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广平犹豫着,他过来其实是临时起意的,心里有找他们联合的想法,却并不敢相信他们。
“你们可信吗?”问出这句话后,他又觉得自己有些傻,不相信别人,还来找别人合作,可不就是傻吗?
你若不想说,现在就可以回去了。“吃了有七八分饱,他放下筷子,将盘子给收进食盒里。
我说。”孙广平突然急了,他伸手抓住穆琛手,却被穆琛甩开了。“别碰我。”
他尴尬的红了脸,道歉道:“对不起,是我失礼了。
“行了,别说这些有的没的,赶紧说正事。”许彦林啃完最后一个j-i腿,擦擦手,直接道。
孙广平酝酿了一会儿情绪,才道:“我想离开这里。“大门就在那里。”许彦林指着门口道。
我说的是永远离开这里。”孙广平有些激动,差点大声地喊出来,“被沈牡丹看上的人,一旦进了沈府,除非是死,否则这辈子都不能离开。
沈牡丹是个色心重的变态,喜欢用各种手段虐待男宠,他进来这里两年直受着各种磨难,若不是有柳儿一直等着他,他怕是早就上吊自杀了。他亲眼看见几个男宠死在沈牡丹手下,她眼睛都不眨一下,还非常的不屑和得意。
为了柳儿,他不能死,可是他也不想继续过现在的生活,那会将他活活逼疯的。
“沈牡丹有特殊的癖好,喜欢虐待男宠,外传言她虐待死好几个人,那都是真的。”孙广平说起这些事,只感觉浑身发凉,一阵一阵的,让他不由地颤抖起来。
我知道关于沈家的很多事情,我什么都可以告诉你们,只要你们帮我离开这里。“孙广平情急地再次握住穆琛的手,又再次被甩开了。
穆琛眉宇间蕴含着怒火,却没有再说什么。“你知道什么?”许彦林问。
孙广平突然谨慎起来,他盯着穆琛和许彦林看了一会儿,问道:“你们答应帮我离开这里?
啧啧啧,还挺会谈条件的。
许彦林略带玩味地瞥了他一眼,转而用眼神跟穆琛商量。
“只要你能提供有用的消息,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反正沈家是一定要灭的,若是他能提供有用的消息,他不介意拉他一把。
“你能保证。”孙广平目光看向许彦林,他知道这个人才是主子,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却觉得他的护卫更加有气势。
他可以。
我知道沈家偷偷冶炼兵器的地方在哪里。”这是他来到沈家之后,某一次沈牡丹喝醉了,发酒疯的时候,从她嘴里听说的,也由此得知,柳儿为什么那么痛恨沈家。
他跟柳儿其实算青梅竹马,两人就住在庆阳县下的平乐村,自小一起玩耍,可是五年前,柳儿的父亲和哥哥到县城里找工作,一开始还挺好的,除了不能经常回家,工钱却很丰厚,可没多久,他的父兄相继过世,母亲承受不住这个打击,也跟着去了,他便下定决心要来调查清楚情况。
柳儿一开始在别人的茶叶园摘茶叶,后来他发现父兄的死跟沈家有关,才进入了宝安堂,想要调查父兄死因。
而他则是去探望柳儿的时候,被沈牡丹看到,强硬带了回沈府。
柳儿求他在沈帮他打听消息,还告诉他,他会在宝安堂努力捞钱,等他们存够了一万两银子,找到了沈家害人的证据,就立即离开这里。
“你知道?”许彦林激动地揪起他,用力的晃着他的肩膀,“你真的知道那个地方在哪里?”
这可是个好消息,他们之前最担心的便是找不到沈贵养的兵马在何处,没办法一举击破,如果他所说的是真的,那就解决了他们目前的大难题。
真的,我听沈牡丹提起过,也偷偷去看过。”不过他人单力薄,没办法扳倒沈家。
听到他这么说,许彦林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搂着他的肩膀,热络地道“孙兄弟,你果然是个好人。
孙广平尴尬的笑了笑,想起沈家背后的势力,他又不由得沉了脸,提醒道:“沈牡丹每次发火,都说自己是公主,而且我听外面的人议论,说沈贵可能是哪国的王爷,你们千万要小心啊。”
谢谢你的提醒。
达成协议之后,孙广平便着急要回去,沈牡丹虽然不限制他们在府里活动,可是离开院子太久,难免会招人怀疑,尤其是沈牡丹那种疑心重,又变态的女人,如果察觉他有异心,还不知道怎么对付他。
许彦林送孙广平离开,得知他是从清风院后面一个狗洞里钻进来的,不由得佩服他,这么隐蔽的地方也能找得到。
“让长随去查查孙广平。”
许彦林点点头,这也是他准备做的事情,他摘了一片竹叶,站在窗口吹起一首曲子,这是他跟几个属下定好的暗号。
沈牡丹感了风寒,身体无力地躺在床上。
翠竹端了刚熬好的药进屋,道:“小姐,药熬好了,您趁热喝,病很快就会好的。”
我不喝。“沈牡丹赌气道,她期盼地往外面望去,翠竹看着她这模样,就知道她在期待什么,可惜,她的期待终究是要落空的。
“小姐,您感了风寒,不吃药,这病会越来越严重的。”翠竹苦口婆心地劝道。
“十四呢?他有没有来看过我?”沈牡丹一脸期待的望着翠竹,希望从她口中听到自己想听的话。
翠竹很想告诉她有的,可是她不能欺骗她,只好端起药碗,喂她喝药,“小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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