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自己身体每一次起伏都伴随着温水的波动,还有她密切的抚摸,以及凌乱香甜的吻。
等我靠着浴池喘气的时候,她终于心满意足的开口:“小虑,你现在越来越没用了。”
什么?!
猛地睁开眼,看见她眼角带笑。
“我哪里没用了?”不服气,被欺负就算了,还说这种话。
“这么没用,不要也罢。”
她抬腿踩在浴池里的台阶上准备出去,白花花的上半身刚一露出水面,下一瞬就趔趄着再次跌入水中——被我拽下来的。
入墨的长发在水里铺散开来,她的敏敢部位早已被我烂熟于心,熟练的含住她的耳垂,手攀上她的后脖颈轻轻挠,光是这样,刘月盈就已经在浴池里打颤了。
==怕锁章不敢写==
我在青州多次去运河边实地考察,沿着河岸不知道走过多少次,早就锻炼出有力的四肢、充沛的体力。
眼前这人,总是在宫里待着,又不爱运动,哪能和我比。
如胶似漆的在水里交织,刘月盈最后累的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我才意识到该出去了。
“月盈”,双手拦腰将她抱出水里,才发现她身体又轻了许多,不仅仅是脸上瘦。
我不在的那些日子,还不知道她是怎么过的。
这沐浴花的时间可真长,翩秋在门口等的都有些急了。瞧我抱着皇帝出来,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过见刘月盈闭着眼睛不讲话,又瞪了我一眼。
唉,这可是皇帝先说我没用的,总要证明一下自己还有用嘛,翩秋姑姑您可不能怪我。
说实话,虽然她凶猛是凶猛,可是力气始终没有我大,当时疼当时酸过了一会儿我就恢复了,她却一直躺到中午,才扶着还在酸痛的腰缓缓起身。
“要是酸就再躺会,左右今天没事儿。”
她斜眼看我,冷冷说:“那是你,朕的事多得很。”
摸了摸鼻子,走上前和她一起去朝凤宫的正厅。刚才翩秋进来问过要不要传膳,今儿连早饭都没吃,这个点是该饿了。
“要不,我去外殿吃吧。”
她脚步一顿,突然停下,转头看我:“为什么?”
休憩这种亲密事只有翩秋常侍她们在跟前,旁人看都不能看,女皇就寝之后我偷偷从小路跑进来就是了。
但是用膳不同,要有人试毒、布膳,翩秋和一众侍女都在,我在外面名头好歹是当朝丞相,这样光明正大的和皇帝一起吃饭,总觉得不好意思。
“大家都在呢,总归要……”君臣有别。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刘月盈突兀的说出这句话来。我从四周平静的空气里嗅出了微弱的怒意。
“当然知道,我觉得这不合适。”
“……那你去吧。”她扭头,大步走进正厅,只给我留了一个背影。
说到底,又绕到之前的那个问题上来了——名分。丞相、侍寝,亦或是皇夫的名分。
但愿她能明白我的心意。
各自用完午膳,因为我是偷偷跑回来,朝廷没有人知晓,而左丞相许维一直兢兢业业没出不出什么差错,所以我复职倒不是非常着急的事。
刘月盈荒废了一个上午,今日再没有午休了,索性去议事厅处理些事情。
“别想躲懒,和朕一起去。”
“哦,好。”语气那么凶,明明是想让我陪她。
议事厅的陈设布置一点儿都没变,离开时是什么样,现在就是什么样。
刘月盈的主桌在最中央,后边架着一扇屏风,右边的副桌案曾是我长期待着的地方,桌案前面挂着一帷帘幕,没有被拉开。
在议事厅待了不一会儿,常侍前来通传,长公主和亲军首领觐见。
刘月华又和风三同时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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