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利克直直地看向他,带着那种与他们年少时期驱使他与阿泰尔(徒劳地)竞争时一模一样的挑衅。马利克的决心和毅力是任何人都会想要拥有的可钦可佩的品行。“你并不更胜一筹。你的骄傲使你走向毁灭。现在,你的速度和力量又有什么用处?”
阿泰尔无言反驳,除了再次浮现的就这样离开的念头之外什么都没有。想要违抗的朦胧念头在与他身体的每个部分做着斗争,它们(清晰地、淤青地、详细地)记着违抗的代价。他躺下了,而马利克捡起他的羽毛笔重新投入到了他的工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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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掉,”那晚当他们两人都在卧室里时马利克命令道。阿泰尔脱下了他的衣服,把它们叠好然后放在他们小小的床边。马利克示意他背朝下躺下去,所以阿泰尔躺了下去。马利克跪在他的双腿间,赤裸肌肤,盯着他的身体看,直到阿泰尔不得不咬住他的口腔内侧以防止自己在这种严密审视之下逃开。马利克靠在他的身体上——并没有亲吻他——而是用他粗糙的下巴在他的脖子然后是胸口上蹭来蹭去。
“你在做什么?”阿泰尔问。
马利克吮吸起他的rǔ_tóu,那种湿润的触感让阿泰尔畏缩地从他身边退开。马利克抬起头来看着他,然后用前臂压在他的胸口把他固定在原位。在几分钟之内他自娱自乐地在阿泰尔的胸口处留下小小的粉红印子,随后发觉这并不令他满意。他弄湿了手指,然后用手进入了阿泰尔。“或许你已经坏掉了,”他说。
阿泰尔哼了一声。
马利克操进了他,说:“用你的腿环住我”,当阿泰尔这么做的时候他似乎很喜欢。这是一个能让这个男人早点结束的有用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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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天后,阿泰尔重获自由,在他帮马利克kǒu_jiāo(他很快就明白这只不过是马利克的怨恨所产生一个要求)完之后,他远远地逃离了联络处,跑到能在不离开耶路撒冷的前提下尽可能远的地方。他正在人群中懒洋洋地坐着,享受着默默无名地藏匿在其中的感觉,洋洋得意地嘲笑着愚蠢的无聊对话,就在这时,阿泰尔第一次看到了那个男人。
无论那个男人在哪,他都能认出他;当他自以为是地和跟着他的男人说话时,他能清楚地认出他的声音。他的肤色比普通人要更加暗,而且头上梳着发辫。他丑陋的嘴脸即使在一段距离以外也依旧清晰可辨。阿泰尔在长椅上忽然倾身,把一个正在打瞌睡的胖子撞到了一边,而他几乎没有听见他的抱怨。这阵骚动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但是阿泰尔(本能地动身)已经混进了旁边一群年轻的妻子中,模仿着她们的动作,毫无破绽地融入了她们之中。
等到他找到一个可以走开的角落时,男人已经不见了,即使是他的声音也消失了。阿泰尔站在男人曾经站着的位置上,寻找着任何他的去向的痕迹,这时一个该死的疯子在他身后猛推了他一下。那个蠢货的脸灰暗老皱,牙齿残缺不齐,而阿泰尔甚至都没有时间做出选择,他不得不拧断了他的脖子然后把他的身体丢在他倒下的地方。他跑啊跑,远远地逃离人们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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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达尔在阿泰尔离开后才来,他估计是躲在外面的墙外等着,直到看到他离开。他的脸被面纱半蒙着,他谦卑地低下头向他打招呼:“早上好,区馆长。我有一些能让大导师满意的情报。”
“早上好,尼达尔,”马利克说。情报非常重要,那天早上他正好接到另一封来信询问有没有任何关于塔拉勒的讯息,而马利克已经开始在写回信说他还没有。(一封他不认为在任何情况下会让大导师满意的回信。)“你知道了什么?”
“塔拉勒正在我们的城市里。他在富人区里设立了一个仓库,并且组织了一队人马在街上掳走男人、女人和小孩。守卫们留意到了他的行动,但是他给了他们封口费。根据我们的所见所闻,他手下的人宁死也不会背叛他。”
“谢谢你,”马利克说,“大如果导师得知我们确认了他的位置并且核实了他的行动,他肯定会很满意的。”
尼达尔微笑了起来。“我们会继续跟踪他的,馆长。当大导师派人来结束他的性命时,我们会知道下手的最佳时机和地点。”
“很好,”马利克说。尼达尔正准备离开,对他自己完美地完成了任务很是满意,但是马利克清了清喉咙示意他留步。“你为什么回避阿泰尔?”
尼达尔在那里停顿了一会。显而易见,无论他想要说什么,那都不是什么他认为会讨得人心或被普遍接受的意见。有那么一会儿,马利克很确定他会拒绝承认他在回避任何人(只不过是为了省去解释他的真实看法的力气)。随后他将脸上的面纱扯了下来,直直地看向马利克的脸。他开口道:“我不同意那些他所遭受的事情。阿泰尔已经证明了他自己是我们兄弟会里一个敬业的、称职的成员。他确实傲慢、不讨人喜欢、而且对比他低级的成员不屑一顾,但是他的失误少得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数得过来。所罗门神殿里发生的事情不可置否的是一个惨剧,但是如果有任何其它人来顶替阿泰尔的位置,没有人能说那会有什么区别。或许他应该被惩罚,或许他应该被降级,但是他不应被下嫁给任何人,而且肯定不应该是仅有的两个会以进一步羞辱他为乐的男人中的一人。”
(啊,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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