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父亲发布的?”
沈若辰问:“什么任务?
急吗?”
谈到这个话题,秦玲不由的俏脸微绷:“嗯,挺急的。”
“是关于我弟弟修炼中不慎走火入魔、心急之下自己又乱服药,结果导致中毒瘫痪。”
“他……他已经在床上瘫了两个多月了!”
说着说着,秦玲那双美目中,已不禁溢起了丝丝水雾。
毕竟是血浓于水的亲弟弟。
“哦,那个任务,我有印象了,限时只有十五天,还真是蛮急迫的。”
秦玲吸溜了一下小琼鼻,道:“因为那些曾为我弟弟看诊的医师、高人们都说过,体内毒素若是不能尽快排出,拖得越久、危害就越大!”
“他们也曾尝试过许多法子,奈何都治不好我弟弟。”
“从你接取任务的这天算起,十五天后,他的修为境界就会以每三五天一个级别的速度,狂跌!”
“以他那铜玄七星境的修为,最多、最多也就能跌上个一年半载。”
“一旦跌到了底,他也就……也就会因油尽灯枯而死了!”
“就算不到那个时候,他虽说动弹不得,可感知全在啊!”
“他躺在床上,清清楚楚的感受着自己苦苦修炼的力量,点点滴滴的流逝。”
“那滋味……呜呜呜……”说到最后,秦玲终是再也忍不住泪水,哽咽起来。
自从弟弟遭受此祸以来,她一直都在扮演一个坚强姐姐的角色。
不管怎么恐慌、伤心、揪心,都不曾在家里人或是外人的面前表现出来。
因为,他怕弟弟知道了,会害怕,会绝望!但每天,秦玲都会来任务堂看两眼,看一看,有没有人揭下他父亲发布的金榜任务布告。
最开始,的确有人接过这这个任务。
每每此时,秦玲都会满怀期待。
怎料,那些揭榜之人是治了一遭又一遭,可结果,秦玲弟弟的伤势总是不见好,甚至还出现了慢慢恶化的趋势……扣分可伤不起,渐渐地,就不再有人接取这个任务了。
可秦玲依旧雷打不动、每天都必跑几趟任务堂。
她期待着会有大才之士再度揭榜,给弟弟带来康复的希望!沈若辰微一点头后,挥了挥手:“那咱们走吧,你带路,先去治好你弟弟。”
“嗯嗯!”
于是两人结伴而行,朝着校门外走去。
这一路上,可是吸引了不少的目光——“快看,那不是秦玲学姐么?”
“是哦,她还是那么美,不管什么角度、怎么看都那么美呀~”秦玲可不仅仅是个貌美的“花瓶”,出来说话:“也不对,我认得他,他是我们初级班的学员,战神侯府的沈家小侯爷:沈若辰。”
话音方落,便有人面色严肃的沉吟:“哦?
战神侯府……那貌似是个一等爵侯爷的称谓吧?”
“看来这厮来头不小啊!”
却又听人道:“切,这沈若辰五年前入学预演赛的事迹我听说过了,说白了他就一‘恶名满都城’的废物小侯爷而已,哪有什么来头?”
一些初级班的学员本想替沈若辰“正名”,告诉对方,此届初级班大比,表现最牛的就是沈若辰了。
他……恐怕也不见得就真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但还没等这些人开口,中级班、亦或是高级班的学员们就已经展开了热议,让初级班的学员根本插不进嘴——“哇,那就更了不得了!”
“你们想啊,他明明是个废物,怎么突然入学、还突然找上了秦玲师姐?”
“难不成,咱们的秦玲学姐,是被他威逼胁迫着在一起的?”
有些女学员一脸无语的听着,心道:他们还真是被嫉妒心蒙蔽了双眼啊!再怎么看,秦玲学姐跟那位沈家小侯爷都是有说有笑的,哪有半点被威逼胁迫的样子?
但,早已妒火中烧的男学员们,却极少有能看清事实真相的。
他们满脑子想的都是:凭什么秦玲学姐宁愿接受一个初级班的小鬼,都不愿接受中、高级班的自己?
那小子何德何能啊?
难道就是因为他背后顶着个一等爵的名头?
“等等,爵名?”
有人蓦然一肃:“我记得有坊间传闻说,秦玲学姐的弟弟瘫痪在床这么些天以来,的确有一位爵爷之后、以替她弟弟治病相要挟,曾多番骚扰。”
“难道……那爵爷,就是沈若辰?”
“恩恩,肯定是这样的!”
“正所谓‘豪门子弟,少有好人’嘛~”“沈若辰这厮肯定就是那个以治病为条件,要挟秦玲师姐的大恶人!”
“不行,一定要拯救我心目中的女神于水火!”
“对,娘的,管他是‘战神侯府’的小侯爷还是别的什么。”
“在校内,大家都只有‘学生’这一个身份,我才不怵他呢!”
“也算我一个,走着走着……”于是乎,好些个倾慕秦玲的学弟们自发组织,越来越多的人结成了一大堆人马,浩浩荡荡的挡在了沈若辰与秦玲走出校门的必经之路上。
看他们气势汹汹的样子,沈若辰只觉得莫名其妙,一脸问号道:“你们……有事?”
“你少在这装蒜!”
“就是,别以为你是沈小侯爷我们就怕你。”
“正义或许会迟到,但从不会缺席!”
“秦玲师姐你别怕,我们一定会让这家伙还你自由,并死了他那条肮脏的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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