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宝乐。”林宝乐直接说出了自己的名字。
“什么?”徐长青顿时瞪大了眼睛。
徐家兵败青州,就是因为一个叫林宝乐的,眼前这个林宝乐,不会就是青州那个林宝乐吧!
“徐老,这位小友是我的贵客。”陆元魁忙解释。
明知道徐家在青州受挫,是林宝乐的操控,还这样的解释道。
只能说明,他与徐家的关系,也就是那么回事,马马虎虎。
他这么一说,徐长青打消了心中疑虑。
林宝乐搞的徐家土崩瓦狗,他怎么可能来徐家?
他对林宝乐放弃怀疑的同时,眼中还闪过一抹不屑。
一个羽翼未丰的年轻人,就算家世显赫,但与徐家比起来,也不算什么。
林宝乐出于礼貌的对他一点头,“如果我看的没错,您是肝硬化晚期,若不是你们徐家不差钱,你早埋进土里了。”
“哦。”徐长青面露惊色,“难道小友是位医道高手?”
“哧!”徐长青的儿子,徐博志,忍不住嗤笑了下,“爸,您这病已经多少年了,徐州人谁人不知?”
徐长青顿时恍然大悟,脸上鄙夷之色,更浓了,“知道我有什么病,并不算多么稀奇。”
语气平和,虽然看着向不是针对林宝乐,但与讽刺林宝乐,貌似没什么太大区别。
“呵呵。”林宝乐呵呵一笑,手一伸,直接拽下了一枚插在徐长青头顶的银针。
“混账。”徐博志当即就怒了,
“这银针乃是中医大师,王一针,为了缓解我父亲的顽疾所刺,你竟敢乱动,是在挑衅我们徐家的底线吗?”
就是陆元魁在徐家面前都要矮半个头,他的贵客敢乱来,徐家,当然不会惯着。
坐在一旁的王一针也不高兴了,
“小子,我这套针法动一发牵全身,你随便拔出一枚,其他银针,不仅失去了效果,甚至还会有反作用。徐先生若是有个好歹,你担当得起吗?”
就连陆元魁嘴角都狠抽了下,觉得林宝乐不应该真么做,太草率了,简直就是鲁莽。
“哈哈。”林宝乐不以为然的打了个哈哈,“你这套针法,就是多了这枚银针,导致肝毒无法排除。”
“胡说八道。”王一针果断表示反对,
“我这套祖传针法,是专治肝硬化的,你拔掉一枚,后果有多严重,你知道吗?会引起反作用,会让病情,在一时间内加重的。”
“小子,你想死是不是?”徐博志直接迈步过来,一把抓住了林宝乐衣领。
“徐公子且慢,这位小友,可是我朋友,如有冒犯,还请多担待。”
陆元魁见徐少爷发火,忙劝阻。
“你是个屁?敢在我爹身上搞事,谁都不好使。”徐博志一点脸面都不给,直接就把陆元魁给怼了。
不因为别的,就因为徐家比陆家强。
陆元魁倍感没面子,面色一沉,就要急眼。
徐家是牛,但在青州被人干的啥也不是,若动真格的,现在,还真就不服他们徐家。
“稍安勿躁。”林宝乐伸手示意陆元魁不要动怒,旋即伸手一指徐长青,“看他。”
陆元魁将目光挪移至徐长青脸上,只见,他脸一阵红一阵白的,并有作呕症状,像是随时会吐出来似的。
“爸,你怎么了?”徐博志忙上前,满脸都是担忧之色。
“唉!”王一针叹了口气,“他拔掉了天脉银针,导致病毒无法被阻断,正在快速运行,你父亲,目前正在承受肝炎病毒的侵犯,怎能不难受?”
“你……”徐博志气的一指林宝乐,“我老爸若是有个好歹,我必让你陪葬。”
林宝乐没有理会徐博志,眼睛直直的盯着徐长青,果断的道:“吐。”
“哇!”
随着林宝乐一个吐字出口,徐长青一口黑血喷了出来。
“你个莽夫,害的我父亲吐血,我要杀了你。”
随着徐博志发怒,数位徐家侍卫冲了进来。
林宝乐不以为然的撇了下嘴,并嗅了嗅空气,“如果我看的没错,他患的是丙肝。”
“放屁,全徐州的人都知道,用你说吗?”徐博志看向林宝乐的眼睛都红了,就像是林宝乐是他杀父仇人似的。
林宝乐却不置可否的晃了下头,
“丙肝分六种,分别是1、2b、3a、3b。我们东方人丙肝,百分之八十为1a型,但你父亲是罕见的3b型,常规药物对3b型肝炎病毒无效。”
徐博志听的一愣,大多人都知道老爸是肝炎患者,但具体哪种肝炎,除了几位家人,就无人知晓了。
况且,普通人也不知道肝炎有多种类型。他说的这么对,难道也是位医道高手?
“你说这些,不过是医学常识,光说我也会,有什么用?”
王一针果断反驳,“现在徐先生被你弄的危在旦夕,就是鬼郎中来了,恐怕也救不活。”
“谁在说我?”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
旋即一位满头黑发的老者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徐家数位俊男靓女。
“爸?”貌美如模特似的许博云,见老爸满嘴鲜红,就要扑过去。
“慢着。”林宝乐突然叫停,示意她不要过去。
“你谁啊?滚开。”许博云瞄了林宝乐一眼,不善的呵斥了一句,就要过去。
“且慢。”鬼郎中进屋后,就直视着徐长青,“他吐出来的全是肝炎病毒,你这个时候过去,容易被传染。”
“啊!”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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