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婆子伺候沈清容睡下,也是走到了外面,继续的守着,免的有一些闲杂人等打扰到自己主子的休息。
沈清辞见姐姐真的睡着了之后,这才是走了出来,她抬头看着,前方那一百多阶的楼梯最后还是提起了自己的裙摆向上走着。
一阶,两阶,三阶。
她走的很慢,也是很吃力,不过就只是走了不到十阶,她的额头上面就已经渗出了不少的汗水,要回去吗?
她问自己。
不,她摇头,不管她前面有多少的困难,她还是要走上去,就像是她的命一般,哪怕是前路一片的荆棘,哪怕是前方无路,她还是走出一条路,用自己的双脚为自己的走出那一条路。
她一阶一阶的走着,走不动了,就坐在上面,可以回望着那一片不知道深至何处的林子,猜想着那里又有着什么?
等到她休息够了,她就再是站起来,继续的向前走,或许还有一点的好处,她身上无香了,当然也是无其它的味道,哪怕是她身上的汗水一次又一次的湿透了衣服,是当有风吹来之时,却仍又是干干净净,而未有一丝的汗水。
如此的话,到是省了她不少的换衣的时间。
她一阶一阶的向上走着,直到她终是上去了之后,却是是无力的趴在了一边的石头上面,而后不时的喘起了气,心脏似乎也是要跳出了胸口,额头上面的冷汗也不时的向下掉着,她坐了下来,也是任着这份疲惫一点一滴的退去。
这样的感觉她很熟悉的,很多次都是如此,她也是习惯了,恩,习惯了就好,恩,休息一会也便好了。
就在此时,一个杯子突是放在她的眼前,她抬起了脸,就看面前站了一个比月色更皎洁的男子,他的皮肤比起一般男子要白上一些,却不是那中惨白,而是自然的通白健康,却也是没有女子那般细腻,此时,他并没有笑,只是半变下了腰,将手中的杯子放在她的面前。
“谢谢……”
沈清辞颤抖着想要去接杯子,可却是发现,她全身上下,竟是使不出一丝的气力。
男子将手中的杯子放在沈清辞的嘴边,就像是一次又一次,将药喂进她的嘴里一般,也就是那一碗一碗药,将她从那种无边的地狱,一点一点的拉了上来,更这一次又一次的坚持,才是让她活了下来。
而后才是有了现在的她,一个活着的她。
“喝吧,”洛衡虑轻轻抬起了自己的手,将杯子微微的倾斜着,也是让她将杯中的水喝下。
“你身边的人呢?”
洛衡虑并未发现还有其它人在这里,莫不是她自己上来的,这样身体,气血严重亏损,若是一不小心了,便会摔了下去,这是不要小命了吧?
“我自己上来的,”沈清辞的声音此时都是单薄的很,可是一杯水下去了之后,她却是感觉自己已经好了不少。
烙衡虑将杯子一扔,也是丢在了一边的石桌之上。
他将自己的胳膊放在了沈清辞面前,沈清辞的双手轻轻的颤了一下,指尖的那一抹余温仍在。
她抬起手,双手也是抓住了洛衡虑的胳膊,然后借着他的力,站了起来,只是站起来的一瞬间,她才是感觉自己的双腿在发软,可是她还却仍是固执的迈动都会双腿,向前一步又一步的走着。
当是她进到了一间大殿之内,就见净空大师还是那样的慈眉善目,像是一早便知道她会过来,也是在此地专程的等着她。
沈清辞松开自己的手,这才是一步一步向前挪动着,然后跪在了佛像下方的蒲团之上,而端坐于莲花台上的菩萨,法相慈悲也是威严着。
她给菩萨叩了三个首,这才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再是对着净空大师行了一礼。
净空大师笑着,“我们又是见面了。”
沈清辞露出了一抹浅笑,止光仍是清澈,也仍像是从前那般,其实她一直未变,因为她未改过初心。
净空大师伸出手,放在了沈清辞的头顶上方,就像是一个慈爱的长辈那一般。
“我说过的,你都是忘记了吗?如若强行改变,你的天罚只会越见的加重。”
沈清辞的手指轻轻顿了一下,而后她再是握紧,她记着,却是不能听。
“那你可曾后悔?”
净空大师再问,沈清辞抬起了脸,她摇头,没有一丝的怨恨在里面。
不曾,是的,她不曾。
她还是那一句,她要要爹爹长命百岁,富贵安平。
她要让姐姐十里红妆,子孙满堂。
她要让大哥一世安太,前程似锦。
至于她自己,恩,无所谓了,如若她回来,只是为了这八苦而生,那么就如此吧。
净空大师转过身,双手合十,再是对着佛像前程一拜。
“如此,那你就如此走下去,终有一日,定会守的云开,见月明。”
“谢谢大师。”
沈清听到净空大师如此说,心中到是平和了很多,或许就是因为这里有她喜欢的梵香,或许也是因为净空大师的几句话,更或许是,她是真的相信了,那一句守的云开见月明。
这世间终是有她的一袭容身之处的。
她转过身,就发现洛衡虑还是站在那里,长身玉立,亦是清冷如漠,他的面相生的是极好的,五官俊秀,却又不会秀气,也只是男子就有的英气存身。
尤其是他的眼睛生到了极好,只是她记的最多的,却是他脸上的那道横于半边脸上的伤疤,从他的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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