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凝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我是不是还在做梦,啊啊啊,我以前做梦也没有梦见过压阿九啊。倒不是说不想压阿九,而是压根就没有想过她还可以去压阿九,感觉像阿九这样性格的,应该无论如何也不愿意躺在下面的吧。
对自己下手的时候,顾雪凝有点没轻没重的,脸颊都捏红了一大块。这下是真的疼,真不是在自己的梦里。看着阿九躺在自己的身下,自己的右手还被她牵着,指尖隔着中衣抵在她的那处,顾雪凝的心开始像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蠢蠢欲动。
说不感动是假的,顾雪凝的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她全身的细胞都活跃着,像是会说话一般,疯狂催促着她,上啊,扑了她,占有了阿九,她就只会是自己的了。
宁九尘久不见她动作,强忍着那丝窘迫的羞意,睁开了那双原本阖起来的眸子,眼神定定的看着顾雪凝。她原以为对方会迫不及待的动作,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凝儿只是看着她发呆,然后动手捏自己的脸。
为什么她总是反套路,宁九尘觉得自己简直要头秃了,按照正常的故事发展,就算她要捏脸也应该是捏自己脸啊。心里有点小小的失落,莫名感觉自己对凝儿的诱-惑好像也没有她说的那般大,那凝儿真的是很爱很爱自己,还是她压根就没有分清楚爱和依恋的区别呢?
只要想着凝儿可能是自己都不明白自己的感情,她就觉得自己的心像是处在慢慢升温的热水里,是一揪一揪的疼,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是越来越疼。
宁九尘压紧了她的手,即使隔着中衣,都能感觉到她指尖的冰凉,“怎么,这样你都没有感觉吗?”
顾雪凝都能听见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她小声嘟囔了声,“怎么没有啊,我,我不敢啊”,冰凉的指尖压着阿九温热的地方,进一步,她不敢,退一步,她舍不得。最后,便是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僵持着。
“你说什么,能不能大声点,对着我,你是有什么不敢说的。”宁九尘本应该是有点羞涩的,但是凝儿这样,她反倒是羞涩不起来了。
“你真的是愿意让我压吗”,顾雪凝有些激动地问她,“虽然我还没有做过,但是我肯定会让你,舒服的”,最后三个字,她说得轻声细语而又意味深长。
宁九尘虽然红了脸,但是气势上她绝不输于对方,“我自然是知道你没有做过,除了我,你还想和谁做不成”,她一字一句,咬字清晰。明明应该是弱势的一方,但她给人的感觉,依然是像往常一般的强势而又游刃有余。
似乎有点怪怪的,明明一直是自己在抱怨阿九,怎么感觉突然之间被阿九反客为主,倒过来责怪自己了。顾雪凝摇了摇头,一定是自己的错觉,自己这么心心恋恋着阿九,有什么好声讨的。
“才不会,我只想和阿九做。”
你敢说难道我不敢说,顾雪凝本来就没有那么扭扭捏捏的,只是对着阿九,在心上人面前总是要含蓄那么一点。现在就不要了,她流氓,你就应该比她更流氓,看看到底是谁更不好意思。
顾雪凝笑出了几分霸道总裁的味道,就是那种唾手可得十足自信的感觉。她扯回了自己的手,从阿九的身上爬了起来,你都这般邀请我了,我还有什么要客气的嘛。
看着凝儿从自己身上撤了下去,宁九尘有些急了,“你做什么?”
“我去修剪一下指甲”,顾雪凝挑了挑眼角,带着三分邪魅,“等会再来喂饱你。”
这样感觉自己好弱气哦,我堂堂兵马大元帅,怎么和青楼里等着客人临幸的弱女子似的。宁九尘咬了咬自己的嘴角,又赶快松开了,才不要这样,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越弱气了。不行,她得找点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宁九尘坐起身,唤凝儿,“你过来,我给你剪。”
“好。”
有种被纵容被宠溺的感觉,虽然很温暖,很美好,像沐浴在阳光里似的。但是,怎么好像角色颠倒了,纵容宠溺这种事不应该是自己做的才对吗?
“你不要再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明明应该是你弱气一点才对。”
顾雪凝嘴角噙着的笑,就一直都没有落下去,这样的阿九,罕见的,好可爱,好像蹂-躏,啊啊啊,但她没有把心里的激动给表现出来。
“那你说我该用什么样的语气比较合适呢?”
“你就”,宁九尘也没想出来要用什么样的语气,好气哦,她郁闷地回了一句,“不知道”。莫不是因为攻受属性颠倒,自己有点不适应,才觉得自己弱鸡似的。嗯,肯定就是这样。
不过在宁九尘执起顾雪凝的手修理指甲时,这些杂七杂八独属于小女人的情绪,很快就消失殆尽了。因为凝儿她摊开了手,任自己动作,凝儿掌心里的伤痕,还有些微干涸了的血迹,她看的很是清楚。
那些伤痕,她一眼就看出来是指甲伤的,想来都不必开口问凝儿,她就能猜出来是怎么回事。自然是凝儿误会时,因为吃醋自己折腾出来的。想想凝儿才说的,她放弃了一切不管不顾地跟在自己身后,难道就为了让自己伤害她,由着她心疼难过吗?
凝儿既然不说,她也不问。她只是停下了给凝儿修理指甲的动作,牵起凝儿的手,吻在了她掌心的伤口上。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伤口上,顾雪凝才想起了这茬儿还没交代,她软儒着声音对阿九撒娇,“阿九,痒”。
宁九尘一声不发,起来打了热水,给她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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