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木市国际大酒店,后门小森林处。
“r的御主,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单枪匹马闯进我御主的营地。”手里拿着两把刷子,迪尔姆德一脸惊异的看着孤身来到自家的御主魔术工房前。
在迪尔姆德眼里,要么虞白脑袋被驴踢了,然后过来送死,要么就是虞白有自己的依仗。
对于这两个可能,迪尔海姆更倾向后者,毕竟还没有哪个魔术师会毫无准备的跑到他人的魔术工房里打架。
就好比原本在草原里驰骋的狮子,突然跑到河水中跟鳄鱼角力一样。
“我有个交易想跟你的御主谈谈,不知道能不能通报一下?”
虞白一脸微笑的看着面前的迪尔姆德,虽然对方幸运e,但不得不否认,除了宝具外,迪尔姆德所具备的武艺丝毫不逊色于阿尔托莉雅这等一流英灵。
按照原剧情的结局,迪尔姆德会被卫宫切嗣威胁的肯主任命令自杀,然后憋屈的退场。
虽然现在变成自己被正义的伙伴暗杀,而本该出事的肯主任因为自己的出现而避开了必死结局。
话说回来,从四战开始到五战,自古枪兵多自杀,lr这个职阶的从者还真是可怜啊。
“想要见我的御主,抱歉,你我可不会放任一个敌方御主接近我主君。”迪尔姆德邪魅一笑,挥舞着自己的两把刷子,直指向虞白。
“若是就此退去,我大可当做没看到你,如若不然,就算你是御主,我也只好请你去死了。”
虞白微叹一口气,果然从者这种生物必须得用物理修正法来说服,“虽然知道会被拒绝,不过你口气真rker。”
黑色的灵子化作一道漆黑的身影,兰斯洛特发出一阵咆哮,一脸杀意的盯着迪尔姆德。
迪尔姆德一脸震惊,微俯下身做好进攻的准备:“r?为什么会在这里,难道你和r的御主联合了吗?”
虞白打了个响指,“o,可惜没奖励哟。”
“那么lr,你有做好被两个从者围杀的准备吗?”
身着蓝色巫女服的玉藻前出现在虞白身后,一脸笑容的朝迪尔姆德打招呼。
“那我的处境可真是危险啊?不过作为骑士,我更倾向于一对一决斗。”迪尔姆德牵强着笑容,半开玩笑道。
感受到玉藻前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威胁,以及不知姓名、展现出强武艺的r,在迪尔海姆成为从者以来,第一次感觉到以一敌多的不妙危机感。
“估计这就是我最后一次的战斗了,可惜没为御主夺得圣杯。”
迪尔姆德自嘲一笑,正当准备冲上去拼死一搏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一袭正装的肯尼斯从门口走出,看到虞白身边的两个从者,眉梢不由微蹙,对着迪尔姆德命令道:“lr,你先退下。”
“哟,久闻大名了,时钟塔的十二君主之一,矿石科的君主埃尔梅罗。”虞白一副自来熟的打着招呼道。
被戳穿身份的肯尼斯一脸不悦的挑着眉梢,质问道:“r的御主,你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为什么,打算让你把lr让给我,反正你对lr也不是那么喜欢吧?”
听出虞白话外之音的肯尼斯顿时脸色一寒,召唤出魔术礼装‘月灵髓液’,颇有一副一言不合就开战的气势:“你是想让我退出圣杯战争?”
作为从小被誉为‘神童’的天才,延续了九代魔术师家系的古老家族的家主,时钟塔的十二君主之一,肯尼斯还从未遭受过如此轻视怠慢。
对于圣杯这种万能许愿机器,肯尼斯虽然并不怎么在意,只是打算在自己的经历中添加一笔‘丰功伟绩’。
至于参战的其他御主,肯尼斯丝毫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以自己的才能足以碾压这些人,对自己毫无威胁。
对于肯尼斯的家族背景和他参与圣杯战争的原因,虞白还是有所了解的:“你应该对圣杯这种东西不感兴趣吧?为的只是像时钟塔和你的妻子面前证明你自己的才能和实力。”
“这场战争可不是开玩笑呢?你若是执意参战可能会死哦,因为我已经预见你的死亡了。”
“装神弄鬼!”
肯尼斯一脸轻蔑不屑的看着虞白,原以为对方有什么倚仗手段才来这里,没想到在这里跟自己胡言乱语。
“呐,不相信也正常,跟未婚妻死在这次战役中,所倚仗的从者因为自己和自己的未婚妻的生命受到威胁,被威胁你以令咒命令强制自裁,结果又被过河拆桥,最后连身上的源流魔术刻印只剩下一成,导致十二魔术名门的埃尔梅罗家族差点分崩离析。”
看虞白说得如此信誓旦旦的样子,以及内心突然升起的惶恐和心悸,肯尼斯感觉虞白所说的事情像是真的发生过一样。
“你是占星师?”
在肯尼斯的认知里,唯有神秘的占星师和部分持有预知能力的魔术师才能预知未来,被广大魔术师众星捧月般崇敬着。
“你概念上理解的那样,原本这场圣杯战争是会死在爱因兹贝伦代表的御主卫宫切嗣手上。”
‘空想’异能发动,一轮明镜悬浮在肯尼斯面前,虞白将原著中肯尼斯被卫宫切嗣算计、最后凄惨死去的画面放映了出来。
“这是未来的一些片段。”
肯尼斯看着轮椅上一脸狼狈的自己,被卫宫切嗣举着枪威胁,怎么也不肯相信那是自己:“这不可能,我居然会死在那个臭名昭著的魔术师杀手手上?!”
我准备的那么多魔术礼装呢?
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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