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属下有要是禀报”
“进来”
文华殿内,太子赵鸿浩宣通报的下人进殿。
“何事?”赵鸿浩问道。
“太子。于越州传来消息,已经得手”来人一脸兴奋说道。
“真的?”赵鸿浩也激动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千真万确”来人回道。
“好。终于除了本太子的心头大患”赵鸿浩高兴地在殿内大笑起来。
另一边,二皇子府内。
“朱尚书、朱少卿,本皇子叫你们过来。是因为今天上午,本皇子接到从南方传来的消息。真王一行人经过于越州天姥山时,遇到山体滑坡,导致全军覆没”
“什么?二皇子殿下,是真的吗?”朱子墨惊讶地问道。
“朱少卿,不得无礼”朱远山在一旁,看见儿子如此冒失,便出言提醒。
“无妨”二皇子赵鸿普此刻心情正好,也没有追究朱子墨殿前失礼之罪。
他知道朱子墨对真王和真王妃有着很深的仇恨,听说真王一家子在天姥山遇难,自然控制不住情绪。
“二皇子殿下,真王他们怎么会在天姥山遇难?”朱远山不像儿子那样失去理智,还是有所怀疑,不相信真王朱熹真的就这么死了。
“本皇子收到的消息,就是于越州落雨,冲毁了官道。真王为了不耽误回京路程,抄近道,走山路。没想到,在经过一线天时,被从天而降的巨石砸死”
“那是天灾了?”朱远山皱眉深思,觉得这件事情太过巧合。怎么官道好端端被流沙掩埋,真王被迫走山路,又被山间落石击中呢?
“朱尚书,是否觉得有蹊跷?”赵鸿普虽然放荡不羁,但见吏部尚书朱远山似乎并没有多少欣喜,也察觉出了对方的疑惑。
“哦。那倒不是。二皇子收到的消息不会有假。只是,下官觉得事情太过巧合。会不会是真王放出的假消息”
“朱尚书,何出此言?真王难道还能自己对外发布自己的死讯吗?”朱子墨被父亲一盆冷水浇得十分不悦,也提出了自己的质疑。
二皇子来回看着两父子,显然他们父子间的意见都不统一,虽然感情上,他当然希望真王出事的消息是真的,但荔枝山,他还是觉得朱尚书怀疑的理由更充分些。
因为真王并不是别人,若他真的就因为落石就死在了天姥山,那也死得太憋屈了吧。那岂不是说,他和太子这些年汲汲营营都是一场笑话吗?
真王何许人也?掌握着乾朝最神秘力量——影子军的王爷。会因为天姥山的落石丧命?
想到这些,连二皇子自己都有所怀疑了。
“朱尚书疑虑得也对。索性,按照父皇的旨意,真王十天左右就要回京复命。到时候,一切都将明了”
二皇子如此说,朱远山和朱子墨便也没有说什么。
从二皇子府出来的时候,朱子墨忍不住问父亲“父亲,您说,真王和真王妃这回真的是对外散步罹难的假消息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
“你啊。我以为你在外面这些年,已经学会了处变不惊。可每回遇到真王的事情,你都是急不可耐,不肯多用脑子。”
“父亲......”朱子墨虽然明白父亲所言无错,上回温太医的事情,他已经吃了教训,但朱子墨却并没有办法立即改掉这个毛病,毕竟,自从他知道是真王和真王妃使了手段,让他外放甘肃,他便每日都在心中诅咒朱熹和宋翊。
这份感情,朱子墨已经说不明白了。他面对真王和宋翊的时候,便有些行为失常。也算是条件反射吧。
看着儿子仍有些走不出来,朱远山并没有再说什么。这些事情,他以前也经历过。当他知道父亲将爵位传给朱熹的时候,他先开始怎么也不能接受。直到这些年,他才慢慢接受了这件事情。虽然仍然不忿,但也学会了表面的云淡风轻。
儿子这样,朱远山并没有好经验传授,完全只能靠朱子墨自己想清楚。
“你刚才没有听二皇子说?于越州梅雨天,造成官道行不通。但你该知道,官道每日都有巡逻差役,若真的因为山体滑坡,自然会尽快清理。除非,因为是人为破坏,官道大范围被堵,根本不能及时清理出来。”
“父亲,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破坏于越州来京都的官道,目的就是为了让真王不得不改道山路?”
“我猜有这个可能”朱远山捋着胡须说道。
“那会是谁呢?谁敢在管道上动手脚?”朱子墨沉思了下来。
朱远山看着儿子疑惑的表情,忍不住提醒道“朱熹是保皇派的人。这回又在巴中立了大功。除了二皇子不想他回来以外,还有其他人也希望朱熹出事”
“父亲,您说太子?”朱子墨惊呼道。
“嘘!”朱远山害怕隔墙有耳,所以,示意朱子墨不要大声喧哗。
朱子墨压低了音量说道“父亲,真的是太子动手的吗?那岂不是说,朱熹这次凶多吉少?”
“若真的是太子亲自动手,朱熹倒是也有些麻烦。不过,你也不能太小瞧了朱熹,他的实力一直没有真正表现出来。但小试两次,即便私自调动神机营,皇上也并没有处罚他,你就应该能猜测到他对皇上的重要性”
“若这次真的出事,就不该是二皇子告诉我们这件事情。整个皇宫都会闹起来了。看样子,真王出事这个消息,我们也还要在观察一下”
“知道了,父亲”朱子墨沉默下来。他心中有不甘,当然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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