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开始是他酒后乱性忍不住上了未成年师弟,那时慌张得好像被上的是自己。
毕竟他师弟也是他一手养大的白菜,被自己拱了他居然还有点惊恐。
他虽然qín_shòu不如,按旁人的话说就是连公猪都能上,但对从小相依为命的师弟还保留了最后一丝人性。
他师弟当然不是任何一头公猪,如果有人敢这么说他一定会把那人的嘴撕烂。
尽管这人身手心智都不如他,还自私虚伪没安全感,他平时嘴上没少嫌弃;但这个人在他心中是不可取代,甚至是不可侵犯的。
更难堪的是之后他每每看到师弟杀人越货时那扮猪吃老虎的笑容,都会有抑制不住的痒,痒到了皮肉之下,痒到骨子里。
那个乖巧的样子,和那头师弟在他身旁醒来时一模一样。那双水润的眼睛无声地望着他,下身一片狼籍面上却笑得温顺乖巧。
他从来不是什么禁欲克制的人,既然已经开了苞了当然要继续。可他每次找师弟亲热一番前都要做好久思想准备,婆婆妈妈得简直好像快不举了。
他不想把两人的关系搞得乌七八糟,他俩的关系比炮友还是高尚也深刻多了,但是他没办法压制自己的yù_wàng。
那时他自问,莫非妖艳贱货玩多了,开始怀念青涩的雏?
为了证明这点,他随便买了个雏在厕所里办了,却像演电视剧似的被他师弟抓了个正着。
的确是个糟透了的开始。
以至于之后十年他师弟都给他判了死刑。
这只燕子拍拍翅膀,就这样无情地飞走了。
更可悲的是他并没有解痒,纵使解了皮肉的痒,却解不了骨子里的痒。
这是他找了无数炮友后绝望的认知。
因此纵然他有再多不甘,也只能为这个人一退再退,到自己都唾弃自己的地步。
他曾经做梦都想手刃了他那两个当警察的便宜兄弟,把师弟绑到身边——他差点就这么做了。他知道两人之间不可解的矛盾尖锐得将人磕得血肉模糊,他从没想过去解,他根本不需要,只要能绑着他师弟一生一世,就算是消磨成一具白骨他也不会介意。
可他师弟一句“我就是太在意他了”,让他放下所有底线。
也许他在师弟面前从来没有底线。
于是他做了自己生平最唾弃的事——委曲求全。
他救了那两个该死的便宜兄弟,变相承认这个人不再只是自己的师弟,也是他们的兄弟,他不得不和另一些人共享丁显,他甚至不得不接受“靳一川”这个名字,那也是他师弟的一部分。
他终于妥协,也终于认输,他师弟永远不再会给他对等的感情。
只要对方不要再离开他,只要他们能一直绑在一起,他不会再强求。
可惜他师弟一枪打碎了他的自以为是。
那大概是他第一次有过放弃的念头。
也许他师弟真的不再需要他,只需要一份无聊的安逸温柔,沈炼卢剑星也好,张嫣也好,谁给都行,他自己的那份根本无关紧要。
也许他唯一能让对方有所触动的只有重伤与刺痛。
他浑浑噩噩了好一阵,阴错阳差地和师弟的同事搞到一起,泄愤一样将曾经想给他师弟却被拒绝的一切加诸在这人身上。
对方立马飘飘然起来。
睁大眼好好看着,这就是你弃之如敝履的东西。
在他的刻意暗示下,他的傻师弟甚至相信了这一戳就破的骗局,相信他被毒品控制无法自拔。如果毒品那么有用,他怎么会这样欲罢不能至死方休。
但他渐渐厌倦了这种弱智的报复游戏,因为他骨子里的痒痛难耐,难以疏解。
无论和d怎么恩爱缠绵,他内心几乎没有一丝波澜,而他师弟只需要一个怨恨赤红的眼神都能让他兴奋到汗毛立起,不费吹灰之力戳到他的痛点。
哪怕那义正严辞的指责都可以让他高潮。
这是他这辈子唯一的求而不得,痛到痒到他的骨骼皮肉都快要山崩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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