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抚的亲吻落在j-i,ng致的眉眼间,手指依然在狭窄的甬道内不停的翻搅,抽c-h-a,在火热的内壁渐渐s-hi润之后,葬仪屋慢慢再添进一根手指。他的动作一直不紧不慢,但他的眼神已多出了几分急切,因爲那紧致内部缠上来的感觉,他很想用另一个地方去细细体味,一个早就和冷静的动作不同,急不可耐膨胀起来的地方。
指尖挠刮在身体深处的感觉从不适逐渐变成难以忽视的酥麻痕痒,再变成一种莫名的不满,越前不自觉的晃动着腰,仰头胡乱啃吻着被染上了一丝温暖的嘴唇,断断续续的道:“用力……用力一点……”催促声越来越急切,因爲他觉得再不提醒对方,他会难受得疯掉的。
“再用力的话会痛的哦……”眯眼凝视着被自己所挑起的情欲染出一抹绯红的j-i,ng致脸庞,葬仪屋语气有些不稳,稍微忍了一下就不想再忍了。退出进入越前身体的三根手指,看着手指上那丝闪烁的水光,他吸了口气努力维持镇定,将硕大的顶端对准s-hi润的x,ue口,腰腹用力朝前一顶。
身体被撕裂般的痛楚让越前发出一声疼痛的闷哼,身体绷得紧紧的,倔强的咬牙承受着进入体内的坚挺。甚至爲了怕自己会抓伤葬仪屋,他主动放开环住宽阔肩膀的手臂,死死抓住身下的被褥。
“傻孩子……”看着疼得发白的面孔,葬仪屋硬生生忍下继续进入的冲动,怜爱的叹息着将越前抱紧。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不是要逼得他更加沉迷吗,这狡猾的傻孩子。
被葬仪屋抱在怀中安抚了一阵,越前渐渐觉得不是那麽疼了,身体深处再一次泛起难言的不满足。抬起手轻轻抚摸满含隐忍的俊美脸庞,他带着一丝羞涩小声道:“我好像不疼了,你要做什麽就做吧。”
一句话仿佛点燃了葬仪屋强忍的焦躁,俯身狠狠吻住越前的同时猛的顶入甬道的最深处,稍微静止了一下紧接着便开啓了暴风骤雨般的掠夺。他不知道是因爲太久没有拥抱过谁了还是越前的身体对他而言是天生的契合,总之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他食髓知味,只想要得更多一点,持续得再久一点。
原本冰冷坚硬的柱体在激烈的摩擦中变得灼热滚烫,一遍又一遍不知满足的贯穿纤细的身体,把越前一次次推上难以承受的顶峰。终于,葬仪屋在高潮中抽搐不止的甬道内感觉到了临界点的到来,几次狂猛的抽c-h-a之后他体会到了久违的,甚至是记忆里最强烈的欢愉。
两具汗s-hi的身体紧贴在一起,经过长时间急促的喘息之后,葬仪屋慢慢退出越前的身体,望着几近涣散的猫眼低低笑道:“小生的表现,龙马还满意麽?”
休息了这麽一会儿,越前也算是缓过来了,微蹙着眉忍受着温热体液从身体里流出来时的不适感,用气无力的低骂道:“变态。”然后,他又有点不好意思的望着笑意盈然的绿眸,小声道:“我饿了……”是嘛,算起来他午饭也没吃,现在都快到晚饭时间了,又经过这麽一场大剂量的运动,不饿才怪。
微微一怔,紧接着一阵低沉的笑声溢出唇间,葬仪屋无奈又好笑的凑过去吻了吻微恼的猫眼,随手抓过外衣披上走出了房间。回来的时候,他手里拿了个装着狗骨头饼干的骨灰罐,递给越前的同时轻叹道:“小东西,你还真是不一样。”一般情况下,在经历了一场缠绵之后不是应该说点情话什麽的增进感情麽?结果这个奇特的小东西只记挂着肚子。
不理葬仪屋的调侃,越前挣扎着软绵绵的身体坐起来,用一片狼藉的被子把自己一裹,抱着骨灰罐便开始埋头大吃。直到感觉不那麽饿了,他才有空抬头看向靠坐在身边的葬仪屋,看着对方正拿着一条挂着几块纪念徽章的银链子在手中细细把玩,忍不住好奇的问:“那是什麽?”
“这个麽?是小生的宝贝哦。”唇角微扬起一抹浅笑,侧脸看了一眼越前,葬仪屋犹豫了一下,道:“这是我漫长的生命里几位很重要的人留给我的纪念。”
“哦,那你可要保管好,我看你经常戴着,小心不要弄丢了。”表示理解的点点头,越前再度低下头跟骨头饼干较劲,也不管葬仪屋看他的眼神微微起了变化。
目光久久流连在沾满饼干碎屑的面孔上,金绿色的瞳里闪烁着一丝犹豫,葬仪屋沉默了许久才象是下定决心般的道:“龙马,你记不记得曾经问过我,爲什麽要对伯爵那麽好?”
吃得正高兴,越前连头也懒得抬,含糊不清的道:“你对伯爵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但总归还是比较上心的。”
面对越前的评价,葬仪屋轻轻笑着,也不反驳,低头望着几块j-i,ng致徽章中的其中一块,指尖在上面抚摸了片刻才道:“那是因爲,他的祖母克劳迪娅·凡多姆海恩,也是我曾经最重要的人……对她的后辈,我自然要多关照一些。”
终于把满满一罐子饼干吃完了,越前满足的揉揉肚子,凑过去看了看被葬仪屋捏在指间的那枚徽章,想了想道:“你一定很爱她。”
“爱吗?我想还是算不上吧。”微微眯起眼,回想着留在记忆里的那张美丽容顔,葬仪屋唇角带着浅淡的弧度,轻叹道:“如果爱的话,我就不会在跟她一起的时候还会想着,她注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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