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了诗会,又和柯明叙单独说了一段时间的话,她已经不再贪恋灞水边的风光,直接回了马车停驻的地方。
清柔和许雁伽仍坐在一起说话,却不见了徐沐柔。
她们不过今日才相识,却似乎相谈甚欢,看来景瑚想让清柔来招呼许雁伽,的确是个不错的主意。
景瑚笑着迎了上去,“清姐儿,大表姐,你们在说什么呢?”她才和柯明叙说完话,还得了能与他明正言顺联系的话口,自然心情很好。
清柔便先道:“还没问过你,我表姐如今在你府上如何?冱哥儿生下来这样久了,我都还没有见过,只是听我二舅母说起过。”
景瑚在她身边坐下,“谁让你自己不过来看了,冱哥儿生的像我哥哥多些,虎头虎脑的,很可爱。就是还太小了,总也睡不醒,不太好玩。”
清柔便嗔她,“还说呢,有些人不是才被禁了一个月的足,难道我巴巴的来永宁郡王府一趟,真就和个不会说话,总是在睡觉的小娃娃玩不成?”
景瑚就挽了她的手,“哎呀,往后就都好了。接下来我可不会被禁足了,到时候你姑姑办春宴的时候,你记得过来找我玩。”
永宁郡王府已经没什么女儿,纵有,也都是庶女,因此每年的春宴办的都不太热闹的。不过景瑚倒也不在乎,反正三月里她也不少这一场宴会。
清柔只是笑了笑。
许雁伽便道:“时辰已经不早,表妹可是准备回府了?若是再不回府,恐怕姑姑和我母亲要担心了。”
景瑚点了点头,对清柔道:“都已经这个时辰了,你怎么还不回你的马车里去,怎么,今日就要去我们家看你表姐和冱哥儿不成?”
清柔于是便向她解释,“方才我六姐姐说身子不适,已经提前回府了。出来的时候我与她乘的是一辆马车,反正永宁郡王府和定国公府相距也不远,麻烦小县主先将我送回去。”
徐沐柔居然已经回去了。也是,方才柯明叙那样的没有给她留面子,身边不知道有多少小娘子在听着,若是她,也要羞的早早回府了。
景瑚就冲着清柔挤眼睛,“这倒是容易,不过,你得求我。”
清柔今日看来心情的确很好,她和她开玩笑,她也就和她开玩笑,作势便要下马车。
“小县主今日欺负人,大不了我今日就不搭你的车回去了,同我表哥说一声,让他看看有没有马车能送我回去。”
“有些人现在的气性怎么这样大。”还不是掐准了她的命门。不过,她如今也知道她的心挂在哪一个人身上了,只可惜如今许雁伽在这里,她不好拿清柔的心事取笑。
恐怕她再要追问清柔她和那个其鹿的事情,也要等到三日之后,定国公府春宴的时候了。
马车往城东走,还要有一会儿。三个小娘子继续说着闲话,清柔便道:“对了,方才还遇见李宜了。”
“李宜?她怎么不留下来跟我打个招呼。总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真是没良心。”
清柔就笑了笑,“总之我们在你这里就没一个是好的,一个气性大,一个没良心。轮到贞宁公主,你又该说些什么了?”
又道:“她不是一个人来的,跟着她哥哥嫂子呢。后来她嫂子看起来身子有些不适,她总不能自己留下来玩吧。”
这倒是也巧,李宜的哥哥曾经和徐沐柔议亲,今日想必徐沐柔也遇见他们了。
两个人都不舒服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清柔一看她,就知道她想到哪去了,便解释道:“我瞧李宜透露出来的意思,她嫂子恐怕是有喜了,只是还没有满三个月,所以不好明说罢了。”
“这么快啊,他们正月里不是刚成婚么?”
清柔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像她们这样的闺阁女子,说起这些事来,总有些不好意思。
一个倒是真的身体不适了,另一个,如今见了这样的情形,自己却还是孑然一身,想望着想望不到的人,心里也的确要不舒服了。
没想到她还没有收拾她,她自己倒是碰了个钉子回去了。
清柔和许雁伽已经说起了别的事情,“……江南风俗与燕京风俗有许多不同,三月要往各家去赴宴,有许多规矩都不懂,还真是有些叫人发怵。”
要问这些规矩,也的确是问清柔更好些,景瑚是头一个不守规矩的,若跟着她,许雁伽可找不到什么好亲事。
清柔便客气道:“三月里除却皇家的上巳宫宴,六日先是我们家的春宴。到时候许家姐姐到熙和园里做客,我自然会好好的陪伴姐姐的。”
景瑚觉得有些稀奇,定国公府的春宴,可不是谁都能拿到帖子的。“没想到清姐儿和我大表姐居然这样投缘,还要相约在熙和园里了。”
又对许雁伽道:“熙和园和是燕京最美的院子,永宁郡王府和它一比,可真是什么都不是。到时候姐姐可真要好好玩一玩,比你们江南的园子也不差。”
清柔就看了她一眼,“你竟是个糊涂人。许家姐姐的母亲和我大姐夫的父亲是堂兄妹,我大姐姐原就为你二舅母准备了帖子的。”
景瑚倒是真没有听过这件事,她和淮邑乡君都差了年岁,更别提是清柔的大姐姐了。只知道她是陕甘总督的儿媳妇,连那总督也姓崔都不知道。
“这倒是正好,定国公府的春宴,我母妃是不去的,正好我和二舅母以及大表姐一起去。”
定国公府是郡王妃的娘家,许侧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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