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鼓也很戏精啊,还是那个许念。”
应以然漫不经心的安慰她:
“多一项技能被发觉不是又多了一个闪光点。”
龚颖听了这话气的要跳脚:
“偶像剧戏精和禁片戏精能一样吗?她这个技能明显都要成黑点了!”
一语成谶,到了下午,许念被人黑成了煤。
“她的前任公司还有新下场了。”
龚颖叹了口气,然后立刻精神抖擞了起来,一副撸袖子要砍人的架势拿起了电话:
“既然如此,我们也就不客气了。”
应以然懒洋洋的挥手,继续刷微博看热闹。
许念的前公司暗沙射影的放消息,意思是许念没顾好本职工作常常排练的时候不见人,迟到早退没有艺德,连累其他队友,买了一波没有离开公司的爱豆的苦情,让那些心疼自家爱豆的粉丝以为自家爱豆受了委屈,一股脑的都跑去撕许念。
新则是又把重点放到了解散的事情上,这次出来说话的不是李进是贺强,他只是又在镜头前面说了一句:“大家各自追求的不同嘛,有些时候你也没办法,别人有别人看重的……”这指向很明显了,立刻就有人说是许念想要自己红火觉得在乐队打鼓没前途离开了乐队,加上她刚从女团脱出,立马被打上了惯犯的标签。
这回龚颖没在等,乐队就差一个主唱没出来,她们三个女生的关系亲密,马上就会联系到应以然,必须在那之前将□□降到最低,不然可就抱团黑了,易喜的事情也没过多久。
很快她便让人整理了许念在之前女团的工作的时间表,什么时候在做什么事情都写的明明白白,旧公司报复的同时想捧自己手上的人,那她就和那几个人做了对比,把她们一个个都踩下去。
许念之前太拼,她的工作量比那几个人要多的多,在她同时期的偶像里面也能排个前几,而且她在团内的表现都是有视频看的到的,她的舞蹈在团内拔尖演出从来都不划水,还有带病上场的时候,这么一看黑她因为乐队耽误偶像工作的言论完全站不住脚。
er小分队的团员都是和许念同时期的,她们爆火了之后比许念晚一些,虽然还有两个没签新公司但也没许约,许念和朋友相处都还不错,她们知道以老东家德行搞掉了许念接下来她们也没好,龚颖一联系,二话不说没一个拉下的都转发了微博。er的队长还加了点,说是许念是她们中第一个达到百场演出的人,经常深夜还在练习。其他人互多或少的说了许念很敬业的话。
er这会儿都出声了,网友们才发现这五个人没有一个续约的,网上风向顿时变成了讨论他们旧东家到底什么鬼,为什么一个人都留不住,肯定是内部压榨成员。龚颖则是发了一套关于对方公司买软文黑许念的证据,有几个大v是董闻熟人,直接把他们要买文的聊天记录发过来了,并且转发龚颖佐证,做实了这是番报复行为。然后龚颖还找了大v发文,例数她们旧公司,为了捞钱的不顾艺人身体和前途的,变相说团体解散完全都是公司不厚道,和个人品行无关。这个大v说了不止许念,把那家公司已经解约的和还在合同期内走不了的,只要有点粉丝的人都扒了一遍,这下子各家粉丝都心疼爱豆,集体撕旧公司。
“这文笔不错。”
应以然夸这个大v。莎莎笑了:
“哪呢,这是咱们公关的人写的,许念签了约龚姐就让人写了备着了,就猜到他们要折腾,没想到是因为鼓手这事曝光才出来,找这个大v完全是因为他关注度高。”
应以然觉得自己的经纪人确实还是厉害的,是自己让她放不开手脚了,顿时有些愧疚,屈才了。
er的解散不因为个人,贺强的发言影响也就弱了点,但新依然像个打不死的蟑螂一样,蹦出来跳,还是拍《歌者不休》的花絮里,贺强又来了一句:“现在女孩子很厉害的,干什么都不比男生差,打架也是,说错话,一鼓槌抽你。”
于是许念打人,又上了热搜。
鼓槌两个字,除了说许念还能有谁,她在乐队里的形象看起来确实是暴躁疯狂的,打人这两个字挂钩的还是品行不端,因为当时贺强再说这句话的时候,他们在讨论要不要去喝酒,说是有女生不要去了,贺强才说了这么一句话,这就差直说乐队里的女生喝酒打架无所不为了。
“龚姐。”
应以然叫龚颖,龚颖盯着电脑头都不回:
“别急马上发出去了。”
“不是。”
应以然解释:
“我们教授叫我们回去参加京音大的音乐节,我觉得这个机会很好。”
龚颖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可以,我叫莎莎带几个人去盯着,以防意外。”
她说着,鼠标点了点,一条微博又发了出去。
她发出的微博顿时就让热搜换了名字:
#番号版权
这件事很简单,和当年易喜的歌注册创作版权一个道理。
乐队就合作模式而言大体分为两种,一种是核心人物聘用乐手的形式,另一种是大家共同以乐队形式运营、共同投入、共同分配。很不幸,实际上,在将乐队名称和logo注册为商标的时候,都是以应以然的个人名义。这件事情李进贺强他们不是不知道,他们知道的很清楚,所以散伙后签了新公司,他们为了规避版权的问题,一直在前面加上一个新字,这样就变成了新,似乎是不存在侵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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