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么,连“小友”都叫上了,高兴之下,圣手张这是直接给凤弘霖连辈儿都给涨了啊。
不过这也不能怪圣手张,毕竟这段时间实在是将圣手张给馋坏了,这千年大人参天天在他眼皮子底下晃啊晃,却不是他自个的,虽说能看能用吧,却不是用到他自个身上,同时也无权另调他用,能忍住没馋死那都已经是他定力深厚了。
尤其是这每天给张院长配药时,看着那参切一点少一点的,就跟割圣手张的肉一般不差了。这要不是早已经深入骨髓的医德在那撑着,凤弘霖也应了,这治完了病这参还有得剩的话就送给他,说不得圣手张上手抢的心都有了。
终于啊,好不容易眼看着人参立马到手,圣手张心里那叫一个美哟,这时候哪怕有人冲他放个屁,他也会心美美地道上一声那屁是香哒!
至于凤弘霖说的这装参的药匣子不给那更不是个事了,只要人参没问题,不过是个破药盒而已,又算得了什么,不给就不给塞~
嗯,好吧,就算凤弘霖手上拿的不是破药盒,不说材质,就是单论那工艺也算得上价值连城了,但是那又如何,他老张家也不是吃素的,杏林之家,这别的没有,但这药,装药的匣子还能少得了吗?效果虽没面前这个好,可是却绝对是够用的了!他老人家要求真滴不高滴。
要不是担心自个表现得太不矜持会被笑话(亲,您现在担心这个是不是有点晚?就您之前那副口水差点流满地的模样,人家要笑早就笑了,还等你现在想起来玩矜持),说不得他这会早就直接将这人参给放自个怀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将药匣子给扣上了。
咳,既然人家已经守了信,拿出参,那他就同样不能忘了,他自个之前说过的话,这么珍贵的参他不白要,按着行价真金白银地来买。既然是买,这验了参,就该出价儿了。
“张老,还有这个。”还没等圣手张开腔儿,坐在一旁的张文锋也跟着从口袋中掏出一张写好的支票朝圣手张弟了过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圣手张眉一皱问道。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感谢张老您这段对家父精心照顾,不然家父也不能好得这么快。”张文锋说道。
“张老您先别着拒绝。”此时的张文锋看起来特诚恳,“这段时间你为家父拿脉看诊,煲药治病我们一直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我们并不会华医,但是一些个该有的常识我们还是知道的。阿弘拿来的那析千年人参是最核心的药引子没错。但是这想治好病,光有一个药引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这一副副药药累积下来,只怕都不老少吧,再加上您这天天诊脉,日日调方,其中所费的心血那更是无价!完全不是这区区黄白之物可以衡量。”
“您的大恩我们一家人记着,且无以为报,不过有一件是倒是我们能做的,那就是至少不能让您贴钱贴力白辛苦这一遭,有道是大俗即大雅,所以我们现在能做的只能用这最俗气的东西稍稍表达一下我们的谢意。别的没有,这至少咱们绝对不能让你吃亏了不是!”
说话间,张文锋还不忘将手中的支票再朝圣手张的方向轻轻推了推,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圣手张将这“小小心意”给收起。
看吧,就说你是误会人家了~
想到自家爷爷昨晚的说辞,张思阳立马给了圣手张这么一个小眼神儿,
圣手张脸上一臊,有些不敢看张思阳那得意的小眼神儿,枉他老人家总在孙子面前吹嘘自个眼神多么多么厉害,这次真真儿给人打脸打得“啪啪”滴了,人家这是真心诚谢,可他呢,他是怎么想人家的……
不说了,不说了,再说这脸都烫得能拿去煎鸡蛋了。
“咳嗯~”张思张咳了一声,给了自个爷爷一小眼神儿——亲,你忘了你昨儿个赌咒发誓的话了吗。如果你误会了人,你该怎么办来着?!
不就是道歉嘛,不就是双倍给参钱嘛要,愿赌服输,他老人家绝对不会不要脸儿不认这账!
虽然这心里这么想着,但这脸上还是有点抹不下,要再抹不下,也不能食言不是?否则的话就不是抹不下脸,而是不要脸了,这没了脸以后还拿什么来教育儿孙?!
深吸一口气,圣手张拿出慷慨就义的气魄,完全不带打忐儿地直接将自个的猜测说了一通,甚至连他怎么跟张思阳打赌的那一段都没放过。
最后圣手张轻轻将张文锋递过来的支票往回一推:“这回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各君子之腹,如何还有脸再收贤侄的钱财?而且这钱我不单不能收,这参钱,我还得给出双份来才行!”
好么,这回倒轮到张文锋臊脸色了,他能说他之前圣手张完全没想错,他正是暗戳戳地打着反悔的主意么?
“张老,您这话我们如何敢当,之前我确实……”
“好了,张叔,从头两位不要再推了让去了。”凤弘霖眼神微闪,直接截了张文锋的话头,没让他将话说完。如果他没料错,张文锋这是想将他昨天动歪念头的事说出去呢。他可不能让张文锋做出这样的傻事来。
不是他眼馋那双倍儿的买参钱,而是不想让张家错过了与圣手张增进感情的机会!没见人圣手张这会对他们是各种愧疚,对他们的印象各种好吗?不乘机再刷一波好感度,将两家的感情再加深一组,那就是傻子了~
现在这情况是张文锋昨儿个怎么想的不重要,今天是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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