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扬走到床边, 俯身细细查看床上的女人,就见女人整个面上呈现一种灰白的死气, 且额头、右边脸颊各有一处指甲盖大小的腐r_ou_, 那股腐败酸臭味就是由此而来。
又用手背碰了碰这女人的手背,冰凉寒冷,跟外面的天气是两个极端,如果忽略她微弱的呼吸的话, 她看起来已经是个死人了。
再用手捏住女人一根头发, 轻轻一拽,头发就脱落了。
白扬眉头轻轻皱了皱, 比他想的还复杂还棘手。
旁边江北城忍不住问道:“喂,你看了半天,看出什么来了没有?”
以他的道行是看不出楠楠到底怎么了, 楠楠沾染死气是师父和霍老联合诊断出的,江北城觉得跟他差不多大的白扬应该也看不出什么才对。
反正他不想承认白扬比他强。
白扬头一扭,无视了江北城。
江北城那个气啊,正准备张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被陈东怒瞪一眼,这下子是又气又郁闷了。
爱女心切的陈东上前几步,急迫的问:“你有什么看法?”
霍老也道:“白扬你有什么看法直接说出来就是。”
容熹拉住白扬往房间门口走,边走边道:“去客厅说。”
陈老霍老两个老人家脸上皆闪过一抹尴尬,呆在满是酸臭味的房间谈话确实不合适。
一行人走出房间,把房门关上,在客厅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
没办法,白扬和容熹是客人,其余三人中,江北城年纪最小,辈分最低,他便又跑着重新倒了茶。
“之所以把房间弄成阳光房,是因为阳光能够缓解您女儿的情况是吗?”换句话说,把陈老女儿变成这副模样的巫术本身是怕光的。
如果不是阳光,陈老女儿现在的情况会更严重,脸上也不会只腐烂那么两处。
陈老跟霍老眼睛同时一亮,这是楠楠被送回来的第三天,他们才研究出来的,没想到白扬打一照面就知道了。
陈老深呼吸,道:“确实。”不得不说,他对白扬的期待更深了。
白扬微微点头,“您女儿这个样子多少天了?”
“今天是第五天。”
“她此前出国了?或者近期得罪过外国人?”
陈东一下子站起来,激动道“楠楠是不是得罪过外国人我不知道,不过楠楠前一阵子确实跟几个朋友出国玩了一趟,细算起来,她就是在回国的那一天变成这样的。”回想起那一天的惊慌马乱,陈东现在还心有余悸。
霍老问:“楠楠是被外国人害成这样的?”他问出陈老的心声。
一屋子的人都看着白扬,白扬接连说中好几处,霍老等人心中默默推翻了自己之前的判断,也开始怀疑楠楠或许并不是沾染死气了。
之前陈老见白扬年纪小,一直没有认真对待过白扬,现在正视白扬,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
陈老心中叹气,年纪大了,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莫欺少年穷啊!
白扬组织了下语言,道:“看楠楠的情况,她可能是得罪了国外的黑巫师,对方对楠楠下了巫术。”
以前同夏初聊天时,夏初曾提到过国外的黑巫师,没想到这么快就见识到了对方的手段。
国籍不一样,传承下来的东西自然不一样,陈老女儿楠楠的症状跟沾染死气很相似,沾染死气的人会慢慢死亡,不会造成很大痛苦,这种巫术不会让人死亡,却会让人觉得生不如死。
楠楠中的巫术,是对方为了折磨她而下的。
有些话白扬没说,楠楠看似无知无觉的躺在床上,其实她可能意识是清醒的,且,阳光既然能缓解楠楠肌肤的腐烂,那么就是说,阳光跟楠楠中的巫术是相克的,楠楠其实无时无刻都在承受着痛楚,只是说又说不出来,哭又哭不出来,不是折磨又是什么?
只不过白扬却不能让陈老把房间厚重的窗帘拉上,不然的话,即便楠楠身上的巫术解除了,她的脸也悔了。
真不知道楠楠得罪了什么样的人,竟然用这种歹毒的手段来对付她!
霍老问:“那巫术怎么解?楠楠什么时候会醒?”
“今天是第五天,第七天楠楠就会醒。”
陈老松了口气,看来对方没打算下杀手,“那就好,那就好。”
江北城欢呼一声,“那就是说楠楠姐大后天就能好了?”
这次白扬回答了他,“并不是,那个黑巫师的目的是让楠楠不好过,即便楠楠醒了,她脸上腐烂的地方永远都不会好,她身上也会永远带着那种腐败酸臭的气息,巫术必须想办法解除才行。”
“老陈,老陈,冷静冷静。”
“师父——。”
白扬刚说完这段话之后,陈老像是站不住了一样,哆嗦着往后退,霍老和江北城惊的连忙扶住他,扶他到沙发上坐下。
陈老缓了一会儿恨恨道:“最好别让我知道他是谁,负责我一定让他也尝尝这种滋味。”唯一的独生女儿被人这样暗害,陈老现在杀了那个人的心都有。
同时,陈老打定主意,这件事他一定会追踪到底。
堂堂八卦协会的会长,被人这么欺负,不还回去像话吗?
如果白扬知道陈老的想法,一定会为那位不具名异国人点一根蜡,有一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得罪谁都不要得罪一个风水师。
霍老又问:“那么白扬,巫术到底怎么解除?”
霍老没碰见过楠楠这种情况,而且他对外国巫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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