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你这糅合而成的,究竟是什么玄符?”
“是啊,我等还从未听说过这等奇物!”
一众女修眼中闪动着灵光,毫不遮掩对沈若辰此番手段的惊叹——“现在看来,我们之所以能够畅通无阻的潜入地底百丈,那张能够让泥土沙石变得极为松软的、黑铁上品的‘软泥符’的效力,必是起了大作用。”
“嗯,我记得还有一张作用于某一个对象后,能够让他短时间内,背负一定额外负荷量、致其行动缓慢的银阶下品的‘万钧沉沉符’吧?”
“我一直以为,这‘万钧沉沉符’,都是被作用于敌人身上的……”“却不曾想,它与其他玄符之力的效果融合之后,竟还能用在自己人的身上,使其成为我等沉入地底的推动力!”
“是啊是啊,还有当时很是看不上眼的、铜阶中品的‘暴氧符’,如果没有它,咱们又岂能安之若素的待在地底百丈?”
“还有还有……”她们越是议论、心底就越发的震撼。
“现在看来,那些单拎出来都丝毫不值得重视的玄符,被他这么一改动、糅合后,却爆发出了具有决定性影响力的奇效!”
“对了,我们都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作为修界顶级宗门“骷魔宗”的弟子,不论玄修实力还是眼光见识,这帮女修们都自认能领先九成九的同龄人!因此,从一开始她们在提及沈若辰的所作所为时,多多少少都有些高高在上的态度。
但事到如今,地底光圈极为有限的空间内,那被无数年轻女修紧紧拥簇着的少年郎所做成的一切,已让她们大大的改观!十五六岁、却已有着金玄中段的玄修实力……再加上这少年亮出来的那一手匪夷所思的、能够将炼制成型的玄符与阵盘,再度重融的神异技法,怎么看都该是某一方强宗高门里走出来的、天资优渥的真传弟子啊!于是乎,有好几位女修,都开始对着沈若辰暗送秋波了!柳艿欣小嘴一噘:“哼,你们莫不是要抢本座的相公?”
“咳咳,师姐您这说的哪里话?”
“就是就是,您虽然是我们的师姐,但毕竟年纪太幼,找‘修伴道侣’这事还为时过早了。”
“不错,况且以师姐的身份地位,这找另一半的大事,恐怕也不能全由着您的性子不是?”
“对对对。”
“啊啊啊啊啊!气死本姑奶奶了,等出去以后我定要让你们……”一众女修叽叽喳喳的吵闹声愈演愈烈时,忽听沈若辰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
“你们非要自己把自己暴露了去才高兴是不是?”
他这一声威吓,总算是让这地底百丈处、重新归于平静。
众人眼观鼻鼻观口,不再作声。
只是,女修们秋波频传的目光,却还在时不时的撩向那个被挤在了正中间的少年……不一会儿,众人头顶百丈开外的陆面——“嗖、嗖、嗖、嗖、嗖……”十多道身影自树冠间、高高低低的纵跳后,倏然而落。
当先一人,是个身着赤红血袍、身材略显消瘦,面部四方四正、还长着一圈儿银白色络腮胡子的老者。
此刻,他目光一扫后,便扑一具尸体而去,捶胸顿足的痛呼:“齐登迩?
我的爱徒啊!”
他便是前不久、在摘血宗掌教至尊面前悲号的方长老。
一身玉玄七星巅峰境的修为,便是比起自家的掌教至尊来,也逊色不了多少!哭嚎了一阵后,方长老口齿含恨的炸喝:“待老夫查出真凶,定要让那凶徒给你偿命!”
这老头却是不知,他心心念念要血债血偿的“真凶”,实则就在他脚踩的地面下方百丈之处。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摘血宗的一行人在事发现场调查的很是仔细,也为此动用了好些辅助侦查的玄符、玄丹等物。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后,调查人员通过观察手中那块“指向罗盘”的运动轨迹,做出了最终的判断——“方长老,查清了!”
他随手抄起地上一把断裂的枪杆,在地上画出好几个指向箭头,道:“这帮人应该是兵分几路,往这五个方向去了。”
显然,这个精通调查追踪的修者,查到的是那些不愿选择相信沈若辰留在此地,最终自行离去了的那帮女修们的逃行路线。
“兵分五路?
哼!”
方长老冷笑着道:“呵呵,以为这样就能逃出生天?
未免太天真了!”
“世人只知我‘摘血宗’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的功法,却没有几人知晓,这个‘血’字其实才是重中之重!”
“只要是与我宗男修战斗过、并且负伤挥洒了血渍的人,在血渍彻底干涸前、被我宗‘激血定息’的秘法锁定之后,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也一定能给你揪出来!”
笃定的说罢,这老者转而问向那名精通侦查的外门长老:“郭长老,据你推断,那帮家伙离开此地的时间有多长?
有没有查出大致的身份信息?”
那秃顶老者摩挲了两下光秃秃的脑门儿,道:“那伙人离开这里的时间,大约是在半个时辰到一个时辰之间。”
“好消息是,本座敢断定,这一场恶战过后,她们应该也都损伤不小!”
“坏消息是……”郭长老挖起地上的一洼被玄能摧炸了的石粉,在指间搓弄了两下,接着说道:“从现场残存的玄威破坏痕迹来看,跟您的真传弟子暴起冲突的,极有可能都是骷魔宗的女修!”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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