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老的祖传烫伤膏名不虚传,伤口冒着凉风,没有原来的灼热感了,里面可能有麻醉的成分,痛感也没那么强了。
在外面吃饭庄然看李显没吃几口,这会儿给李显煮了一碗清汤面。热气腾腾的面端到餐桌上的时候,李显很有眼力见的没让庄然开口叫,自己老老实实洗完手过去了。
“辛苦了,男朋友。”李显伤的是右手手臂,本来拿筷子也没什么影响。但是千载难逢,他戏感十足,不小心把筷子掉在了桌子上。眼角余光密切关注庄然的动作。
俩人都是医学院校的学生,伤重到什么程度心里明白着呢,但是一个想要趁机撒个娇,一个想要惯着,就将计就计呗,俩人都装,也不说透,也不废话,庄然拿起筷子一口一口喂李过儿。
“哎,宝贝儿,咱俩是不是铁哥们?”庄然喂了大半碗,突然抬头问。
谁和你是好哥们啊,李显心里吐槽。就咱俩这关系能是好哥们么,谁好哥们在一个床上睡觉啊,谁好哥们能没事耍个流氓啊。
“干嘛啊你?”李显把腿叠在庄然的大腿上,没受伤的手开始四处流窜。
吃完最后一口,庄然撑起膝盖,把李显的腿顶到了一边,利索的刷了碗,冲到客厅突然拦腰扛起李显,轻轻放在了床上。
“你和你好哥们这么动手动脚的?我拿你当兄弟,你却憋着劲儿的想上我?太不要脸了。”李显拉过庄然的脖子,贴着他耳朵吹了口气。
庄然啧了一声,“真没文化,我就是突然想起来一个法国电影里的一个片段,就《放牛班的春天》里,最小的小孩问他同桌,我们是好朋友么,另一个小男孩回答,是啊,然后这个小孩又说那你能告诉我,5加3等于多少么?”庄然说到这跟吃了含笑半步颠似的,李显都快怕他笑抽过去。
这个电影李显看过,但是忘了这个情节了,还不知道后续发展是什么,但是看着庄然这笑的不可救药,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笑岔气了都没能把这俩住对床的j-i,ng神病从西去的路上拉回来。
“然后同桌说53,小男孩特别开心,说了声谢谢。我死我了。我还在那等着你接这个梗呢,你真不行,这要是蒋柏然那孙子在这,肯定知道我下一句说的是什么,我俩当年指着这个笑话欢快了半学期。后来数学考试他挨着我,有道题的答案就是53,我俩就笑抽了,监考老师都快觉得我俩被数学题刺激走火入魔了。”
庄然避开李显的右胳膊,把人抱在自己身上,心口贴着心口,呼吸错乱,俩人都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了。
“老师,这道题太难了,我不会~~~”李显捏着嗓子c-h-a了句话。
俩人又笑得前胸贴后背,笑着笑着俩人气氛就微妙了起来,俩人离得越来越近,低头就能攫获对方的双唇了。
庄然绝对是破坏气氛的一把好手,说了句“咱俩能不能别这么纯情,打着上炕滚一圈的心思,还在这憋着玩亲嘴。这前戏有点太长了。”
李显真是拿庄然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低头堵上这人喋喋不休的嘴,纠缠拉锯的亲吻,庄然顾忌李显的胳膊,抬着李显的肩膀,把人抱在身上,吻从嘴角突击到耳后,耳廓和耳垂都是重灾区。
红色的被子凹陷了一大块,当庄然伸手抚上李显胸前的茱萸时,身上的人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庄然一手把李显的家居服推上去,李显没受伤的手从袖子中退了出来,接着是头,最后衣服顺着受伤的胳膊滑落到床上。
庄然的舌尖扫过的每一个地方,都狼烟四起,李显情不自禁地身体往后挺了挺。
“庄,庄然,窗帘没,没拉。”李显喘息不止。
“c,ao。”庄然没有停下动作,手摸起桌子旁边的遥控器按了下去。
屋子里瞬间没了光亮,李显感到下身一凉,眼睛还未适应黑暗,忽然被抱起,走到墙边。他以为庄然要在床下......
结果庄然只是抱着他开了个灯.......
“男朋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窗帘都是自动的,你这屋子的灯,开关,还手动啊?”李显非常不理解庄然是怎么想的。
回到床上,庄然拉开一旁的抽屉,单手拧开了润滑剂,手准确的探入李显的身后。当冰凉的触感挤入身体,李显后背肌r_ou_紧了紧。
庄然分开李显的腿,一瓶润滑剂都被庄然倒了出来。
“李显,帮我,戴上。”庄然仰头亲了一口李显,舌尖勾着舌尖,俩人都不愿就此停下,知道耗尽嘴里的最后一口氧才罢休。
“流氓。”李显咬了庄然的下嘴唇,摸过未开封的套套,叼在嘴边,直接撕开。“用手还是用嘴?嗯?”
低沉磁x_i,ng的嗓音本就容易让庄然缴械投降,更别说是用别有用心的说出了这句话。流氓不能一个人耍,不要脸就一起来,反正俩人没少坦诚相见,有什么不好意思,就别忸怩了。
庄然拉起李显,轻轻按了按他的肩膀,开口到:“用嘴”。
“混蛋。”无奈又宠溺,还是低下头含上了庄然的灼热。
头一次看到自己给自己挖坑这么积极的,李显离开的时候,舌尖划过庄然的小腹,狠狠戳了一个红印。惹得庄然嘶了一声,抱起李显的腰,大刀阔斧的动起来。
李显练过舞蹈,身子柔软的很,长腿放在庄然的肩膀上,晃动的视线里,汗水有自己的也有庄然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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