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
“唉。”
一休大师摆了摆手,示意家乐不必再挽留,箐箐瞪了一眼家乐,便搀扶着一休大师慢慢往家走。
“师叔还真是不要……”
“嗯?”
四目道长闻言看了过来。
“呵呵,呵呵,不要……太厉害了。”
秋生见状连忙改口道。
“哼!”
转过身,四目道长脸上尽是得意,仿佛斗胜了的公鸡一般,兴奋地走回卧室。
“赢了,我终于赢了,嘿嘿!”
“唉。”
家乐看着自家师傅的背影,无奈地叹了口气,默默地收拾起刚才两人交战时的杂乱。
“突然觉得,我师傅是那么那么的伟大!至少比起四目师叔而言,要好多了!”
秋生由衷地感慨道,心中积累的一些情绪,在这一刻突然消散了不少。
入夜。
四目道长在卧室里睡觉,秋生和阿威两人打地铺,家乐本想让出自己的床位的,却被秋生和阿威婉拒了。
“咚咚咚!”
“南无喝呐怛那哆呐夜耶……南无阿俐耶婆卢羯帝……烁钵呐耶菩提萨陀婆耶……摩诃萨陀婆耶……”
一阵念经声从隔壁传来,秋生翻了个身,捂着耳朵怎么也睡不着,阿威也是如此,不过他正在思考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一些事。
家乐倒是没啥影响,睡得贼舒服了,可能是早已经习惯了吧。
卧室里,四目道长翻来覆去,又翻来覆去,捂着耳朵的东西越来越多,可依旧难以阻止那诵经声的进入。
“该死的和尚!老是半夜念经,让不让人休息了。”
“啊,不行,我得去说说他。”
秋生最终还是忍受不住,起身就要出门,阿威也跟了上去,试试能不能劝劝一休大师,别在大晚上的念经,扰人清梦。
“砰砰!”
“大师?”
一休大师听着敲门声,停下了手中的活,箐箐会意起身开门。
“是你们啊,这么晚了,不好好休息,怎么过来我这边了?”一休大师慈祥地笑道。
“额……”
秋生突然有些不知所措,别人笑脸相迎,他也不好怒言相向。
“哦,是这样的。我们跟随四目道长赶了好几天的路,都没怎么睡好。今天刚好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却被大师你的念经声给吵到了,恕晚辈冒昧,不知大师能否调整一下诵经的时间,将晚上的诵经活动调到白天?”
“我师傅从来就是这个点诵经,怎能因为你二人一番言辞,就更改时间?你二人的面子未免太大了吧?”
听了阿威的话,一休大师略作沉思,箐箐以为这两人是跟四目道长串通好,过来找自家师傅麻烦的,便回怼道。
“箐箐姑娘莫要误会,实在是大师夜晚诵经太过扰民。我二人只是客人,又是晚辈,怎敢对大师不敬,只是四目道长也与我们有着相同的烦恼。大师若想改善同四目道长的关系,不妨先从改善邻里关系开始。”阿威解释道。
“哼,为什么是我们先改善?四目难道就没错吗?明明是他先捉弄我师傅的!”
“箐箐,不得无礼!”
“哼。”
箐箐见师傅出言制止,便不再多说,扭头不语。
“箐箐姑娘,其实四目道长为人还是挺不错的,就是吝啬了些、性格古怪了些。况且,长辈之间的关系,绝非你我表面看到的那些。四目道长和大师应是多年的交情了,既是邻里,又是朋友,只是彼此间的相处与常人不太一样罢了。”
“是啊,我师叔其他方面还是不错的。”
秋生也在一旁出言附和道。
“哼,怎么说都是你们有理,我不说了。”
“箐箐!两位,此事我刚才思索了一会儿,两位所言并非没有道理。贫僧这大晚上的诵经,确实是有些扰民了,若非这里深处山中,而是村镇之中,贫僧怕是要被邻里骂惨。”一休大师笑道。
“可是师傅,你都是这个点诵经啊,怎能因为这二人的言论随意更改?”箐箐不解道。
“箐箐,这是师傅仔细考虑过的结果。何况,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适当的变通,佛祖是不会怪罪的。”
“随便你吧,我先回去休息了。”
箐箐跺了跺脚,无奈之下转身离去。
“这丫头。”
一休大师也是拿这个弟子无可奈何。
“大师能理解自是最好,先前多有冒犯,还望大师不要怪罪。”
“不会不会,贫僧可不是四目。”一休大师笑道。
阿威和秋生也相似一眼,笑了起来。
“大师,勿怪我多嘴。我四目师叔,虽然脾气古怪了些,但是对师兄弟可是十分讲义气的,我师傅就跟我讲过一些四目师叔在茅山学法时的事情。”秋生解释道。
“哈哈,正如这位队长所言,我与四目也算是多年的交情了。当年,我俩也是一同看上了这片宝地,在此定居。这些年来虽有些摩擦,但我二人的交情依旧存在,不会因为一些琐事就心生厌恶的。”
阿威和秋生见目的达成,便不再多留,告辞一休大师便回到四目道长的屋子。
一休大师转身回到屋里,箐箐见了有些生气的冷哼一声,没有理会他。
“那两位并没有恶意,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切莫多想。”大师笑道。
“师傅,你怎么知道他们不是跟那四目是一伙的?”箐箐反驳道。
“这还不简单?四目的脸皮世间罕见,就连他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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