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个秦简到底是什么人?
连砚带着疑惑,也就问了出来:“你到底是谁?怎么会有这枚玉佩?”
“因为……”
秦韵刚想说话,秦简之前跟她说过,她娘亲跟连子衿的娘亲是手帕交,那这玉佩在她爹手里自然也就不奇怪,只是还没开口就被秦简给打断了。
“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秦简拽着秦韵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我这一生唯有两件事放心不下。一个是韵儿,还有一件就是我掩翠山上的乡亲父老。此番请你上山,是求你,可也是给你指明方向。子衿,掩翠山不会成为你剿匪的阻石,甚至我愿倾尽所有力量,帮你铲除沧澜的悍匪祸患,只是你真的知道你的敌人是谁吗?”
“什么意思?”连砚看着面前的秦简:“我的敌人是谁?”
“杀死关小姐的凶手才是你真正的敌人。”秦简呼吸有些重,显然是说了太多的话,已经有些支撑不住:“想必你也知道了,关小姐的尸首是在掩翠山被发现,可我要告诉你的是,人是在掩翠山被发现的,掩翠山也是被栽赃的,那人的目的就是让你认为我们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知道不是你们做的。”
连砚拿着玉佩正从怀里将那半截苏锦拿出来给他们看看,谁知秦韵眼尖以为她要把两枚玉佩都收起来,当即就一步上前将连砚手上的玉佩抽回了一枚捏在手里,不愤的说道:“凭什么你都拿走,还有一枚是我的呢!”
千年古玉,就是一半也很值钱!
连砚愣愣的看着少了一半的玉佩,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见那气呼呼的大小姐将玉佩攥在手里,倒像是个护食的小豹子,忍不住的就去逗她:“既然拿了我连家的玉佩,可就算是我连家的人了。小娘子,过来站我这边。”
一直在一旁看热闹的夏青山忍不住笑出了声,没想到在山寨横着走的小霸王竟然也遇见了敌手,这个连夫子恐怕真是大小姐的克星,看着大小姐顿时窘的无话可说的样子,夏青山觉得这若是对有情人,恐怕也是对欢喜冤家。
“你!连子衿!”秦韵憋了半天:“谁是你连家的人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这玉佩你拿走也行,折成现银五万两。我就给你!”说罢便洋洋得意的举着那半枚玉佩朝连砚示意。
连砚摇头:“那还是放你那儿吧。我送了你现银岂不成了聘礼?于情于理都说不过去。”然后从怀里将那半截苏锦拿出来递给了秦简:“这是我从关小姐的尸首上发现的,秦大当家看看,能不能看出点什么门道来。”
秦韵被噎的张了张嘴想反驳,就见连砚已经开始一本正经的说着正事,她再说好像是无理取闹一样,咬了咬嘴唇,不甘心的坐在了秦简的床榻边,掰着那半枚玉佩,像是斗败的公j-i一样,十分的垂头丧气。
秦简接过那截苏锦,放在跟前细细的看了看又递给了连砚:“这东西我不认识,也没见过,但应该能猜出它的主人。”
“是谁?”连砚沉声问道:“这截苏锦不是普通人家用的起的,更何况是沧澜这种偏远地带。我猜测过几个大户,原本打算让欧阳陆查一查看看有没蛛丝马迹,若是秦大当家知道,那就再好不过了。”
“这也是我方才要跟你说的。”秦简有些气虚的往后躺了躺,靠着垫子才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截苏锦应该是欧阳陆的。”
秦简说的坦率自然,丝毫没有给连砚反应的机会。
“什么?!”连砚皱眉将那截布料捏在手里:“秦大当家不要信口雌黄,欧阳大人一心为朝廷为百姓,岂是你们可是随口诬赖的!”
“诬赖?”秦韵抬头看着连砚:“你怎么就知道会是诬赖了?哼,姓欧阳的那个小白脸不是什么好东西,我劝你,还是先把眼睛擦亮再说话吧!”
秦简朝秦韵摆了摆手,示意她安静,才对连砚说道:“我知道我的话你会怀疑,但有怀疑是好事。你手上拿着的那就是证据,既然你可以从这苏锦判断出杀害关小姐之人并非出自我掩翠山,想必也能从它身上找到真正的凶手。”
“我会的。”连砚垂眸:“那也不能代表着你们就可以信口雌黄。”
“欧阳陆确实是我信口说的,但究竟是不是信口雌黄也要你去调查过了才知道。”秦简继续说道:“子衿。不管凶手是不是欧阳陆都跟他脱不了关系!沧澜是他的地盘,远比你想象的要复杂的多,在这里,除了掩翠山,大小山寨都会像欧阳陆进贡,他们相互勾结在一起,欧阳陆打着官府的名义对这些人纵容包庇,将所掠夺的金银财宝之后再嫁祸给掩翠山。你以为掩翠山当真是臭名远播吗?只是我们不吃欧阳陆那一套罢了,我领着韵儿在此处,并不想招惹朝中的势力,可欧阳陆偏不,他将掩翠山视为眼中钉r_ou_中刺,想要将我们除去,几次三番下来,掩翠山的处境也就越来越艰难。”
“凭他欧阳陆一个小小的知州,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本事,笼络你们整个沧澜的山匪?”连砚不信:“我知秦大当家想保存你们掩翠山的势力,可你要是想挑拨我跟欧阳大人的关系,也该换个我会信的说辞。”
“蠢!”秦韵在一旁忍不住的嘟囔道:“我爹是为了你好,你爱信不信。死在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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