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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长,我觉得这点没有疑惑啊。
朱主任的确活得好好的,虽然暂时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但是省医院那边的医生都已经断定,朱主任只要多加休养,最多半年到一年就能基本恢复,可能朱主任命大吧。
以前又不是没有凶手以为受害者死亡,结果受害者没死,反倒捡了一条命的案件,这还算正常吧。”
刘逸飞,也就是先前问乔木问题的那个人,耸了耸肩,无奈道。
受害者没有死亡分明是好事。
总不能说受害者有问题吧。
真不知道他们队长怎么想的。
“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现在关键是,该怎么让那个姓吕的认罪。
总不能把他带到省医院去吧。”
马队长一想也是,受害者幸存的案例并不少见,还有心脏偏一点甚至就不在正常位置的呢,就算没气了的都还有假死了救活的旧例。
但是,嫌疑人不认罪也的确是个问题,他们总不能严刑拷打吧。
“为什么要他认罪呢。
现在不是人证物证俱全吗,难不成人证物证俱全,只要凶手一直说自己没罪,他就真的没罪不能判刑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事。”
刘逸飞对他们队长的古板也是服了,虽然说凶手认罪最好,可是在人证物证都俱全的情况下,即便凶杀他不认罪,那其实也无妨啊。
还能因为他不认罪。
就无罪不成?
“话虽如此,可是这么做,程序上终究不算圆满,万一他死命喊冤的话,未免也太难看了,还是让他明白事实,彻底死心认罪比较好。
算了,回头我再去审看看吧。
对了,你们把笔录数据拿一份给我,不知道朱主任的笔录能不能让他相信朱主任没死,真是麻烦。”
马队长暂时也没其他辙,只能再拿笔录内容尝试性的审问看看。
要是实在不认罪的话。
那他们也只能以现有证据定罪了,估计至少十几年以上的劳改。
很快,马队长就从刘逸飞手里接过笔录,再次审问吕虎强去了。
与此同时,乔木遇袭,差点死亡,在省医院急救的消息经过一天的发酵之后,已经迅速传遍了整个县镇,不知道被多少人八卦讨论。
最为关键的是,很多人的议论声并不是惋惜,或者同仇敌忾,而是带着一种庆幸,一种活该如此。
一些街尾能乘凉的地方,不少大妈大娘,甚至老头老太太,或是把桌子端到那边吃完饭,或是直接摇着蒲扇,坐着椅子,聊天八卦。
今天的热门话题。
显然就是妇女主任。
“诶呦喂,我听说呀,朱主任这次可是惨了,半个脑袋都差点被别人给敲碎了,不知什么仇什么怨。”
“呵,什么仇什么怨。
肯定是离婚的仇怨喽。
那个朱主任自己跟她丈夫离婚了不说,还到处拾掇别人离婚,古人都说了,宁拆十座庙,不破一桩婚,可她都破了多少桩婚,我看她就是活该,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哎呀,说的也是,她自己离婚就离婚去呗,还老蛊惑那些个小姑娘离婚,这居家过日子,怎么可能会没有点磕磕绊绊,大家过去不都这么过来了吗?就她事多耍官威。”
“可是打妻子的确不太好啊。
还有有好几家那个婆婆也的确是恶毒的很,简直就是把儿媳妇当畜牲用,差点没把儿媳给害死了。
听说有几个刚救下来的时候。
都累的子宫脱垂了。
二十八岁的人,老的跟四五十岁似的,我都不忍心说具体模样。”
“过去不都那样,谁还不是儿媳妇熬成婆啊,帮忙劝劝就是了,何必让人家离婚呢,那二十多岁生了好几个娃了,她还拾掇人家离婚。
这像话吗?
离了婚能嫁给谁呀!
再熬几年把婆婆熬死了,以后好日子不就有了吗,这一离婚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就算以后年纪大了想让儿子养老,那都不好意思。”
“说的也是,没有孩子倒也就罢了,孩子都生了三五个了,还拾掇人家离婚,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有些个庄稼汉娶个媳妇也不容易,甚至是掏空了家底娶的,结果被朱主任这么上下嘴唇一碰,花了大半个家底娶回来的媳妇就没了。
这谁能受得了啊?”
“我好几年前就说过,照她这么做铁定没什么好下场,不是今天被人敲闷棍,就是明天被人敲闷棍。
虽然说晚了几年,但是也能证明我说的话没错啊,我可是亲眼看到朱主任出来呼救的,她明显是后脑勺被人敲了呀,后来我还去巷子看了看,好几块板砖上面都带血。
地上还被撕了不少头发下来。
我估摸着动手的绝对是男的。”
“诶呀,你这消息太落后了。
我刚从我三姑那回来,住在我三姑边上的那家姓吕的,叫吕什么来着,就是这个月刚离婚的那家。
当家的那个虎背熊腰的男人。
半小时前刚被派出所逮走。
据说,估计就是他动了手。
我听三姑说的呀,我没有亲眼看到,我三姑说,派出所还从他家里找到了好几件身上带血的衣服。
这就是妥妥的了呀。
他家又不是在肉联厂工作,衣服上的血还能是杀鸡留下的不成。”
“这么快的吗?
这次派出所效率也太高了吧。”
“哪里啊,听说朱主任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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