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那只手却是嗖的一下伸回去了,紧接着一个人趴在了地上,将脑袋紧紧的贴着地面,眨巴着两只眼睛在洞口那努力的往这边看。当她第一眼看过来发现我正蹲在洞口盯着她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的身子非常明显的颤抖了一下。
“卧槽!你他妈吓我一跳!”
那人大叫一声直接吓得跳起来,过了足足两分钟才再次趴下来,同我说话。
这个小洞的隔壁,就是那个很话痨的鸡姐,我个人觉得她很话痨,没人跟她讲话她都能自言自语大半天。那是我第一次见到鸡姐,南牢的头子,监狱的常客。
“楚辞?这个名字不错嘛,很好听哎,犯啥事进来的?”经过鸡姐连续问了七八遍,我终于告诉她我的名字。鸡姐的姿势也从趴在地上变成了背躺在地上,也不嫌地上脏,二郎腿翘得老高,一颠一颠的。
我不太想跟她说话,说实在的我很不善于跟其他人交流,我从懂事以来,我跟其他人交流的唯一方式,就是拳头。所以面对一个陌生人的提问,我并不觉得有回答的必要。
“哎哟,小丫头片子还挺腼腆。”鸡姐啧了两声,兀自说道:“我叫王季,大家都叫我鸡姐,南牢呢,归我管。你既然被分到南牢了,那以后就是我的人了,我多少了解你一下,没毛病吧?”
“你是狱警?”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原来牢房里都会拉帮结派搞老大的路子,而且还是管训们默认的。所以才会问出这么幼稚的问题,毕竟...狱警蹲什么禁闭室。
“狱警我还蹲什么禁闭室啊?你是不是傻?”鸡姐用很奇怪的眼神打量我,好像在确定,她喊了这么久的人难不成是个傻子?
我没说话了,我也反应过来我好像问了个蠢问题。
“那我凭什么归你管?”我问她。
“哪有凭什么,整个南牢都归我管,你被分到这里,那你当然就得归我管。”
后面鸡姐废了很大的劲给我解释这个牢里的情况。
东南西北四个牢区,我被分到的这个是南牢,管事的是鸡姐,也就是南牢里面,犯人们的老大,这里的老大一般都是,谁拳头硬谁手下人多就谁说话。之前她和警卫聊天里提到的那个胖大脚,是西牢的老大,说到这个人的时候,鸡姐还朝旁边地上啐了一口口水:“那就是个废物胖子,这次只是卸她条胳膊,便宜她了,等我出去了,看我怎么整死她!”
东牢的老大年纪比较大一些,大概四五十岁了,因为背上纹了个虎头的纹身,所以东牢的人都叫她虎头姐,但是鸡姐她们是叫她大虎头。听说以前是在外面混黑的,被抓进来的时候带了几个打手进来,好像听说是为了替人顶罪,在牢里待了有些年头了。
北牢的比较特殊些,北牢喜欢做生意,她们的老大外号路路通。虽然被抓进来了,但是路子广,在外面都还有生意在做,一般监牢里的犯人有需要什么里面没有东西时,就可以去北牢,让她们帮忙给带货,当然,价格也是比外面贵了不少。甚至听说只要价钱到位,她们连水果刀都能帮你带进来。
“北牢那群狗崽子有钱的很,一些负责查包的警卫基本都被北牢的买通了,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东西,警卫都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所以啊,你要是以后有啥想买的,就去北牢买,她们就是个开小卖铺的。”鸡姐似乎看不太上北牢的人,尤其是在说到钱字的时候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很难不让人觉得鸡姐是被北牢的赚去了不少血汗钱。
鸡姐又给我解释说,虽然警卫才是管事的,但是也没办法做到每时每刻都在。而且这监狱这么大,人又多,两个一群四个一伙的,很容易就会有人拉帮结派,一点小事可能就搞得一大群人打架,警卫哪里管的过来。所以就分成了四个牢区,每个牢区里都默认的推出一个老大来管事,到时候哪个牢区里出事,管训的就直接找牢区老大就行。一般来说手底下硬的,跟的人多的,这就是老大了。
当然像北牢那种有钱的另外算。
鸡姐拳脚不赖,她说她打小跟着她爷爷学的武术,都是老一辈传下来的功夫,虽然招式花样不多,但是打架斗殴的时候也够用。
“好了,我都说完了,现在该你说了。”鸡姐解释完那些,盯着我说道。
“误杀,判了五年。”我以为鸡姐问的是她刚开始问我的问题,所以我照实说。
但是鸡姐却只是诧异了一下,就开始摇头:“不是这个,那个只是随口问一下而已,我不关注那个,我要问的是初墨。就是副监狱长,你惹了事,为什么初墨没揍你?我们之前惹事的话哪怕被关禁闭都要被她先扒一层皮先。”说完她撩起来自己的蓝色囚服,让我看她的背部,淤青,紫红色肿块...
“看到没,被她揍得。”给我看完,她满不在乎的放下囚服,转过身来继续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我老实回答。
鸡姐狐疑的上下打量我几下:“要不是你也被关禁闭室了,我都怀疑初墨是不是看上你了...”
然后鸡姐又告诉我一个监狱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关于她为什么坐牢。
“这他妈的就是爱情啊姐妹!”鸡姐嘚瑟的抖着腿,脸上洋溢着被很多人称之为幸福的笑容。
“那她喜欢你吗?”我问她。
鸡姐喜欢初墨,从第一次被抓进监狱里看到初墨开始,就一发不可收拾的爱上了初墨,甚至后来哪怕刑满释放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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