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把阵法讲解了一遍,殷炎还配合地取出几块假的发黑的骨头给仇飞倩看了看。
喻臻画好阵法,终于说到了仇飞倩最在意的地方,解释道:“点心里加的东西是引子,噬灵阵类似献祭阵法,谁吃了点心,那么阵法就献祭谁,布阵的人在献祭完成后会得益。用的引子不同,阵法的强度和献祭的力度也会不同。最轻微的引子是活人血液,只会让被献祭的人有一个小小的、不危机生命的血光之灾。而最严重的……”
“最严重的是什么?”仇飞倩追问,表情和眼神已经彻底冷了下来,里面再没有一丝对仇家的温情。
喻臻放下笔,浅浅出一口气,一鼓作气说完:“最严重的是加入惨死者的尸油和尸粉,一旦阵成,被献祭的人轻则重病,重则横死。如果布阵人和被献祭的人有血缘关系,那么阵法威力加倍。”
砰!
殷禾祥忍不住拍了下桌子,仇飞倩更是哗一下站起身,胸膛剧烈起伏两下,却硬是压下了情绪,还朝他们笑了笑,说道:“有西平看着,检测结果明早就能出来,你们都别瞎想,今天好好休息,等明早睡醒了,妈带你们去讨说法。”
殷乐担心地看着她,想安慰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只起身上前抱住她,低声说道:“妈妈,我爱你。”
“妈妈也爱你。”仇飞倩回抱住他,眼圈有些发红。
喻臻这晚睡得不好,乱七八糟的做梦,却又不记得梦到了什么,意识始终处在半梦半醒的状态,醒来只觉得头疼欲裂。
“检查结果出来了。”
殷炎比他起得早,已经洗漱完换好衣服了。
喻臻闻言立刻清醒,忙坐起身问道:“有查出什么来吗?”
其实这一问完全多余,有殷炎在,点心里就算没东西,他也能让警察查出点什么来。
“查出来了,爸妈都已经起了,正在准备去仇家。”
喻臻立刻掀开被子下床,拖鞋也不穿了,快步朝着洗手间走去。
大家很快在客厅汇合,没人有胃口吃早餐,本以为会最先失去理智的仇飞倩反而是看起来最冷静最平常的那一个,硬是逼着大家吃了点东西,垫了垫肚子。
一家人再次来到了仇家,这次仇家人倒是都在,还摆出了一副三堂会审,要好好就仇飞倩昨天“羞辱”和“冤枉”老爷子的事算账的架势。
“哎哟,报警抓亲生父亲的不孝女来了,大家快来看。”大舅妈司龄一开门就嚷嚷开了,还是一贯的y-in阳怪气。
仇飞倩二话不说,上前直接一耳光扇了过去,冷冷说道:“这一巴掌,是打你不会好好管教儿子,让仇君文仗着年长,欺负小炎和小乐!”
司龄捂着脸懵住,然后立刻炸了,尖声质问道:“仇飞倩你居然敢打我?”
“如果可以,我还想杀了你。”
仇飞倩伸手推开她迈步进屋,视线挪到不远处看到这一幕傻住的二舅妈叶梅身上,冷笑:“你惯会做戏和和稀泥,躲在后面挑拨司龄出头,坐享其成,今天我不打你,但以后在生意场上,别怪我对你娘家不客气!”
司龄和叶梅全被仇飞倩不同寻常的气势震懵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客厅坐着的仇君文等小辈也傻了,干巴巴站起身,唤道:“大、大姨,您这是怎么了?这大早上的,动手打人多不好……”
仇飞倩突然笑了。
小辈们满头雾水,莫名觉得有些害怕,缩着脑袋不敢再说话。
仇飞倩笑了一声就不笑了,侧头看向司龄,嘲讽说道:“司龄你看看,这就是你教导的好儿子,妈妈被打,却只会眼睁睁看着,连怼都不敢怼,真怂。”
仇君文被说得面红耳赤,司龄被刺了心窝,表情一狠就要上前和她撕扯。
“够了!”
仇飞雄用力拍一下沙发扶手,装不来淡定了,起身沉着脸说道:“飞倩你这是什么态度!冤枉爸的是你!做错事的也是你!你今天又来闹什么闹!”
仇飞倩看向他,变回面无表情的模样,说道:“我做错?我做错了什么?没按照你和爸的安排,受定心符的影响把祥飞和倩乐给你们?没按着小炎和小乐的脑袋,让他们把掺了尸油和尸粉的点心吃下去?还是错在没早早一家子暴毙,好让你们这一群歹毒的人继承遗产?”
这一通质问下来,仇飞雄表情变了又变,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好奇我是怎么知道的?”
仇飞倩冷笑一声,环顾一圈满客厅大大小小的仇家人,视线在挪到仇飞雄小儿子仇君华和不远处被保姆抱着的仇瑞杰身上时停了停,最后硬是逼自己挪开了视线,说道:“这世上可不止爸一个人会‘封建迷信’,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警察一会就来,代我转告父亲,这不孝女,我仇飞倩这辈子当定了!”
说完转身,挺直脊背,大步朝外走去。
“大姑……”仇飞雄的小儿子仇君华忍不住唤了一声。
如果说这仇家还有谁芯子里还是个人,那么就只剩这个虽然也很纨绔,但起码还算正直的仇君华,和还没长大的仇瑞杰了。
仇飞倩停步,却没有回头,说道:“君华,你好自为之,仇家的根已经烂了,你要好好的。”说完再没停步,径直跨出了仇家的大门。
殷禾祥带着三个孩子等在外面,见她出来,忙迎上去问道:“有没有受欺负?”
“没有。”见到丈夫,仇飞倩强撑的坚强立刻垮掉,歪身靠到他身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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