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牙岗倒是崖石嶙峋,又有密林掩匿,并不能被轻易攻破,而孟军防势严密,是织了张网将他裹在里头。严玉郎这日率了万把将士突围,晚间带着数千残兵回营,眼睑那道疤下又添新伤,甲胄上洇血一片,却不肯让人医治,直接闷头钻进了主帐。
帐内倒匣翻凳,一片凌乱痕迹,帐中空气也污浊不已,满鼻子的腥臭臊腻,不像是活人住着的味道。严玉郎往角落那堆破棉烂絮里一通翻找,擒住只孱弱的手臂,随后使劲一拽,把万红庵整个给带了出来。
这才半月过去,万红庵瞧着竟憔悴许多。本是一双水汪汪赛泉眼的含情目,此时却如竭流一般,不见半点生气;那白莹莹好比明月的银面盘,哪还有往昔的光华,枯槁如朽木衰杨;最是惹人的抹蜜唇儿,分明已皴裂得不成模样,周围是半凝的血块和淤紫。他身上未着寸缕,从头到脚没一块上好皮肉,不是条条开绽的肉花笞痕,便是深可见骨的啮印,还有那青红泛着莹莹光亮的肿胀淤痕,不一一足道。
严玉郎只当万红庵是块死肉般摊开在铺絮间,又自顾自去挑弄他胯间那坨瑟缩冰凉的软肉,直把那玉茎攥捏得红紫,几乎秃噜掉一层皮,才见这可怜物件颤颤巍巍地立起,仿佛吹一口气便要倒下。严玉郎却是得意了,将万红庵的腰拗弯了硬要他去看。万红庵冷冷睃过一眼,面无表情,忽然卯足劲头,仰面啐了严玉郎一口。
严玉郎脸上泛着异样的兴奋,伸出舌头去舔溅到唇边的碎沫,连连点头道:“琼浆蜜液,啐得好!”
万红庵随即又啐一口。
“再啐!”
万红庵便骂:“多的没了,乖孙要还渴着,不如来含我的屌,水闸子放开了包管你受用。”
这话才讲完,严玉郎却突然出手,连掴他十几个巴掌,而后又垂头,噙住他两片发麻的嘴唇,牙齿凶狠地叼着那艳红的软肉,仿佛鹞鹰进食一般撕咬起来。万红庵嘤唔着出声,手脚并用想将严玉郎推开,可怜他一只脚被链子牢牢锁着,手上各坠了两个沉如千钧的铁坨,任凭怎个挣弄在严玉郎那里也是不痛不痒,反将皓白的腕子磨得皮翻血流。
严玉郎未卸银甲,直接拿那冰凉的铁壳去蹭万红庵一身白软皮肉,甲胄上翻起的铁棱霎时就在娇嫩的胸`脯上拉下几道口子,渗出殷殷血珠。严玉郎拿舌头黏黏腻腻地扫过伤口,将血珠卷进口里,细细品鉴着舌尖那点腥咸,胯下却更觉亢奋,三下两下便抹了裤头,提着那黑黝黝、硬`挺挺的凶器往万红庵下盘捅去。
他那力道又凶又狠,是战场上杀人的力道,奔着将人捅得肠穿肚烂去的,每次总满当当地掼进去整根阳`物,狠狠搅攮一番,又急急抽出,再掼再搅。
如此反复作弄了百余下,严玉郎抵着肉道深处浇下泡精,将那热腾腾的肉具扯出,就见万红庵两腿间已开了个深红大洞,边沿的褶瓣儿翻开,被肏得软塌塌,是个阖不上的模样。从里间流出一滩红红白白的腥臭浊液,淌得满铺都是。
万红庵气若游丝,还是微微蜷起了腿,想将股间的污秽遮掩一些。严玉郎却不让,还拿手去他穴里又抠出些阳精,往他臀缝间四处揩摸,笑道:“莫急,这不算完的。一连几日被孟家那贱狗种瞎追着咬,怠慢了心肝,可不得补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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