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给祝清婷筹备了生日以后,悄然去到了监察局,给玄渊治伤。玄渊非但没有感激,反而一口咬定他就是杀人凶手。
“你真是太过分,你杀我就算了,为什么连一个大肚子的女人都不放过,把他从天台上推了下去!”
“我做的?”
“不是你,是谁?我这才说你两句,你反手就给了我一刀!我那么相信你,你……”
玄渊非常生气,把手上的镣铐弄得咯咯作响,变了形状。由于那一刀,伤了他的元气,所以他的灵力很不稳定,连个镣铐都打不开,否则以他的脾气,早就冲出了警局,找他理论去了。
“你要相信我,我绝对不会做伤害你的事情!”
“我凭什么相信你?你杀了人,是我亲眼所见”
“眼见不一定为实,你精通玄子幻术,难道这一点都不明白吗?”
“不要再说了,从今以后,你我恩断义绝,你不在是兄弟,我也不认你这个兄弟!”
“我如果要害你,何必让你抓住把柄,你怎么一点脑子都不长?这件事我会查清楚,你就先委屈在这儿了吧”
玄渊对他爱搭不理,“不用你来救我,等我恢复了,我自然会出去的!”
“不行,你不能给我惹事”孟良凡说着就在他的灵檀下了一道封印,不让他乱用灵力。
“还说不是你?”玄渊对他的所作所为,咬牙切齿,看得一肚子怒火。
孟良凡不想和他废话,吩咐他两句,很快就离开了。
这一天,孟良凡心里很不平静,他知道,这件事,恐怕不仅仅是陷害玄渊那么简单。
“贾四为,提修的事办得怎么了?”
亭子里,迎着凉风,贾四为和孟正在喝酒。
“放心吧!明天提修就可以搬过去了!”
不是他非要让提修搬出去,只是提修不喜欢喧闹,祝清婷疑心又很重。他承认他心里确实对提修有着莫名其妙的讨喜,但是他不能表现出来,更不能让婷婷知道。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提修离开。
“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怪事,我这心里不安,恐怕有人要与我们为敌!”
“你什么也没查到吗?”
“没有,我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慢慢来,会有结果的。对了,都八点了,我要出去一会儿”
“这么晚了,你出去干什么?”
“一些繁琐的小事”
贾四为说着,又去给炎姬说了一声,也就出去了。
祝清婷拿来一件外衣轻轻给孟良凡披上。
“夜间湿气大,别坐太久了”
孟良凡并不多说话,把她抱在怀里,将她拿来的大衣轻轻盖在她的小腹前,亲亲吻着她的额头。
“小凡,你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的见面吗?”
“零八年三月五号,我第一次去清水一中成了你同桌,第一次见到你,就被你迷得神魂颠倒”
“那你还记得,第一次,你什么时候牵了我的手”
“零八年六月十八,陪你滑轮滑,你不小心摔倒了,我去扶你,那一天晚上,我们拽着彼此,滑了一晚上!”
“那你还记得你什么时候,第一次吻我的?”
“零九年四月十号,你因为戒指的事生气,我去你家找你,吻了你,被你母亲看见了,把我带出去训了一顿”
“那你还记得,我们在哪里结的婚?”
“四圣境梦汐海神泽宇一千年,海神收我为义子,将潘洛斯圣殿送与我,让我迎娶你,婚礼之上,四方来贺,玉石作证,海神又禅位于我,封号我为帝葬王”
“没想到,你什么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初见纪念日,牵手纪念日,初吻纪念日,结婚纪念日,别的事我可以忘记,我老婆的事,我怎么能忘记呢?”
“嗯嗯,表现不错,啵儿一个”祝清婷转头轻轻啵了他一下。
微风习习,草木依依!
“我回去休息了,明天,我等你?”
“等我什么?”孟问。
“真讨厌,明知故问?”
“知道什么?”
“哼,你要是敢不知道,我就让你跪搓衣板,大家可都看着呢!”
“我可是救世主诶,你这样让我很没有面子的,到底什么事,你倒是先告诉我,让我做个准备!”
“我不认你什么救世主,我只知道,你是我老公,我信你,你懂的”
祝清婷头也不回,径直的回去休息了。
孟端起桌上的清茶,喝了一口,怡然自得,只说了两个个字:咸的!
又端起来喝了一口,突然看到提修从不远处白衣经过,不假思索,又说了两个字:甜的!
提修走后,他叹了口气,默默看了会儿天空,又低着头端望着手里的茶杯,说道:就是咸的!
咸是生活的必需品,可是甜也很诱惑人!自从婷婷怀孕以后,上次海棠一梦,浴池一见,这种甜更诱惑人!
夜已深沉,孟坐了一会儿,就回到了另一个房间。祝清婷和提修睡在一起,他再不能冒失的闯进去。
且说另一边,贾四为都去见了谁。
这是一家夜宵小店。
这里,只有一张桌子,一盘花生米,一瓶白酒。另外一个人三四十岁,面目憔悴,胡子稀松,抬头纹一阵一阵的,他掐着一只烟头,时不时吸上一口,又意味深长的吐了出去,一副若有所思,又一副无精打采。
“四为,好几年不见了!”
说话的正是贾四为的养父,哪个上古传下来的巫师,哪个行事奇怪的怪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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