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这么做也很符合一个贫穷的流浪剑客的做法。
毕竟,茶叶也是要钱的,江湖人嘛,有那钱喝茶还不如喝两口酒来得舒服。
白玉堂应该也是想到了这事,对没有茶也不多说什么。可喝了一半却叭砸了一下嘴巴,问:“你这酒兑了水?”
“酒?”展昭一脸不解,也过去给自己倒了一碗,喝了一口:“是水啊。”
白玉堂看着展昭清澈的眼睛,突然有点怀疑自己的味觉。毕竟已经不是第一次味觉出问题了。可是上次是用了令牌的后遗症,而这次他身上并没有令牌。
白玉堂又喝了一点,还是酒的味道。
展昭看白玉堂喝水,也不知为何自己也喝了一口,还是水。
两人也不会为了这到底是酒还是水继续纠结,当即要互相交换情报。
可这个院子里并不只有他们俩人,附近的还有各种人,两人坐在桌前总是会被人发现,还不如去床上,放下床帐更加安全些。
两人也习惯了同床,展昭在里白玉堂在外,画影巨阙两剑乖乖的挂在床头床尾,上头一对玉猫玉鼠眯着眼睛笑着,认真的守护着床帐内的两人。
“你那边什么情况?”展昭问。
“含晴姐已经两三天没有消息了。今天那位夫人会帮我打探含晴姐下落。”
“你要做什么?”展昭知道,这世上从来没有无缘无故的帮忙,尤其是这种萍水相逢但是却可能要用命去帮忙的事情。
“照看她的官人。”
展昭转过头来,看着白玉堂的侧颜,问:“那你知不知道那位夫人的名字?”
白玉堂:“……金玉仙。”
忘记问了,可是当时展昭不是叫出了那夫人的名字吗。
展昭叹了口气,白玉堂果然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她叫金玉仙,这次包大人来陈州的起始原因就是她。”
接下来,展昭仔仔细细的把在开封府见到的东西说给白玉堂听。
起初,白玉堂还是认认真真的听着事件,可是渐渐的就什么都听不进去了。转头看着展昭长如扇子的睫毛上下抖动,那莹润的嘴唇一张一合,不知为何,白玉堂的手指就抚摸上了展昭的脸颊。
“做什么?”展昭正认真的说着案件,不料这火烫的老鼠爪子突如其来的爬上他的脸,吓了他一跳。
白玉堂却恍若未闻,侧过身来,那只手还在展昭脸上磨搓,眼神也越发深邃。下腹好似有一团火苗,要燃烧掉他的理智。
而白玉堂脑子里已经完全没有了案件,满心满眼的都是身边这个人,好似有一个声音在教唆着他:
那是你的人,那就是你的人。
去吧,上吧!
展昭也发觉了白玉堂的不对劲。虽说两人私底下的时候十分亲近,但是从来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两人心意相通,但两人的关系毕竟没有过明面。
说到底,两个男人不需要什么婚礼,但是家中一关定是要过。展昭他孤家寡人一个,大哥不管他的婚事,可白玉堂家中有各位兄长嫂子,还有干娘,总要通知到位。
展昭从没见过白玉堂这样的姿态,那双炽热的手不停的往他身上摸去。
“猫儿……”
“昭……”
“我的……昭……”
“玉堂?”
“玉堂!”
“白玉堂!?”
“臭老鼠!”
在白玉堂要趴到展昭身上的时候,展昭一个翻身,用上了师父教的擒拿手,就要将白玉堂反手按下,可白玉堂此时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将展昭死死按在身下。
看着有些潮红的白玉堂,展昭脑子里嗡的一声,大致知道了什么情况。
白玉堂他,中招了。
该死的,刚刚白玉堂喝的的确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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