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曾说过,他于此道,已经不是天分就能形容的,他就是天吃这碗饭的人。
找到这一家店就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天知道下一家卖符纸的店在哪里!
白扬环顾了一圈文宝斋,决定说服店主。
“老先生,您这店里窗明几净,连空气中的浮沉都没有,想必是用了清洁符以及除尘符。”这么说着,白扬移步到门边,轻轻关上半边门,指着挂在门后用相框裱起来的除尘符示意老先生看,至于另一张清洁符自然是在另半边门后了。
文宝斋卖符纸,同时也是家古玩店,打开大门做生意的,两张符放在门后大概是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吧。
老先生此时已经端坐在摇椅上了,目光炯炯的盯着白扬,“你师傅是谁?不过,看出清洁符与除尘符也不算什么,只能说明你眼力不错。”
白扬心里暗骂一声老狐狸,便将门外布置的小五行迷阵说给老先生听,听的老先生目中j-i,ng光大胜,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速度从摇椅上跳起来,一把抓住白扬肩膀:“好好好,竟然能看出迷阵是用五行之物与五行迷符组合而成,这可不单单是眼力就能看出的,必定是会制符且对制符有自己的见解才能做到的。
年轻人,你师傅是谁?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老家伙教出来的徒弟。”
白扬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道:“我姓白。”然后看着老先生的反应。
“白?白白白,奇怪,我认识的人里面没有姓白的,也没听说过哪个传承人姓白啊。”
这就对了,白扬心想,他早就怀疑爷爷真名不叫白临水了,因为他从小长大的那个小镇就叫临水镇呀,这个假名也太没水准了些,现在看来,爷爷的姓也有很大可能是随意编的呢。
不过,那又怎么样呢!
爷爷始终是爷爷!
“老先生,我要一刀黄符纸,现在可以卖给我了吧。”白扬出口打断绞尽脑汁,企图全面扫描记忆挖出一位姓白的大师的老先生,“我师傅就是个最普通的算命先生,您不知道也是正常的。”
反正他爷爷生前是靠帮着左邻右舍找找猪羊,四里十八乡算个红白喜事日子过活的,这点不怕查。
老先生觑着白扬,这种格局的人可不像是“最普通”的算命先生教出来的,只不过人家不想说,那他就不适合追问下去了。
当下打起j-i,ng神:“白小友,我们店里的符纸可是不卖的……。”
“那就是用来看的!”撂下一句话,白扬转身就走。
其实他知道这老先生有后招呢,只不过,无论他有什么招,白扬都不想被动。
他要化被动为主导地位。
果然,白扬一走,老先生就着急了,一把拉住白扬的袖子,“白小友,白小友,有话咱们好好说。”
“我叫白扬,直接叫我名字,您别卖关子了,直说吧。”一口一个白小友听着怪别扭的。
“我年纪大,你称呼我一声霍老吧,这样,我提供符纸,你每月给我6张符,当然,你有多的符,有多少我收多少,价格按这个数怎么样?绝对不让你吃亏。”霍老比了个手势,价格倒也合理。
符纸价格确实不低,只不过动动手就能节省一大笔钱,而且还找到另一个收到来源,白扬以为这笔买卖可以做。
最重要的是,霍老也是同道中人,虽用秘法掩饰了自己的面相,让人无法看出他的命运轨迹,但是他眼神清正,是个绝对的正派人物,与他做生意,没有后顾之忧。
只不过……
“霍老,6张符太多了,最多三张。”
“各退一步,五张。”
白扬摇头:“三张。”
“四张。”
白扬坚持:“三张”
“那就三张。”
……
一番讨价还价其实是人老成j-i,ng的霍老的又一次试探,制符难,符文越复杂,难度越高,制符过程中,还会受限于天分、不熟练、手抖、心神不宁、外在打扰等等原因,所以有些人可能一个月都制不了几张符,他之所以一开口就是6张符,就是在等着白扬还价呢!
目的是为了试探出白扬的水平,即便只有3张,霍老也在心中感叹“妖孽”了!
还这么年轻啊!
此子前途不可限量!
他却不知道,白扬之所以讨价还价不过是因为——做生意怎么能不还价呢!而且他还得占据主动啊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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