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暖玉这面。
在高凛西书房选完书后,两人留在了书房吃晚饭。
吃完晚饭,还有杏仁茶喝,味道类似于奶茶。
“少用一点。”高凛西见她一会吃点这个,一会吃点那个,就想起了昨天晚上,提醒道:“晚了,吃多了不好。”
说话的时候,沈暖玉正低头吐着樱桃核,拿帕子沾了沾唇角,抬眼看向高凛西。她想在这府里待着,就吃东西方便这一样好处,她吃东西缓解缓解压力和不好心情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没说不让你吃,白天的时候再吃。”高凛西见她满脸委屈,唇色比沾着水滴的樱桃还好看一些,就失声笑了,走过来抱她,“吃那么多,还想像昨天晚上似的?”
不和她提这茬还好,提起了,怎么觉得那么生气,沈暖玉禁不住侧头往旁边躲开他。
“今儿在我这吧。”高凛西将她抱在了怀里说。
要是什么都不做留在这里真行,这会回暖风院还得被张平媳妇逼喝补药汤。
沈暖玉就抬眼看了看他,想今晚能不能躲过一次,“今天白天在安怡居的时候,妾身想侯爷来着。”
“想我了?”高凛西笑听她说着。
“可不是想侯爷来着,”沈暖玉筋了筋鼻子,仗着胆子往下说:“想侯爷是一个讨厌的人。”
“说什么?”高凛西手轻捏在她腰侧,“敢说你夫君。”
这种时候,男人是最不容易生气的吧。沈暖玉回想起在现代时,有一个词形容的可能比较贴切,叫抖m倾向。
和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是同一个原理,女人太贤惠体贴,男人也未必喜欢。这也许是多男人会去找情人的原因。
家里的妻,已然变成了贤良的表彰,结婚久了,腻了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就觉得有了保障,两个人是经济共同体了,很难再断舍离,维系成本下降。这时候,有条件的大部分男人就要去外面找会和他撒娇的温柔小女人了。
沈暖玉想,她父母不就是这样的例子么。他父亲后来找的妻子,是一个很会撒娇的人,在他父亲面前,说话也温柔,对她也温柔,会哭会闹,又很懂得分寸,而她父亲就吃这一套,哄那女人的时候,自得其乐。
她长大以后,一度觉得那女人跟她父亲低就了,有那样的时间、经历、和手段,要是开个培训班,传授成功上位经验,没准做大做强,自己都能当老板了,何苦日日演戏那么累呢,自己是怎么上位的,随着年龄越来越大了,又要防着后来者居上。
有厉害后母的好处,就是在被不断被打压之下,耳濡目染了吧。
高凛西一时没控制好手劲,沈暖玉疼的嘶了一下,也就回过神儿来,接上刚才的话题,“上午去安怡居请安的时候,她们都盯着妾身看,想说什么,又笑笑欲言又止的,老太太也笑,还说:一帮婶子,妯娌的盯着寒哥儿媳妇看什么,没正形。”沈暖玉指指她有些淡青色的下眼睑,“今晚上妾身得补眠了,要不然明天又该再被她们嘲笑了。”
高凛西听了,只是笑。低头照着她毛茸茸的眼睛上吻了吻,一下比一下上瘾,就不想再放开她了,抱着她往里屋走。
昨天是在书房,今天是在他的卧房。越来越往无下限的方式上发展。
屋里还燃着蜡烛,没有点灯那么亮,昏暗暗的,刚好能照见人。
高凛西在上面时,低头看她,从他喜好把她胳膊放在头顶把按着一点来看,就能得出他性格中的强势。
今天没喝酒,能感觉出来,他控制了力道,适当的也考虑了她的感受。只是男人和女人大抵是不一样的。在男人眼里情和爱是分开的吧,没有感情基础也不妨碍什么。
能看见对方,有很多不好处,比如他一见她失神,就用力。
沈暖玉为减少不适,只能尽量看着他,一时见他后肩背上长着一颗痣,转移他注意力的说:“侯爷这里长了一颗痣。”
高凛西亲了亲她鬓角,没顾得上说话。
过了一会,沈暖玉双手得到了解放,就轻轻点在他的前胸上说:“要是长到这里就好了。”
“怎么就好了?”他清了清嗓子,半天才问,声音里暗哑中带着低沉。
停下来,他紧紧的抱着她,两人贴在一起。
知道今晚上是结束了,沈暖玉为了缓解心里某处的压抑,又怕流露的表情太多,被他看出来招惹他的不悦,就用轻松的语气掩饰说:“长在这里不就是胸有大痣了。”
高凛西听着就低笑了出来,在她额头安抚的亲了亲,说:“怎么这么会说。”想了想,回应她,“按你说的,是红色的就更好了。”
沈暖玉反应了会,笑着说:“是呀,那样可就是鸿鹄之志了。”
高凛西觉得自己越来越愿意和她聊天了,翻过身来,伸手拿过放在床头上折得方方正正的最后一张白绢子。
沈暖玉逃避的,适时侧过了头。
高凛西无奈笑笑,“躲什么,我们还有什么事情没做过。”好脾气的,让她抬起来些。
沈暖玉无声颤着睫毛,坚持一句话不说。
清理好了,见他躺下,才回过头来,和他说:“明早侯爷别忘了叫妾身,妾身怕睡过头了。”
“我走的早,刚才劳累着了,明早不用你起来服侍。”高凛西亲亲她额头。
谁想早起伺候他,沈暖玉想,他还真会自作多情。这屋里扔了满地的白绢子,要是不和他一起离开书房,她怕是得被这里的丫鬟看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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