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退下吧,没事啦,这个鬼丫头。”
在这种可笑的形态下,只是因为一个女子的笑声,马大人便突然的解除了戒备。
这时候突然出现的军士们散了,这时候本来表情凝重的马大人笑了,这时候杀气腾腾的阿克敦,虽然放松了下来,却是没有说话,可是这时候的朱达昌和雷东家,竟然还是处在原来的状态。
整理了一下衣襟后的马大人,一边扫了四周一眼,一边走到朱达昌身边微笑的问说:“朱大掌柜的没事吧。”
阿克敦也走近雷东家取笑的说:“你们汉人都是这么不抵吗?我家的果树都被你抱哭啦,哈哈哈...。”
听到两位官家这样说后,满脸尴尬的朱达昌和雷东家,便是几乎同时的问说:“贼人是个女的?”
“哈哈哈...,两位东家,贼人确实是个女的,军士们已经把她抓走啦,两位东家还是起身和本官一同回前厅喝酒去吧,哈哈哈...。”
一边这样说着的马大人,一边一伸手的把朱达昌从地上拽了起来,看马大人有此举动,阿克敦便也就学着马大人的样子,背着一只手的把雷东家从树干上扯了下来。
这时候在雷东家待过的树池位置,倒是看不出什么特别的异常来,可这时候在朱达昌坐过的石板走廊位置,却是多出了一圈湿漉漉的印迹。
马大人看到此印迹的时候,本来是想说点什么来着,可最后的马大人,却是表情自然的什么话都没有说。
阿克敦也看到了朱达昌坐过的位置留下的那处印迹,这时候围着朱达昌和那块印迹转了一圈的阿克敦,便是挤出一本正经的样子的对马大人说:“马大人,下官还是觉得先让两位乡绅沐浴之后才...才上宴席比较妥当。”
听得阿克敦的一番言辞后,思虑了一下的马大人,便是并没有看朱达昌和那处印迹的说:“也好,看达昌的身材跟本官相似,正好本官有一套上好的战袍刚刚做好,就送给达昌东家当做一个见面礼吧。”
马大人说的是一本正经,阿克敦虽然像是憋着些笑,却也没有太过于显露,倒是已经站在大家身后的雷东家,此时却是表情怪异的瞅了一眼朱达昌。
也许是马大人瞅见了雷东家的举动,也许是马大人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刚刚交代完朱达昌的事后,马大人便捋着胡须的又说:“阿克敦大人,本官突然想到一个事,只是不知道有没有必要。”
“马大人,您想到的事情一定是军国大事,阿克敦即便是还不知晓具体,却也觉得一定是有必要的,”
“哦?哈哈哈...,阿克敦大人让本官很舒坦啊,那本官就随心的把这事办啦,雷东家可在?”
“在,在下在着呢,在下一直在着呢,马大人有何吩咐?”
“吩咐谈不上,本官觉得这次您和达昌为古陶县百姓分忧有功,理当奖赏一二,不过雷东家是买卖人,一些庸俗物件一定是入不了雷东家的眼的,本官想来还是赏点实惠的比较妥当,嗯...,这样,本官就免雷东家和达昌的三年税银可好?阿克敦大人觉得怎么样?”
有起先的话垫底,听到马大人的话后,阿克敦虽然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却还是立马满脸堆笑的应承道:“马大人巡抚山西,乃是山西子民之福啊。”
大家就这么相互的吹捧了一番后,朱达昌便被下人带着沐浴去啦,雷东家则被税官带着理税去啦,马大人和阿克敦则先一步的来到了前厅。
被马大人安排沐浴的朱达昌,虽然清楚马大人此举所为何事,可朱达昌的心里还是很不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又能怎么办呢?
被马大人免去三年赋税的雷东家,此时的心里倒是十分的开心,虽然此时的雷东家并没有忘记朱达昌答应官家关于耕牛之事,可关于免税的事,最起码对于当铺来说绝对是好事一件,此时雷东家的心里,还是有所安慰的。
马大人和阿克敦来到前厅的第一件事,便是继续的说着耕牛之事,此时的马大人,细细的跟阿克敦说明了他的用心良苦,也希望阿克敦在以后的主政古陶事务时,要对像朱达昌雷东家这些乡绅友善一点。
马大人的吩咐,作为下级的阿克敦自然是言听计从,最起码在表面上是言听计从,看在阿克敦的主子的份儿上,马大人对阿克敦的吩咐也是客客气气的,不过即便是如此,马大人还是不放心阿克敦那股子**气性。
可马大人又能怎么办呢?虽然有此顾虑的马大人,却是不可能常驻在古陶,有些事情还是只能嘱托阿克敦放手去干。
就在两位官家聊得正欢的时候,本来是紧闭着的前厅侧门,突然却是被人没有打招呼的推了开来。
看到这样的情形的阿克敦,立马便是显露出杀气腾腾的雷霆之怒。
可就在阿克敦的雷霆之怒即将要发作出来的时候,一位犹如绽放着花蕊的荷花叶一般的女子,便像是如沐浴过春雨似的春风一般的飘了进来。
“阿克敦大人吉祥。”
刚刚还憋着一股子野蛮之气的阿克敦,当看到这位女子的芳容和作揖之后,便立马的换了一张笑脸的说:“静蓉啊,汉家礼法女子作揖不是这样的,静蓉此时这是男子作揖的手法。”
“管他呢,就那么个意思,老爹,静蓉的弩箭玩儿的还可以吧?”
“胡来,没听到阿克敦大人教你作揖吗?一个女娃子家家的玩儿什么弩箭,整天跨马坠镫的像个什么样子,这样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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