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继母,绿茶妹,最后再加上一个超级渣男的丈夫,啧啧啧,这风菲菲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哟~
不仅如此,可能是因为凤弘霖刚被人给挖了墙角,而风菲菲呢,被自个妹妹抢了夫君,还被害死了不说,那渣丈夫,毒继母以及绿茶妹为了要侵占她的嫁还不忘往风菲菲脑袋上扣上一屎盆子,回想铜镜中那个渣丈夫想出的那个恶毒办法,凤弘霖都忍不住摇头叹息,在原有对风菲菲同情的基础上更添了几分怜悯。如果真是被这几个家伙得逞,说不得那风菲菲就是死后也不得安宁啊……
忍不住摇了摇头,相似,但却比自己更惨上数倍的经历,虽然这么说显得不是那么厚道,但是风弘霖还是忍不住升起一种自个被安抚了的感觉。果然啊,有比较才会有伤害,当人遇到衰事儿的时候,能看到别人比自己更惨,自个就会觉得好受多了。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女鬼是怎么跑到他家来的?而且还在他家的铜镜里演上这么一出大戏给自个看?!
抬手,剑眉拧成一团,摸了摸下巴。
这是凤弘霖思维陷入迷障时的最标准思考动作。两者的媒介,很显然,就是面前这个自个之前以为被打眼了的铜镜!虽然之前铜镜里所显示的画面中看到的那个铜镜比自个这个瞅着要新很多,但依着凤弘霖的眼力还是不难确定两个铜镜是同一个。
不,应该还不完全……
凤弘霖下意识地摇了摇头,如果仅仅是因为这个,这铜镜自个入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怎么这早不“见鬼”晚不“见鬼”,却偏偏在今天“见了鬼”?!总不可能是老天爷看到自个今天这么惨,对于摆个更惨的人给自个瞅上一眼,好让自个平衡平衡?!
粗粗的黑面条线垂下,这得多大的脸才能产生这样的想法啊!凤弘霖自认自个虽然有点小自恋,可是离自恋狂的程度那还是有点距离的,这种连自恋狂都不敢产生的想法他可没那么大心去yy。按着这么推论,就是说除了铜镜这个重要媒介之外,这里边应该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触发点才对……
那原本就已经拧成一团的眉皱得更紧,甚至牵连个整个五管都变得有有些扭曲起来。仔细回想着自己“见鬼”前到底做了些什么,发生了什么……
“靠,不是吧?!”像是想到了什么,凤弘霖忍不住突然暴了一句粗口,瞪大了眼望向自个的手掌——虽然手掌上的那个小伤口已经凝血,可是那抹刺眼的腥红还在。
做了一个向前摸的动作,就跟之前做的一样,如果他没记错他之前在铜镜中看到的某个细节的话……
滋溜溜,满满的小鸡皮儿爬满身,手掌下意识地在自个的衣服上用力擦,如果他没弄错的话,刚才划伤他手的那个位置,正好是好个叫风菲菲的大户少奶奶一头撞死的地方!而正是血染那处后,铜镜才出现了那样的画面!
那就是说,自个的血与那个死去的风菲菲的血在这个诡异的铜镜上起了什么奇异的化学反应,所以才会发生这样的事?!老天,那个古人的血不会带什么病毒之类的吧,自个不会因此染上什么类似于字母a打头,s结尾的病吧?!好吧,退一步来说,这些事都没发生,但那“故事”中的风菲菲会不会就这么缠上自个了?!
听说这冤死鬼很厉害的,尤其这瞅着起码得是几千年的老鬼了,那道行应当更是深厚,他是不是该庆幸,至少这位死的时候并不是穿着红衣的?!不然估计得更够呛!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凤弘霖觉得自个背发寒,是自个的错觉吗?好像这会子房间里的温度正在下降呢……
下意识地抬头望向挂在墙头的温湿度计,拍拍胸口,好加在,墙头的温湿度计所显示的数值并没有发生任何变化,那就是说这一切应当只是他的错觉而已!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定了定神。但是现在他还是不能保证那个鬼就没跟着他了啊~
又一交是背心发凉,猛地回头……
什么都没看见!
打了一个寒颤,不行,不能再这下样去,他必须得把这事给开明清楚,处理明白了,不然这随时随地都感觉身后有鬼,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抬起头,望着那此时静静矗立在那里,仿佛没有一丝异样的铜镜,凤弘霖猛地一咬牙,走向了一旁的书桌,打开抽屉,从里边摸出一个针线盒……
“啪”小火苗从打火机的喷火口蹿出,将针尖往那上火苗上一架,炙烧了一会,简单地消了个毒,然后一咬牙,稍着那股刚露相的勇气还没消失之前猛地一下往自个的指尖扎去。紧接着,鲜红的血珠子冒了出来……
“鸭米豆腐,无量天尊,上帝保佑,啊,对了,还有地藏菩萨,十殿阎罗……”凤弘霖也这种冤死鬼最怕谁,或者具体又归谁管,左右他将他知道,他能想到的神佛啥的都叨叨了一遍,然后才对着铜镜道,“那个风菲菲是吧?不管你是不是真成了冤死鬼,那个啥,你跟我是没恩没怨的,如果你真能用这办法显身的话,那就出来咱们好好聊聊,先说好啊,咱们是面对面好好说好好聊,这如果我能帮得上忙的,我一定但,但有个提前啊,那啥,上身的那一套,咱不约啊……”
念哪完这一串话,凤弘霖猛地将手指放到那铜镜上(就是之前风菲菲一头撞死,同时也是自个刚才伤了手的那个位置),用力往指尖那么一挤……
管它的,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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