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吵吵闹闹,死党孔望拖着苏凯捷的胳膊道:“小捷捷,别喝了,就为了那样一个男人,值得?”
苏凯捷嘴巴里呜呜囔囔:“你懂个什么?”
苏凯捷的眼泪都差点从眼睛里面流出来:“七年啊,七年你懂不懂啊?我用了七年去等他,顶着多大的压力啊,爸妈催我相亲催我结婚我都不乐意,差点和家里都闹掰了,现在,这样?”
孔望也挺同情他的,劝他:“这也不能怪他吧,早跟你说了,你们不是一路的,你还死命往里面撞。”
苏凯捷拽着孔望的袖子:“你说的不是一路和我认为的不是一路是一路的吗?”
孔望都被他绕晕了:“行,你失恋你大爷。”
他拽着苏凯捷,想着把他拖出酒吧,找车回去。
可孔望虽然也锻炼,却没苏凯捷身子骨架那么壮实,苏凯捷看起来挺瘦的,衣服一脱也是全腹肌。
他扶了好几圈也没扶起来,自己都要自闭了:“得得得,我找人来。”
孔望招呼一个酒吧少爷过来,两人一起扶着他,把他拖出酒吧,刚上车坐稳,苏凯捷就大着嘴巴,指着窗外说:“阙冠宇?”
孔望被他气乐了,还当苏凯捷连喝醉了也不忘记情敌呢:“你看错了,阙冠宇那么大一老总,怎么会来这个鬼地方。”
哪怕追着亓官涵衍跑的时候,阙冠宇也从来没有自降过身份,来这里去博取亓官涵衍的好感,一般带亓官涵衍去的地方,都是要怎么贵怎么贵,说怎样高端就怎样高端的。
苏凯捷却一直盯着那个地方,连车开了,都还在往后面看:“是阙冠宇啊,他化成灰我都认得。”
孔望把他不安分的手放下:“是是是,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暗恋阙冠宇呢。”
“我暗恋他?”苏凯捷反驳,顺口就吐了起来。
孔望拿袋子给他接着,嫌弃的在苏凯捷吐完,将袋子丢进垃圾篓,再拿一个袋子准备着。
苏凯捷很少喝酒,每喝一次就要醉。
但谁也拦不住,除非把他那位情敌给请出来,那就是一个煞神。
苏凯捷和他做情敌这么多年,也是因为怵着他,才没敢和亓官涵衍真的滚个床单,结果,被吴新知捷足先登了。
“你说,这冤不冤,冤不冤啊。”苏凯捷不服气,便吐边埋怨,“我有什么不好,你说,我有什么不好,长得比他帅,手里也比他有钱,学历比他高,资产更不用说,整个苏氏都是我的,他为什么会去看上吴新知那个杂碎呢?”
孔望也不好多说,生怕说错了反惹苏凯捷更闹:“这就是王八看绿豆,看对眼了呗,别说他看不上你了,连阙冠宇他都看不上,这是怎么说呢,月老牵了一根线,不该是你的,铁定不是你的。”
这更冤。
苏凯捷直觉自己没法活了,抽着鼻子说:“谁tm现在还信这些啊。”
孔望不乐意:“你别说不信啊,这些很灵的。”
“呸。”苏凯捷扒掉孔望,“你就是看上了那个穷算命的,至于吗,他说跟你有缘就跟你有缘啊,不过是看上了你的钱罢了。”
孔望也不管苏凯捷了:“就算看上我的钱,我乐意啊,再说,你不比我有钱,阙冠宇不比你更有钱,他怎么不去找你们呢,非要来找我?”
苏凯捷愣怔着抬头,似回想着什么,迷迷糊糊的说:“他好像,还真找过我,还自荐枕席来着。”
孔望呕了一下,再也不想和苏凯捷说话了。
苏凯捷这喝了酒的脑子,根本说一出是一出的,当玩玩还行,当真了能把人气死。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短篇。
☆、鸡皮疙瘩
苏凯捷的公寓很快就到。
追求亓官涵衍这么多年,他和家里面的关系并不算好,折腾到现在,连家都不怎么回了,回去父母也不乐意,谁家愿意看到一个好好的儿子,被一个男人给废了。
好在苏凯捷的父母是大度量的人,不会和那些个勾引苏凯捷的男人过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不然亓官涵衍还等得到今天,早被扒了分尸了。
孔望就特羡慕苏凯捷有这样的父母,这么多年一直忍着,实在是太纵容苏凯捷了。
亓官涵衍这事一出,估摸着这一家人的关系能和好一些。
孔望把苏凯捷拖到卧室,整理了一番,才跟苏凯捷的父母打了个电话。
作为死党,他这些年也挺不容易的,每每出了事情,还要和苏凯捷的父母汇报,生怕他们的骨肉亲情被这么磨没了。
挂断电话,孔望才拖着也酒醉的身子,往家里面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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