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抓紧时间,毕竟算算宫飞也快到显现症状的年龄了。
在做这件事之外,我对崇锦照顾得很起劲。
崇锦毕竟是遭魏道士好生控制了一番的。
即使魏道士死后,虫子已经不复存在,可他体内还残留一些魏道士为了控制他而注入的有害液体。
那些东西崇锦能用灵力慢慢逼出体外,可崇锦遭此大难,灵力损耗极大,因此整个人仍然很虚弱,不得不卧床静养。
我除了抓紧时间在自己身上实验那古籍上的方法之外,照顾崇锦也从不假手于人。
刘福倒是想照顾,我又怎会白白放过这机会。
这些事已经占据了我的大半时间。这之外,我还得修复那被破开的大阵,整个人别提多忙了。
因此,我对崇晓一时之间也不太顾得来。我只知道崇晓特别喜欢盯着自己看。
崇锦一直很关心崇晓。
他知道崇晓一看到宫乔身上自己父亲的胸甲就会暗自神伤,却也不说出来,只顾自己难过。若单单难过也罢了,可他越难过便越是去看。
崇锦叹了口气。
随后几天,崇锦就倚坐在床头,半个身子斜在床边催动灵力把自己胸甲上几块大的碎片打磨了几下,做成了一个叠起来的护心镜。
当崇晓又看向宫乔时,崇锦轻轻下床,出现在他身后,把那护心镜戴在了崇晓的脖子上,固定在了他胸前,又无声地摸了摸他的头。
崇晓低下头看了看那个护心镜,转身便扑在了崇锦怀里,哭得很大声。
我远远听到崇晓的哭声,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进了洞府,看到这一切以后,我也默默出现在了崇锦身后,把崇锦他们搂在了怀里。
崇锦居然没有顺势给我一个肘击。
我胆大包天地又亲了亲崇锦的侧脸,也摸了摸崇晓的头。
随后,便是熟悉的疼痛,那个肘击虽然迟到,却并没有缺席。
往后的很久,我一直这般痛并快乐着。
后记:
刘福也有自己的快乐。
他的快乐就是住在崇锦没来得及推倒的木屋里,时不时骑着那匹曾经被他赶得风驰电掣现在彻底佛了的马在山路上到处溜达着,美其名曰守山。
初开始说过,自先前那条路被巨石挡住之后,宫乔一行人才冒险走的这条野路。
而今,那巨石仍然在那儿。
由于巨石实在太大,崇锦没有完全恢复之前对它是无能为力的。
对一部分人来说,这条路成了必经之路。
可宫乔和崇锦最好不要被人接触到,刘福就自告奋勇说要守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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