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别人这么认为。
就连许建城自己都有些迷之自信的认为黑皮的这声“许爷”叫的是自己。
当然,他也有着他的理由。
毕竟放眼今日的宴席,到场的几位姓许的本家人里面,他认为最有成就的就是他许建城自己了。
至于其他的几个家人亲戚,呵呵。
自家儿子就不说了,干啥啥不成,吃啥啥不剩的选手。
自家大哥许建山更不用说了,一辈子一事无成,压根没什么出息,自然当不起这个称谓。
他儿子许青松就更不用说了,看似是倒插门进入了豪门,但是父亲生病做手术连钱都拿不出来一分的人,能有什么本事?
许金凤倒是因为运气好,老公家拆迁分了不少房子,但她压根就是个女的,跟“爷”这个称呼没半毛钱的关系。
自家女儿许小林也因为这个原因被排除出去了。
很快,在场的许姓族人很快就被许建城在心里盘算了一遍,
而后许建城得出了非常巧妙地结论。
虽然不知道黑皮为什么这么称呼自己,但是许建城相信,除了自己之外,再也找不出比自己更合适担的起“许爷”这个称呼的人了。
兴许是自己那天无意中做的什么好事儿有恩于某位大人物了呢, 谁又能说得清楚呢?
许建城喜笑颜开的凑了过去,自认为很有派头的说道:“黑皮,欢迎你来参加我外孙的百岁宴啊!”
这要是放在以往,见了黑皮,许建城绝对是要喊声黑皮哥的,毕竟他之前就算见了海哥都是一副恭维的态度。
更别说作为海哥老大的黑皮了。
可是今天不行啊,黑皮都已经喊自己叫“许爷”了,自己再叫他黑皮哥,那不就弱了身份了嘛。
架子还是要端着的。
许建城一门心思等着黑皮唯唯诺诺的拍自己马屁,却只看到了黑皮疑惑的眼神。
不等黑皮有所回馈,就见一旁的海哥急忙冷着脸跑过来呵斥道:“许建城你好大的狗胆,黑皮哥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
许建城一愣,就见黑皮一脚踹在海哥的屁股上,道:“瞎嚷嚷什么,没听到这里有小婴孩过百天么?惊到了小海怎么办?”
海哥愣神的功夫,就见黑皮摸着自己青瓜皮似的脑袋笑着向许建城招呼道:“您就是许叔叔吧,我是黑皮,这位是东江来的彪爷。我们听说你家孩子过百岁宴,特来讨一杯喜酒喝喝。”
彪子爷非常客气的打招呼道:“许叔好,我是东江震江集团的阿彪!”
许建城顿时信心更加膨胀了起来。
听听,白泉县大佬黑皮大哥,他称呼我的时候喊的是“许叔叔”。
虽然这个称呼把自己叫老了一些,而且也没有“许爷”这样的称谓霸气,但是这也能展现出来自己的身份地位不是?
这就足够了。
尤其是那位黑皮嘴里的彪爷阿彪,那可是震江集团的人啊。
整个东江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震江集团说白了就是震江帮的那帮人凑了个正规公司的壳子而已嘛。
他们做的生意还是之前震江帮的业务范畴罢了。
现在连他也叫自己“许叔”。
轻飘飘的,许建城目光中的轻视意味十足。
小海啊,你就长点儿心吧,连你大哥他们都对我是这种态度了,你往后对我最好客气点儿才好。
要不然咋俩得身份不对等了,往后你别说我欺负你。
许建城哈哈大笑,道:“有劳黑皮和阿彪了,欢迎欢迎,家宝今日百岁宴能有你们的光临,真的是蓬荜生辉啊。快请坐,包厢里有位置。”
彪子摆了摆手,道:“不急,按照规矩,我们来祝贺,得先上礼金才对。”
许建城道:“阿彪不用那么客气了,你人来我都已经很开心了,还弄那些虚的做什么?再说我又不是为了那点儿礼金才办外孙的百岁宴的,纯粹是因为心里开心啊,想把这份开心分享给大家。”
彪子随口说道:“许叔的觉悟就是不一样,很多人办理各类喜宴就是为了收钱,许叔能有这样的觉悟,当真是厉害。不愧是许家人。不过该有的礼数还是要有的,既然来了,那这礼钱我就必须要上。”
黑皮的附和道:“是啊,我们得遵守咱们当地风俗才行,礼金都是次要的,主要是礼数得尽到才行。”
说话间,两人各自掏出一个大红包交了过去。
两个鼓鼓囊囊的红包,比许青松那个万里挑一的红包还要厚了一倍,怕是得有两万元才能有这样的厚度吧。
这两个红包放在那里,看的许建城眼睛都直了,这礼钱上的可真厚实啊。
他们两个人加起来的礼钱,怕是得有这小半个屋子的人上的礼钱那么多了。
毕竟在白泉县目前的上礼金趋势,寻常亲戚朋友上的礼金大约也就是在两百元到五百元左右,上千元的都很少见。
此时一下子四万元进账,这怎能让人不激动。
收礼金的那两人也平复着激动地心,用颤抖的手接过那两个红包来打开看了一眼。
而后收礼金报账的那人明显声音洪亮了不少,朗声道:“礼金两万元,两份。黑……请问您二位尊姓大名。”
话说到一般,收礼金的人才想起来人家黑皮肯定也是有大名的,上礼落款这种事儿,还是用正式姓名比较好。
“陈彪。陈旧的陈,彪悍的彪。”陈彪少见的报出了自己的全名。
黑皮也有样学样的说道:“我叫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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