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酒憨,老乡渐渐散去。瓦拉多的大喇叭也该“睡觉”了。篝火的余温,在天宽地阔之中,也只是微微的一瞬。早春的夜,还是很寒冷的。
木一觉得拉木书记今天下午情绪好像不太高。早上还在给大家鼓干劲儿,这下午怎么就不言不语了呢?连酒也没有表示一下。但是他也不好去问。
篝火晚会散了场,但是大家的兴奋劲儿却没有退潮。
郝大姐:“同志们,你们继续耍,我们女同志些要休息了。”
张刚:“郝书记,今天你们酒都没有喝一点儿。”
郝书记:“情况特殊哈。改天陪你们喝。你们耍高兴就是了。”
大家“哦”的一声,算是表示“理解”了。
等到郝大姐她们回了各自的屋子。张刚:“同志们,不想睡觉怎么啊?”
云大健:“走去下村嘛。”
徐英雄:“算了嘛。大家没有听到郝书记说的那‘两个好消息’啊?”
文耿直:“正因为听到了啊。所以大家才来点儿最后的疯狂啊。”
潘建国:“害怕是最后的自由哦。”
木一:“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康洪泰:“哟喂。你们看看,我们的木一都开始吟诗了。”
云大健:“就是嘛,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大家就下去自由自由吧。”
木一:“云大健,这个‘自由’不是你说的那个‘自由’。这首诗歌叫《自由与爱情》,出自匈牙利大诗人裴多菲。”
云大健:“裴多菲,还是个有故事的人哦?你讲来大家听哈嘛。”
木一:“那我就讲了哦。”
大家都说:讲嘛,讲嘛。
木一:“走到我屋里去坐起讲嘛。这外面站起还是有点儿遭不住。”
众人:走嘛,走嘛。
大家乌拉拉涌到了木一屋里,关门,开窗,抢位子。木一把火炉提到里屋时,看见徐英雄、张刚、文耿直、潘建国四人坐在床边上,康洪泰是个大胖子,他坐在椅子上在,云大健坐在办公桌上。实在没有位子了,木一干脆脱了鞋子,直接爬到了床上去。
康洪泰:“快点儿讲哦。不然瞌睡都要出来了。”
木一:“1846年9月,23岁的裴多菲在舞会上结识了一个伯爵的女儿森德莱·尤丽娅。裴多菲一下子就被,这位身材修长、有浅蓝色眼睛的美丽姑娘的清纯和率真所吸引,而这位美丽的姑娘尤利娅也被裴多菲的不凡谈吐所吸引。两个人那真是一见钟情。”
云大健:“一见钟情不可靠。”
张刚:“懂不懂礼貌嘛?快闭上你的嘴巴,让人家好好讲完。”
木一:“但是拥有大量土地和庄园的伯爵却不肯把女儿嫁给裴多菲这样的穷诗人。面对阻力,裴多菲并没有放弃追求尤丽娅,他无法抑制自己汹涌的感情,在半年时间里发出了一首首情诗,如《致尤丽娅》、《我是一个怀有爱情的人》、《你爱的是春天》、《凄凉的秋风在树林中低语》、《一下子给我二十个吻吧》等。”
潘建国:“情书轰炸。”
木一:“裴多菲的这些情诗,鼓动尤丽娅冲破父亲和家庭的桎梏,在一年后同裴多菲走进了婚礼的殿堂。”
潘建国:“勾引无知少女成功。”
张刚:“后来呢?”
木一:“当时,欧洲大地已涌起革命的洪流,匈牙利人民起义也如涌动的岩浆。蜜月中的裴多菲欢乐与忧郁交织。他不愿庸碌地沉溺于私家生活,写下了著名的箴言诗《自由与爱情》。也就是‘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这首经典名作。此后百年间这首《自由与爱情》一直是激励世界进步青年的动人诗句。只是有些遗憾。”
张刚:“有什么遗憾呢?”
木一:“裴多菲在爱情与自由之间毅然的选择了“自由”。1849年他参与了与俄奥联军的浴血奋战,年仅26岁的裴多菲下落不明,留下了22岁的妻子和1岁半的儿子。诗人像他诗歌中写的那样,为了“自由”而把自己献身在了战场。”
张刚:“确实是有点遗憾,英年早逝,婆娘拿给别人耍,娃儿拿给别人打。”
康洪泰:“算了,算了。不要说外国人了。还是说说我们自己吧。”
张刚:“说什么啊?”
康洪泰:“说哈子追女老师的‘战略战术’。”
大家一听就笑了起来。
“亏你娃想得出来,还‘战略战术’,要不要写一份‘作战计划’啊?”徐英雄问到。
文耿直:“徐部长,你可是带兵的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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