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赢啊!我要当着全校的面给我的话贴上正确的标签,让所有的反对都变成愚蠢的错误,再不会有人敢发出那些言论。
语言利器而已,获得胜利的工具。我不指望它真的让别人改变。我要的就是不管那人怎么想,不同的声音就得服,就得憋着。
毕竟我们生活得社会就是不管你什么感受,不同于常理的想法就被会掐死。不是吗?”戈白要的从来就是个结果而已。
小时候的戈白经常看到爷爷的茶壶里沾满陈滓。有天她便冒冒失失地偷偷把那壶洗了个干干净净,然后等着被夸奖的她却被爷爷打了一顿。
她那时才知道那些陈滓在她看来是天天年年积攒下来的残留垃圾,但她的爷爷却认为那是久经岁月的精华。从那以后戈白就知道了这世界上许多东西是无法共鸣的。
金苏苏叹了口气,这人的想法真的和自己太过不一致,好似所有的东西到了她那便是颠倒着放置。
“说吧,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是什么?”今天的谈话让金苏苏有些胸闷,她想快些结束,自己要独自自好好想想。
“我要赢啊!所以我需要你,需要你的学识,需要你加入我的辩论团,去挑战方翟的团队。”
金苏苏有些诧异,若是没和戈白谈过话,她还能猜到戈白是来找她组队的。现在她反而一丝这想法都没有了,她认识方翟,所以她道:“你不会输给方翟的。”
“你是不是没看过《戈白的罪行》这篇文章?”戈白问道。
金苏苏确实没看过,她量一个计算机系的人写不出什么锦绣文章,所以她也就听了一耳朵知道了个大致,好像就是在批判戈白的行为。
“给,你看看。”戈白将手机打开图片功能,将那两张她拿去给校长看过的图片调了出来递给金苏苏。
金苏苏接了过去,通读了一遍后皱眉看着戈白:“这......”
戈白挑眉点头,金苏苏的表现完全在她的预料中。
文章文笔和金苏苏预计的一样没什么可说的,但是里面对戈白行为的分析就句句见血,精辟非常。而且文章引经据典,用古代大量女性角色和故事来反衬戈白。
全文很容易就给戈白带了个离经叛道的帽子。这文学素养非同小可,绝不可能是个简单的计算机学院学生能办到的,方翟更是不可能。
“这不可能是方翟写的。”
戈白懂得金苏苏的疑惑。她站了起来就着金苏苏拿着的手机,反向跳转进入备忘录里,示意金苏苏看里面的内容。
金苏苏低头,才看了几段话,便惊得抬头看着戈白。
这篇不能算文章的文字记录居然是《戈白的罪行》那篇文章的对打,它将批判戈白的所有理论一条条分离出来,然后提出各个角度驳斥它。而方翟那篇文里提及的所有角色和故事的出处和历史隐藏的或虚构的事实都进行了详细的描述。
这篇记录的作者逻辑思维能力,诡辩能力,以及知识储备都到了可怕的程度。因为这么一篇文章居然是在一天时间内完成的。就算是一个团队一起完成都是可怕的能力,所以金苏苏才会那么吃惊。
戈白满意地收下了金苏苏的惊讶,她舔了舔嘴唇道:“知道我怎么办到的吗?是方翟提醒了我。
我看到时也反应过来那篇文章绝对不是他可以写出来的,他身边的人也办不到。
所以我去查了一下,然后我就用了一样的手段,只不过用得更彻底,就得了这么个东西。”戈白没有顺溜地说出所有,开始收敛的恶劣性格一嚣张就自动释放出来了。开始是她戈白求着要金苏苏听,自然要照顾金苏苏的想法,现在境况完全调转了,怎么的都要逗逗金苏苏的。
“是什么手段?”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最难操纵的是什么?”戈白自然没那么快给出答案。
“人心。”金苏苏立刻回道,这个问答实在是太过经典,所以标配的答案不用深思就出来了。
“噗,好吧,你赢了,除了电视还真有人会想到这个......
我忘记了你是个纯种的文青,和理科生的思维不太一致。”戈白有些尴尬了,这答案不是她要的。她只能自说自话的把话题圆回去“其实我想说的是时间和空间。”
“时间?空间?”金苏苏有些无法理解这两个词会是答案。倒不是说不匹配,只是这个答案出现在那个问题后,让他有种穿拖鞋时一用力把拖鞋撸到脚踝的感觉,就是错位和别扭。
“好啦,其实人心也是拉,但这多是被伤心后放的话,主观性强。而我是想讨论一下客观事实。
人的一生操纵的时间和活动的空间,都是有限的,这种制约如影随形,渗透生活直至灵魂。所以所有能改变这两个的东西都让人趋之若鹜。
金钱就是其中一个,当然今天我要说的也不是它,我要说的是互联网。
互联网兴盛之前大家都把它只当个工具而已,所以在它突然兴盛后非常吃惊,觉得网络是虚拟的没有任何价值,怎么就能有那么巨大的能量。但其实网络看不见摸不着,却不是虚拟的,或者说它是个工具,但这个工具可以一步步操纵时间和空间。
方翟就是无视了空间限制在网上找到了一些过去和他全没有交集但有志一同的人帮他写文章。
而我也学他,我将《戈白的罪行》发到网上,全中国所有看到这篇文章的人都把自己的观点发给了我,我再和人一起整理收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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