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滋味的君泽心情不错地下床,端来一盆水放在床边,拧干帕子轻轻拍了拍被子,顿时换来里面的人一抖,活像只受惊的小动物,抖抖索索的生怕自己再做出什么吓人的举动。
“呵。”君泽低头轻笑,再次拍了拍那坨鼓起来的被子,“墨墨,把手给我,我帮你擦干净那上面的东西。”
祈墨现在浑身不着一缕,xiè_yī亵裤早就沾上了某些不可描述之物,继而被君泽借故扔在了一边,然后又不给他拿新的衣服,于是他只能略委屈地将被子死死团住。
现在听君泽这么一说,祈墨似是想起了什么,比不给衣服穿的更加剧烈的委屈袭来:“你、你太过分了,手心都被你弄得红肿了,手腕也酸疼得厉害。”
“哎,别生气啊宝贝儿,我这不是情难自禁吗,我保证,下次再这样,一定事先跟你说。”
君泽一般保证着,一边趁机将手伸入被子里,准确抓住祈墨光|裸的手臂,然后拽出来轻轻为他擦拭上面的不明液体,直到祈墨手上的气味淡到几乎闻不出来,君泽才作罢。
君泽恋恋不舍地将祈墨的手放回被子里,又趁机摸了把他的脸蛋,那表情神态,活像个许久没开荤的老流氓,无时无刻不抓紧机会占人便宜。
吃完嫩豆腐,君泽起身,到不远处的衣橱里为祈墨挑了一套和自己同款的xiè_yī亵裤,然后将它们放在床边,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墨墨,一副我给你放在床边了,需要我为你更衣吗?”
祈墨:……我连衣都没有,需要你更个屁衣!
“不用了,你出去,我自己穿!”
“好吧。”君泽尽管遗憾,但是也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识相的放下衣服就老实地出去了。
祈墨听见开门关门的声音,又过了一会儿,才慢慢吞吞地探出头来,然后拿起床边那套看起来有些眼熟的衣服,没多想就迅速穿了起来,想快速掩盖自己那一身不可忽视的暧昧痕迹。
直到衣服穿好,祈墨这才想起自己为什么会觉得衣服眼熟了,这明明就是君泽身上那身,花纹款式都一模一样!就是型号不同而已,不过这个认知还是让祈墨纠结不已,又是害羞又是恼怒又是窃喜什么的,简直都快要j-i,ng分了!
j-i,ng分的祈墨没工夫去过多纠结,因为穿着xiè_yī亵裤听了一会儿墙角的君泽此时已经推门而入,脸上温柔的笑意看得祈墨脸一红,迅速转过身去躺下,连被子都忘了扯,整个人就这么穿着与君泽同款的里衣躺在被子上,活像个闹脾气的小媳妇。
要是日后祈墨恢复记忆,再想起今日自己的所作所为,估计恨不得撕裂时空穿回来将自己暴打一顿,连最后一步都没做到,你害羞个屁啊害羞!
君泽掀起床边的被子,坐下,然后抱起浑身僵硬的祈墨,将他身下的被子扯出来,再将人放下,自己也躺下,手一挥就将被子稳稳地盖在了两人的身上。
“睡吧,我的宝贝。”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祈墨的脸不受控制地红了。他低下头闭眼,想要赶紧睡过去,借此缓解君泽刚才抱起自己时自己自作多情误会他还相对自己做些什么的尴尬。
一夜无梦,第二天两人坐在饭桌旁时,那股古怪的气氛就是黔生这个粗神经都感觉到了。
“祈祈,你和君泽吵架了?”黔生眨巴着s-hi漉漉的大眼睛好奇地看着祈墨。
寒魄看着他的侧脸心神一动,很想将少年的脸扳过来,让他对着自己这样眨眼睛,一想到那种场景,寒魄觉得,黔生问什么自己都会如实回答的。
“没有,什么都没有。”祈墨欲盖弥彰,其实君泽对他还是以往的态度,不对劲的是自己,当着黔生的面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哦。”得了回答的黔生咬着寒魄夹的虾饺,腮帮子一股一股的,总觉得事情不像祈祈说的那样。
但是他思想简单,一时间也想不到很复杂的地方去,于是下一刻就被桌上的美食吸去了心神,嚷嚷着让寒魄给他夹这个夹那个。
祈墨见此微微松了口气,结果一转眼对上青九探究的目光,心里又是猛地一揪,祈墨催眠自己青九还是个孩子,应该像黔生一样什么都不懂吧。
桌上的青九一看就知道肯定是君泽这个意图不轨的对爹爹做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用眼刀剐了他一眼,青九没说什么,只要爹爹愿意,对此她无话可说。
休息了几日,君泽用法术将祈墨的特殊体质掩藏起来,然后在天极宗开门收徒那日将祈墨送上了山。
青九要求同去,结果被君泽一句自己想办法我不管你给打发走了。
少女看了一眼想说什么的祈墨,扭头就走了,然后一两个月里不知所踪,急得祈墨一个劲的开始埋怨君泽。
“青九也大了,是时候让她出去历练历练了,免得将来被外面的坏男人给骗了,到时候你才是哭都来不及呢。”
“嗯……好吧,你说的有道理。”祈墨被说服,坐在天极宗分配给自己的小房间里开始修炼。
虽然祈墨没再说什么,但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的小小不爽,在他看来,女儿就是应该被人疼的,哪有放出去这么久不见音讯就是为了历练她的。
虽然这是为了她好,理智上祈墨也赞同君泽教育孩子的方式,但是感情上,祈墨恨不得将所有苦难都自己扛着,尽管青九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但是莫名的,有一种感觉,让他觉得青九就是自己j-i,ng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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