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钟回到沽泉公司,秦著泽一踏进办公室,顾不得洗洗风尘,脱着大衣吩咐秘书艾米马上通知哥恩斯带着他的叔父来董事长办公室。
他要立即会见牛配种教父勒图。
王语柔给荷兰那边打过电话,通过弗兰特了解过勒图。
连稳的一批的尼德兰盖公司原总经理老弗兰特,说起勒图都大赞勒图是尼德兰盖公司乃至荷兰各大牛养殖场的配种教父,由他带领的团队繁育出的牛,保障了尼德兰盖公司婴幼儿配方粉的优质源质量,在荷兰没闹经济危机粉很好卖的那些年,多家业公司花高价过来挖勒图,勒图念旧,所以一直没有离开尼德兰盖,直到退休。如果不是荷兰粉市场极度萧条,勒图会被公司重金返聘继续发光发,该死的危机导致公司倒闭,让教父早早解甲归田。
艾米接了秦著泽的大衣挂到落地衣架上,秦著泽看了眼劳力士,这个时间正是员工上班时间,“问一问梁部长能不能抽过来,如果可以,请他带着ad钙来这里。”
秦著泽迫切想尝尝梁明麟研制出来的ad钙是不是他要的那种味道。
那种熟悉的儿时味道。
但愿是。
电话里,梁明麟一一回答给秦著泽的描述,是秦著泽想要的那种味道。
到底达到何等程度,必须自己亲口尝了才能确定。
会见勒图和品尝新产品味道,这两件事,让秦著泽从帝都返回沽泉时,一路上心中充满期待。
艾米领命而去。
秦著泽刚坐到老板椅上点着一根烟吸了一口,门敲响了,艾米推开门进来,后跟着一堆人。
她刚到楼梯口,就遇见梁明麟唐兴举带着三位外籍技术人员还有勒图上来。
秦著泽立即把烟掐灭站起来,绕过半座城市那么大的老板桌,面带风般的微笑,迎着勒图过来拥抱。
勒图是个精瘦的老头,眼睛明亮,脚步挪动略显蹒跚,可能是由于膝关节不大好,但腰背直,他的发型和胡子非常像老年的因斯坦,看上去有些怪怪的,但辨识度非常高。
秦著泽用道地英文问候勒图,勒图给秦著泽竖了大拇指,夸赞秦著泽的英文非常棒,并对秦著泽表达了自己的真实想法,颤着硬撅撅的小胡子喜笑颜开,“万万没想到,秦董真的是一位年轻人,哥恩斯打电话跟我说起秦董非常年轻,我还不信呢,骄傲,您是你们华囯的骄傲。”
之所以发出这番感慨,勒图并不是逢场作戏,他搞技术研究出,从未在行政上干过,没有溜须拍马的习惯,他是昨天来到玉然集团公司后,在梁明麟唐兴举还有侄子哥恩斯的陪同下,把整个公司和厂区参观了一遍。
当得知这么大规模的厂区建设+牛养殖+牛加工+成品包装的体系,是在短短不到半年中完成的,勒图惊为壮举,一个劲地赞叹华囯速度着实牛叉。
这是令勒图吃惊的方面之一。
玉然业集团园区占地五百亩,也让勒图发了感慨,在荷兰,要向大海要土地,寸土寸金,想拿地开办工厂,政府审批手续繁杂到能让人患上高血压,而玉然集团有了如此大的土地,在未来就有了不断扩大规模的空间,谋划者非常有远见。
在管理细节上,规范有序,足以保证食品卫生安全,厂区的管理制度齐备并且非常人化,最大程度保证员工的健康。
而这一切,都是一个叫秦著泽的年轻人持起来的。
有些不可思议,才会更令勒图感到震撼。
勒图亲眼所见后,改变了对华囯的印象,上学时,他从课本上学到的是在遥远的东方有一个积贫积弱的国家叫华囯,老师拿着历史书给他和同学们讲,华囯人特别懒惰,男人喜欢逛窑.子,酷抽大.烟,华囯人非常邋遢,与猪狗同笼,教科书上面印着怡院和烟枪以及骨瘦如柴的辫子男。
所以,他就一直停留在对华囯的坏印象里。
第一次华囯之行,让勒图忽然发现他被书本骗了他大半辈子,教他的老师早已因肺部病.毒感染死掉,不然的话,他回国后一定会把华囯现状讲给老师听,并拿出照片进行佐证。
在食堂就餐,勒图喜欢厨师为他做的四菜一汤,刚刚吃了两顿,便上了华囯菜,丝毫没有任何不习惯,晚上住宿,勒图住了两室两厅的房子,还可以在里面做西餐,心里更是美滋滋,他跟侄子哥恩斯开玩笑说,要知道华囯条件这么好,早带上家眷来华囯发展了。
此外,当勒图在厂房看到尼德兰盖公司的大型加工牛设备时,差点老泪纵横,望着那些大家伙,让勒图回忆起尼德兰盖的兴衰和荷兰经济的一波三折,心中难免感慨千万。
分宾主落座后,话题转到正事上来。
“勒图教授,请教您一个问题,在贵国,包括新西兰等欧洲国家,均可以培育优质牛,用以达到生产婴幼儿分段配方粉的标准,那么,繁育这种牛,跟地域是否有关呢?”这是秦著泽最担心的问题,什么地长什么庄稼,你这块地不适合种哪种庄稼,如果做出改变,会付出极高的代价和研究时间,最终还有可能以失败告终。
据老弗兰特讲,勒图不但是尼德兰盖公司繁育优化牛科研带头人,同时,也被阿姆斯特丹国立农牧大学聘为客座教授,所以,秦著泽称呼勒图为教授以示尊重,欧洲人不喜欢被称为张老啊李老啊,他们普遍有不服老的思想意识,他们认为人一旦被别人视作老人,意味着行将就木,不再对社会有用,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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