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抓起了水杯,正打算喝一口,闻言,差点没一口喷出来,赶紧用纸巾擦了擦嘴,然后一脸茫然地和李雪对视着,说我哪有不负责任?你可别乱讲。
李雪捂着小嘴,吃吃笑着,说看你,胆子这么小,我开玩笑的!我松口气,继续拿纸巾擦汗,没等我把纸巾放下,耳边就传来她有些不忿的话,“当年高考,你为什么报了一个和我不同的志愿?不是说好了,要上同一所大学吗?”
我很尴尬,咳嗽了半天才说,“我没有骗你,当初我的确报了那个志愿,可分数不够,被刷掉了。”
说起这事,我感到些许无奈,讪讪地把脸移开,望着玻璃窗外面形形**走过的人群,陷入了沉默。
谁都有个青春期。上高中那几年,我和李雪同在一个学校、一个班级,成绩也差不多,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彼此诞生了一点莫名的小情愫,却一直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
后来面临大考,李雪期期艾艾地给我传纸条,问我打算报考哪所大学,说她想跟我一起入学。我答应了,当时和李雪说得好好的,可悲催的是我特么高考没发挥好,距离第一志愿差了十几分,就这样和她错过。
我感觉这事丢脸,就没有主动联系过李雪,李雪不了解情况,可能生气了,怀疑我在耍她,也索性不再跟我联系,没想到这个误会保持了五年,居然会在偶然间被戳破。
听完我的解释,李雪有些感怀,皱了皱精致的小鼻头,说原来这样啊,你当年干嘛不找我解释?我讪笑着说,“起初是感觉没面子,后来渐渐就把这事给忘了。”
她撇着小嘴,说也对,都五年了,谁还能记得当初那点小约定?
接着,她就低下头去,不再说话,把气氛搞得挺僵的。我越发不是滋味,屁股上好似插着钢针,胡乱扭动几下,然后讪笑说,“那不,我想走了,你继续忙你的?”
她负气看着我,说怎么,我会吃人啊,你很怕看见我吗?我被她噎得讲不出话,无奈,只好继续坐下去,这时候服务生端着咖啡杯上来,我一把抓过,用水杯挡着自己的脸,李雪则小口小口地品着咖啡,情绪好了点,主动转移话题,聊起了大学毕业后的生活。
我挺好奇,她年纪轻轻的,也就跟我一般大,怎么刚出社会,就有资格代表公司过来招聘呢?李雪浅浅一笑,说因为公司是我家开的啊。
我立马呛了口水,擦掉嘴边的咖啡渍,苦着脸说原来你家世这么好,那几年你挺文静的,一点都不张扬,我还以为你跟我一样,家世平平呢,要不也不会主动招你了。
她有点生气,皱起了两撇柳月眉,说林峰你讲什么呢,就因为我家世好,你就不想跟我接触了吗?我自知失言,闭上嘴,不吭声了。
李雪则气鼓鼓地看我,说算了,以前的事没必要争论,现在我家的公司还缺一个部门经理,你要不要试试。
我摇头婉拒,说还是算了,我没有任何管理经验,最好是从基层做起。她想了想,点头说那也行,要不你就先跟我回公司,做个基础的业务员,等什么时候表现好了,再考虑扶正?
这会儿我已经窘得话也不想说,还是摇头,说不,工作我要自己找,靠你给我介绍的,这算什么?她一肚子火,把眼睛眯成一条缝,问我到底几个意思。
我打小就嘴笨,尤其是面对漂亮女生,总喜欢结巴,哼哧了半天,却道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告诉她,此事,事关一个男子汉尊严。
她有些无奈,转动着手上的调羹,埋怨我迂腐,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穷讲究?再说她只是给我提供一个工作机会,又没说要怎么样,能不能干好,还得看我自己表现。
我迟疑半天,又回想起老妈每天早上催我起床时,那张写满了嫌弃的脸,于是硬着头皮答应,“好,那就试一试!”
李雪这才换上一张明媚动人的笑脸,过来拉着我的胳膊,让我跟她会公司签合同。我硬着头皮起身,刚要去路边打出租,李雪就拍了拍我的肩,指着放在停车场的那辆红色玛莎拉蒂,“上去吧,那辆车是我的。”
我一脸蛋疼,心说这节奏有点不对,莫非是要我吃软饭?
去了公司楼下,她径直领着我坐上电梯。
期间,她告诉了我一些关于公司的情况,说这家公司属于家族企业,主要经营奢侈品和高档健身器材这一项,公司总经理是她二姐,名字叫李莉,她也是刚来公司实习不久,现在暂管人事。
我心说有钱人的生活就是不一样,正琢磨了上了顶楼该怎么说,这会儿电梯已经到了地方,李雪推着我走出电梯口,指了指走廊后面那个房间,“那就是我二姐的办公室。”
我心里有些发怵,“没这个必要吧,我就应聘一个小业务员,哪用得着总经理亲自面试?”
正说着,总经理办公室传来一阵咳嗽声,听得出是个女人在咳嗽,咳得很用力,还伴随着一阵气喘,我愣了一下,反问李雪,说你二姐的身体是不是不太好啊?
李雪的脸色有点阴霾,低下头,一脸纠结道,“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几天,我家人的身体状况不太对,先是我姐夫莫名不妙住院了,再有就是我姐,身子骨也有些不好,可能是照顾姐夫住院太辛苦,所以染上风寒了吧。”
我哦了一声,倒是没怎么往心里去,有钱人再懂享受,也得生病吃药不是?这年头刚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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