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一呆,愕然道:ldquo;好什么好?rdquo;
陈玄丘道:ldquo;你低头看。rdquo;
众人都往地上看去,就连娜扎看了也是一惊。
地上包袱里那金饼子明显变多了,似乎比原来多了两三倍,堆在那儿,小山一般。
陈玄丘笑吟吟地道:ldquo;这是我用道术衍化出来的,每一锭金饼子,与你原来的金饼子大小、重量都不差分豪。
不过,它只能持续一柱香的时间,然后就会消失。从码头那儿走过来,应该不只一柱香的时间了吧?我也不为难你,你就背起这包袱,在我们面前走一柱香吧,若你走得动,你差多少金饼子,我陪给你。rdquo;
ldquo;什么?rdquo;那小厮和马钰听了顿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起来。
陈玄丘一扬手,不知道又从哪儿变出一枝香来,香头儿燃着,香烟袅袅。
陈玄丘道:ldquo;海边潮湿,烧得不快啊,来,我帮你吹吹,烧得快些。rdquo;
陈玄丘鼓起腮帮子呼呼地吹那线香,又朝小厮使着眼色,插空儿催促道:ldquo;快背啊,别耽误功夫。rdquo;
李镜终于明白过来,他的手已经按在了腰刀之上,神色森然:ldquo;没听见我兄弟的吩咐么?背!rdquo;
那小厮打了个哆嗦,蹲下身子想系起那包袱,可那包袱里一下子变成了三倍的金饼子,哪里还系得上。
那小厮费了好大劲儿,勉强打个死扣儿,想再提起背到身上,却又根本提不动。
这时候,娜扎终于明白自己被人骗了。
这孩子脾气极其不好,一俟明白真相,顿时火冒三丈:ldquo;好啊,你们竟敢骗我,今儿我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rdquo;
那小厮听他一吼,更加害怕,弯下腰去用双手抱那包袱,勉勉强强往上一抱,包袱坠裂了,金饼子哗啦撒了一地,小厮也踉跄一下,趴在了地上。
ldquo;该死的狗贼!rdquo;
娜扎冲出来,一脚踹向那马钰腹部。
这孩子没轻没重的,马钰只是一个凡人,他这一脚踹过去,怕不要立刻踹死了马钰。
幸好陈玄丘早就知道娜扎是个听风就是雨的急性子,立时抢上一步,一伸手就抓住了娜扎的足踝,笑道:l太也急躁了些。马钰先生乃启王子府上的门客,身份尊贵,怎么会做出这等无良的事儿来呢?rdquo;
他看向马钰,微微一笑,道:ldquo;以你的身份,想来不会说谎。可这船家小哥儿这么诚实,自然也没说谎。既然你们都不曾说谎,那么他捡到的这个只有五十锭金饼子的包袱,定然不是你的。你失落的包袱,可自往别处去找。rdquo;
马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讪讪地道:ldqullllip;公子说的是,这个包袱不是我的,对!不是我的。我们这就告辞,告辞!rdquo;
马钰转身就走,那趴在地上装死的小厮赶紧爬上来追上去。
老艄公一瞧生意又上了门,赶紧欢天喜地的追过去使船。
马钰上了船,小厮便急声道:ldquo;老爷,咱们的金子这就不要啦?rdquo;
马钰恨恨地道:ldquo;诬陷他人乃反坐之罪。金子会充公,我们还要坐牢。不舍了又能怎地?赶紧回中京,三王子回来了,须得早早禀报启王子,让他早做防范才是。rdquo;
陈玄丘目送马钰主仆离去,转向李镜笑道:ldquo;李兄,这金子既然找不到失主,不如就赐与拾得包袱的船家夫妇如何?rdquo;
李镜欣然道:ldquo;贤弟所言有理,这船家夫妇拾金不昧,理应嘉奖。rdquo;
李镜便转向船家小夫妻,微笑道:ldquo;本官就赏你们五锭金饼子,你们骤然暴富,且莫挥霍无度,今后还当节俭度日才是。其余的金饼子么,来人呐,拾起来,充作军资。rdquo;
娜扎的脚脖子还被陈玄丘抄在手里,一腿悬空,金鸡独立半晌了。
眼见便宜老爹如此举动,不由暗骂一声:ldquo;龟儿好夹,抠迷抠眼的!rdquo;
娜扎复又抓着乾坤圈,瞪着陈玄丘,跃跃欲试地喝道:ldquo;还不放开我的脚?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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