楼上看了过去,就看见黄有为缩了脑袋,很快就溜了,让她忍不住的头大,好容易跟这个诺娜混熟了,本想趁着今天套两句话,现在看来,基本全完!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等我怎么收拾你吧!
连砚:还不知道谁收拾谁呢!
作者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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